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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慕容流年接到燕思京的電話,說是讓他出去一趟。燕思京沒什麼事自然不會是爲了找慕容流年拼酒侃天地,這點慕容流年心裡倒是清楚的。
慕容流年隻身一人趕到燕思京所說的私人會所,不過暗中有天煞成員的照應。天煞的作戰能力之所以被稱爲強悍,有一個很主要的原因,天煞裡的成員只要有稍微的輪流換崗,那麼他們可以堅持無限期的作戰。即使是在非常時期,他們也能團體堅持一個月的作戰狀態。
這間私人會所處於京城偏僻路段,其名爲劍館,不過這個地方崇尚的並不是套着帽子玩擊劍。沒有人出來迎接,按着燕思京的路線,慕容流年最終來到劍館的主體位置。慕容流年推開門走了進去,一時間也不禁爲裡面的壯觀感到驚訝。
館內燈火通明,異常的寬敞,館的四周擺放着各種各樣的劍,其中不乏暗香疏影的古劍。館內此時除卻慕容流年便只有兩個人,其中一人是燕思京,還有一人在背對着慕容流年賞劍。
慕容流年走了上去,燕思京便道:“連長說了,你們倆個對彼此應該感興趣。齊以新,北京城的一位大哥大。慕容流年。”對於慕容流年,介紹起來更加省事。估計在這個時候,整個北京黑道沒有幾個人不知道慕容流年這個人。雖然趙浮生的這一手玩得比較小人,但不得不說慕容流年以及慕容家現在的立場非常尷尬。
黑道頭目?慕容流年嘴角微揚,能讓馬連城重視的人地位怎麼可能低。
“劍,古之聖品也,至尊至貴,人神鹹崇。乃短兵之祖,近搏之器,以道藝精深,遂入玄傳奇。”稱爲齊以新的中年人似乎沒有注意到慕容流年的存在,他從架上抽去一柄美麗的如劍,喃喃道,“帝採首山之銅鑄劍,以天文古字銘之,是爲軒轅。不過這把魚腸劍,也頗具劍威。”
慕容流年和燕思京相視一眼,沒有說話。
齊以新看起來溫文儒雅,穿着輕閒,這時他擡起頭看着慕容流年,道:“會玩?”
瞧見燕思京神色有着幾分尊重,慕容流年也不打算傲慢這個人,於是道:“略懂一二。”
“我們來玩一玩?”
慕容流年微笑,並不拒絕。
齊以新一個請的姿勢,意思是讓慕容流年隨意挑選。慕容流年走到一旁,眼光掃了過去,接着隨意取出一柄略顯生鏽的古劍。不過以剛對軟,彼此也正好相剋。
燕思京走到一邊蹲了下來,自顧從兜裡取出一根菸含在嘴裡,點着。
齊以新用手輕輕一彈,魚腸劍一聲清脆明亮,他淡淡道:“取劍隨意,看來也是一名出色的劍客了。”
慕容流年笑笑,沒有多餘的花俏,把劍握於手中,道:“是劍是刀,對我而言都不過是一把武器,也就無所謂利否。”
齊以新也呵了一聲,接着不再說話。他可以把慕容流年的這番話理解爲是,慕容流年的本事已經達到不需要藉助兵器的境界。這是一種自傲的理解。
齊以新突然將軟劍負於身後,身體快速嚮慕容流年移動,接着躍起,劈腿直接嚮慕容流年橫掃過去。慕容流年自然更用不上劍,一拳硬生生撼上這一腿之勢,將齊以新反彈回去。這時,齊以新背後的軟劍有如毒蛇一般,揮動自如,嚮慕容流年飄去。慕容流年讓脖子微微一偏,恰好剛剛躲過劍的凌厲。齊以新看起來沒有罷休,準備再讓軟劍擺動,可是慕容流年手中的長劍於齊以新的劍柄一點,齊以新一時受不住力鬆開手,軟劍也便落地清脆有聲。
慕容流年將劍放於地上,並無表情。
齊以新的臉上閃過一分溫怒,徑直走過去將軟劍揀了起來,接着在燕思京和慕容流年的注視下用嘴撕下衣服,將撕下來的衣服把手和劍柄綁了起來。
“劍是這樣玩的。”齊以新略略一咬牙,他的此番動作分明就是混混抓武器打人的慣用手法。齊以新用劍指着慕容流年,道,“聽說你最喜歡向道上的頭目動手,今天正好給你一個機會,看你能不能把我擊殺。要不然,我不介意爲道上忠義一次,讓你出不了這個門口。”
看來齊以新這個中年人大叔也並不是不在意他的,慕容流年不多說什麼,將劍提起。
就在這時,一個身着黑色衣服的西方青年走了進來,他不顧燕思京和齊以新的錯愕,徑直來到慕容流年的跟前,道:“有兩批人闖入,危險係數A-,懷疑是紫荊花和羅剎。”
慕容流年點點頭,道:“我知道了,煞七,你通知安琪支援,在這裡的都小心行事。”
這個人正是煞七,接到慕容流年的指示後他微微頷首便走了出去。
“外國人?”齊以新看起來有點憤怒。
慕容流年並不否認,道:“我的兄弟。”
齊以新沒有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不過神情依然不悅,道:“闖進來的是什麼人?”
