“呲……”
忽的,紙窗被穿透,銀光閃閃的東西呲的一下就射了進來,郝連銘風一驚,順手抱着芷柔往旁一閃,並眼疾手快拿起桌上的茶壺,猛地擲過去。
一聲清脆的響聲,茶壺裂了,混着那暗器墜落而下,砸在地上,摔了個粉身碎骨,裡面的茶水汩汩流淌,瀉了一地。
此刻無風聽聞聲音進來,上前定睛一看,三根銀針閃着透心涼的寒光躺在地上,院子裡傳來輕微的響動聲,無風快速出門,只見院子裡一個身影飛身上了屋頂,夜色籠罩,看不清樣子
“還想跑”無風追了上去,消失在暗沉的夜色中
房間內只剩下芷柔和郝連銘風,看着的地上的三根銀針,此時此刻到底是誰?這個人絕對不會是軒轅月的,那麼到底會是誰呢
“不好,聲東擊西,引開無風。”郝連銘風表情忽然凝重了起來,看來還有一股勢力要追殺他們
“洛兒,我們走。”郝連銘風抓住芷柔的手就想離開這個房間
“想走,沒有那麼容易。”暗夜之中,走出一個黑衣人,帶着黑色的梭力斗篷,看不清楚容貌,但是沙啞的聲音卻帶着而一股陰柔出現在他們的面前,身後卻帶着一批黑衣人
“你是誰?”郝連銘風把芷柔擋在身後,低沉的聲音帶着一絲凌厲的說着
“哈哈,我是誰,很快你就知道了。”黑衣人陰柔的聲音帶着一絲沙啞,那高達的身軀,卻好似似曾相識一般,卻想不起來這個人是誰?
郝連銘風深邃的眸子直直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難道你就是這兩國邊境近一年來出現的血煞嗎?”
“哈哈,聰明,可是我會讓你知道更大的驚喜的。”眼前的黑衣人陰柔的聲音帶着絲絲的寒意的大笑着。
血煞是近一年來風月和藍楓邊境出現的一個神秘的組織,殺人越貨無所不用其極,但是最駭人聽聞的便是每一個月都會抓一個良家女子,送到這裡的霧凇山,他們大本營,說是祭奠天山,恐懼的便是把女人的衣服扒光然後綁在大紅色的柱子之上,鞭打之死,很是恐怖。
傳聞沒有人見過血煞的真面目,即使見過也是必死無疑的。
可是接下來,血煞的話,頓時讓郝連銘風和芷柔僵住在那裡。
“郝連銘風想不到貪戀權位的你,居然會離開風月皇宮,真的是爲這個女人嗎?”陰柔的話語,滲着絲絲的寒意,陰風陣陣的劃過他們的耳畔。
芷柔和郝連銘風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這個人,似乎很是瞭解他,可是他究竟是誰,他離開風月皇宮,沒有人會知道,只是宣佈皇后生病,夫妻情深,風帝日夜照顧皇后,沒有早朝而已。
可是他究竟是誰?爲何他的語氣是這般的熟悉有陌生,卻又如此的瞭解他呢?
“你究竟是誰?爲何藏頭露尾的,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郝連銘風低沉的聲音帶着一股難以忽視的威儀。
“我是誰,很快你就知道了。”血煞陰柔的聲音緩緩的流出,卻是如追冰天雪地一般的寒冷,冷的徹骨。
血煞話音落下,身後的黑衣人一起像郝連銘風和芷柔襲擊而來。
郝連銘風心生不好,立刻勾起芷柔的腰肢,撞破窗戶,像另一邊逃去。
“想跑沒有那麼容易,郝連銘風。”陰柔的聲音滲着絲絲的寒意,在這暗夜裡竟是那麼的毛骨悚然。
黑衣人從後面追了上來,黑衣黑衣人卻有備而來,撒下了天羅地網一般,把他們圍在中間。
郝連銘風的周身散發着一股凌厲的氣息。
血光在線,可是郝連銘風即使武功再高,也似乎無法突破重圍。
打鬥之中芷柔爲了郝連銘風擋下一劍,妖異的鮮血順着後被流淌下來;”洛兒。”郝連銘風心痛的喊道。
“我沒事。”芷柔壓抑着痛楚,虛弱的看着郝連銘風。
清冷森寒的光芒,”哧哧……哧哧!”
寒光四起,閃電般在衆人身邊劃過,飆悍之極。
“啊……啊……-啊!”