慕容流年朝燕思京走了過去,邊走邊道:“歐洲殺手組織,紫荊花和羅剎,他們應該是來找我的。雖然你會玩劍,不過如果你不想死在這裡,我建議你現在離開。”
走近燕思京後,慕容流年道:“我先送你離開。”
燕思京已經把煙抽完,他站了起來,道:“身爲戰士不管會不會拖後腿,也沒有未戰先逃的道理。我若是沒有還手之力,到時再走也不遲。”
慕容流年攤攤手,隨便你的樣子,道:“就怕到時你想走也走不了了。”
齊以新握着劍走向門口,神情肅然,道:“這是我的地盤。任何人不經我容許便來這裡,那麼就別指望輕鬆走出去,更何況還是非我族類。”
慕容流年立即饒有興致望着這大叔,心想這廝難不成還有愛國的癖好。
燕思京一副鬼知道的樣子,接着也便和慕容流年跟了出去,慕容流年倒是沒有把那柄長劍丟掉,不知是不是因爲遺憾沒能和古惑仔拿劍碴上一架。
齊以新走在前頭,他們還沒走出門口,有幾個頭髮又金又黃的外國人卻是走了進來。左邊兩人,右邊兩人,並驅而入。左邊爲首的青年長得俊美,很有西方貴族的氣質,走路紳士而優雅,速度卻是不慢。跟在他身後的,卻是一位瘦小的漢子,體型成畸形。這樣的搭配正應了中國一句流行的話:漂亮的女孩身邊通常都是姿色不揚的女孩,於是基本長得還對得起觀衆的都有市場。右邊爲首的是一個女人,臉上有一顆明顯的黑痣,樣子卻是美麗如妖。跟在她身後的,是比她高出一個頭不止的魁梧青年,也陰裡陰氣的。
看到這羣“老朋友”,慕容流年便停了下來,不禁笑笑。紫荊花的頭目素有王子之稱的萊斯雷恩,還有羅剎的女首領蕾莉,這兩位可都是久違的“老朋友”了。
慕容流年對這兩位老朋友笑笑,萊斯雷恩和蕾莉看到慕容流年的時候神情多少都有點不自然,原本看到齊以新的時候獵人興奮的眼神轉瞬消失殆盡。
慕容流年似乎是看出些眉目來了,果然萊斯雷恩接下來的話證實了他的猜測,萊斯雷恩操着一口不甚熟練的中文發音,道:“原來真的是你,怪不得能擋得住我們兩路人馬。”
慕容流年的眉毛輕輕一挑,很顯然萊斯雷恩和蕾莉這趟的目標都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如果猜得不錯,定然是齊以新。難道齊以新和這羣人的意圖有關?慕容流年似乎是可以理解馬連城讓他見這個人的本意了。
慕容流年是聰明人,齊以新也不見得是糊塗人。齊以新橫着劍,冷視這幾個沒有禮貌的外國人,神情認真道:“這裡不歡迎非我族類的雜種,非我族類,殺。”
萊斯雷恩和蕾莉似乎都不怎麼在乎齊以新,在他的身上也僅僅是不屑了一眼。雷莉這個女人始終冷淡,她身後的男人卻是戰意凜然。萊斯雷恩的隨從倒是顯得比較安靜,不過仔細也會發現他那蠢蠢欲動的陰險意圖。
慕容流年讓劍拖着地,悠然走上前來,玩味笑道:“難得來一次我們華夏,怎麼也得招呼一下你們不是?”
(新的一週,慣例四更,週三有封推,大家多捧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