一剎那,寒光無情,暴戾無比,所到之處無人能擋,皆身首異處,腥血灑地,墮落高空,殘軀散落一地。
只見一道寒光掠過,收回來時,一個人頭軲轆轆的滾落在地,那名被切斷的脖頸的殺手,血液如泉水般噴射而去,直挺挺的身子,仰面倒在地上。
圍攻芷柔他們的黑衣人驚駭的望着我眼前橫空出現的人。一身紅衣隨風飄飛,銀色的髮絲在空中飛舞這,唯我獨尊的霸氣的氣勢飄浮在血地上空,桀桀霸道的架式,如泰山般穩沉,緩緩睜開那雙美麗的眼睛。
一雙血紅的眸子映出暴戾的光芒,視線所到之處無人敢以對視,黑衣殺手都心猛的停止跳動一般。那紅脣上,一絲絲嫣紅的血痕,顯得無比的妖豔。
殺人如麻的黑衣人,很快從恐懼從掙脫出來,揮動着手中的寶劍,像軒轅月而去。
“他們的命是我的,誰也不可以傷害。”軒轅月妖媚眼眸看着芷柔身後妖異的鮮血,那妖嬈的眸色勾起一抹嗜血的光芒,手中的青鏈更爲凶肆的虐殺,溫熱的鮮血,噴射而出,在空中利過一道弧線。
看着一個個暗衛倒下,軒轅月的手中的刻刃快如閃電,他的行動,更爲迅速攻勢更爲猛烈。
郝連銘風扶這芷柔來到了一塊大石頭之上,爲她封住穴道,止血。
沒過多久,二十幾名黑衣人中他便除去了十幾個,軒轅月伴着嘴角勾勒出的邪邪笑容,好似沐浴在鮮血中地獄的死神,用血液澆灌空虛的靈魂,是個嗜血的惡魔,炫放出讓人窒息的妖嬈……
剩下的幾個黑衣人面面相視,想跑,卻被軒轅月手中的寶劍,一一斃命。
血腥的殺戮似乎停止了一般,此刻芷柔和郝連銘風的身影已經不見了,看着大石頭上屬於芷柔的血跡斑斑,軒轅月妖媚的眸子勾起一抹嗜血的光芒。
芷柔和郝連銘風像另一邊離去,試圖擺脫殺手和軒轅月,可是前面卻是另一批黑衣殺手,看來這些人是一定要抓住他們了。
郝連銘風抱着受傷的芷柔,這樣下去無法脫身,芷柔的眸光一閃;”銘風,你先把我放在樹上,你就不會分心了。”芷柔輕聲的說着,美麗的眸子看着上方,茂密的大樹。
郝連銘風感受着黑衣人不斷的追擊,雖然不願意放開芷柔,但是目前這是最好的辦法了,於是飛身躍上大樹,把芷柔放在上面;”等我。”目光灼灼的看着芷柔,落下這一句話,就離開了,轉身的在樹後走了出來,與黑衣人廝殺了起來。
血光在現,沒有了芷柔的牽絆,郝連銘風的身在糾纏着身若游龍,劍如驚鴻,快的讓人眼花繚亂。那寒氣卻如地獄修羅一般,猙獰可怖。
黑衣殺手一個個倒下來,郝連銘風深邃的眸子傾瀉着寒意的眸子,修羅一般殘忍與無情,轉身的躍上樹,空空如也的樹上,芷柔已經”芷柔。”此刻軒轅月趕來,沒有見到芷柔的身影,卻見到消失不見,只留下那妖異的點點鮮血。
“洛兒……”郝連銘風此刻只覺得血液逆流,他的心好似已經四分五裂了一般,痛到了極點。
郝連銘風一臉悲憤的臉,芷柔呢?怎麼不見芷柔的身影呢?
“郝連銘風,芷柔呢?”軒轅月神色陰森,目光寒洌,語氣冰寒到極點的說着。
郝連銘風擡眸,看着面前的出現的軒轅月,心猛的沉入了谷底,不是軒轅月劫走的洛兒,那麼就是血煞劫走的。
“郝連銘風,你就是這樣的保護芷柔的嗎?就是這樣信誓旦旦的說要愛護她,連做起碼的保護你都做不到。”軒轅月面色慘白,黑眸一片陰晦寒冷,眸中閃過一道紅光,音如冰錐的說着。
“郝連銘風,你的讓我失望。”軒轅月俊美的面容冷凝,嘴裡逸出一陣冷笑,目光凌厲的射向一旁的郝連銘風。
軒轅月抽出手中的寶劍,對着郝連銘風,卻又把寶劍放入了腰間,轉身的消失在樹林之中。
刺骨的冷水毫不留情地潑在芷柔的臉上,像是萬千的螞蟻在噬咬一般麻痹地疼痛,逼着她不得不從昏迷中慢慢地清醒過來。
一股令人作嘔的陰風撲面而來,陰風中夾雜着惡臭、血腥和某種肉類腐爛的味道,在明晃晃的火光中,芷柔睜開似有千鈞重的眼皮,刺眼的強光令她的眼睛一時無法適應,本能地想要擡起手揉揉眼,可是手卻完全不聽使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