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韋清的債主仍不斷地向韋清追債。韋清不好意思再向白蘋借錢,他想到了也是大學同學的邱小芳。
邱小芳離了婚,但從夫家分了一筆不小的財產,也是個富婆。
看到韋清來到她的家。邱小芳好高興。她在大學時就暗戀着韋清,現在獨身一人,見到韋清心裡熱熱的。
“今天是哪股風把你這校草給吹來了?”邱小芳眼睛媚媚地望着韋清。
“好久沒見到老同學了,今天就過來看看。”韋清笑着回答。
“好,你能想到我就好,也算我們沒白同學一回。”
邱小芳熱情地給韋清泡茶、端水果。
“老同學,現在生活還好吧?”韋清看着身材窈窕,很有風韻的邱小芳問。
“還行吧。經濟上是很寬裕,只是……”
“只是什麼?”
“你是知道的,我離了婚,又沒有孩子,家裡就我一個人,有些孤獨。爲了消遣孤獨,我養了一隻狗,一隻貓,也都是母的。我們家就缺少雄性。”說罷邱小芳笑了,但笑得有點兒苦。
“那你就再找一個麼。”
“我這人心氣高,一般的男人我還看不上,可我又是離婚女人,哎,找個好男人難呀。”邱小芳說完熱熱地看了韋清一眼。
韋清感受到了她眼睛中的熱度,心想:“這個女人是寂寞的,但又難耐寂寞。”
又聊了一會兒,韋清說出來此行的目的:“小芳,我最近生意上資金有些週轉不開,壓了一批貨,廠家催着要我付款。你這個貴夫人,能不能幫我救救急?”
“行,沒問題。”邱小芳答應得很爽快。
“那太謝謝你了,幫了我的大忙了。”韋清感激地說。
“誰都不幫,也得幫你呀。實話實說,你在我心裡是有位置的,在學校時就有。”邱小芳又熱熱地望了韋清一眼,這次熱度更高了。
又聊了一會兒,韋清說:“時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說着就站了起來。
邱小芳嬌聲說:“忙什麼呀,家裡好不容易來了個雄性,我心裡高興着呢。何況你又是在我心裡有地位的雄性。”說着她就拉韋清坐下。韋清坐下後她又捱到他的身邊。
“韋哥,我知道你們生意人晚上經常有應酬,今晚你就好好應酬應酬我吧。好麼?韋哥。”說着她就把身子靠在韋清身上。
一個很有風韻,又很有錢的女人這樣依戀自己,韋清也有些動心了。何況他還有求於這女人。“好吧,既然邱妹妹說了,今晚我就好好應酬應酬妹妹。”說着他就伸出一條胳膊,摟住邱小芳光滑的肩膀。
邱小芳就勢躺到韋清的懷裡。
這晚,韋清就住在邱小芳的家裡。
5
數次幽會之後,邱小芳對韋清更加依戀,可以說是朝思暮想。她有了一個想法,就是想與韋清有長期固定的關係。她知道韋清與妻子關係比較冷淡。妻子似乎不是大障礙。給足了錢就能放人。可她也知道韋清還有別的女人,這個女人就是白蘋。前幾天同學聚會時她見到了白蘋,鼻子特別敏感的她聞到白蘋身上有一股特殊的香水味,混在這香水味中,還有些雄性氣味。而這特殊香水味夾雜着雄性味的氣味在韋清身上也聞到過,他們倆肯定有一腿。爲了完全佔有韋清,邱小芳決定給他來個掃外圍,清君側。
邱小芳探聽到白蘋的丈夫在外地出差,兒子又去外地參加夏令營了,就在一天晚上來到白蘋家。
見到老同學到來,白蘋煞是熱情,殷勤招待。
兩人寒暄了一陣。白蘋問邱小芳:“你近期生活得怎麼樣啊?”
“經濟上挺好的,就是有些孤獨,每天一個人在家,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邱小芳臉色有些暗淡地說。
“那就再找一個麼,就你這條件,經濟寬裕,長相出色,再找個也不難麼。”
“這年頭,找個好的也不容易。不過,最近我還真碰上一個。”
“是個什麼樣的人啊?”白蘋關切地問。
“這個人你也認識。”
“我認識?是誰呀?”
“韋清。”邱小芳說完緊盯着白蘋的臉。
“是他?”白蘋的臉上露出驚訝,但稍縱即逝。
“就是他。我們倆交往一段時間了,我覺得他不錯。”
“噢……”白蘋若有所思,不多說話。
“白蘋,你我是同學,你能不能幫助我?幫助我和韋清鞏固感情呀。”
“這……這是你們兩個人的事,我也不好插手呀。”
“你只要不再同韋清親密交往就行。”
白蘋又露出驚訝:“這……這是韋清跟你說的?”
“我自己觀察的,你知道,我是很敏感的。只要你退出,韋清就會對我專一,我就可以完全得到他。”
“可韋清不是還有老婆麼?”
“他跟老婆關係很冷淡。我的條件比他老婆強多了,韋清是願意跟我的,他老婆我用錢就能解決。”
“是這樣……”
“是這樣。白蘋,你能答應我麼?”
“我……”說心裡話,白蘋現在也很依戀韋清。他給她許多快樂。讓韋清離開她,她是難以割捨的。
“你答應我吧,把韋清完全讓給我。我是想同他結婚的。”
“噢……”白蘋含含糊糊地應對着。
“那咱們就一言爲定。”
“噢……”白蘋仍含糊着應對。
邱小芳見白蘋已經答應了,就告辭離開了。
6
可過了一段時間,邱小芳發現白蘋和韋清還有來往。從韋清身上還能嗅出白蘋的氣味。於是她又來到白蘋家。
這回邱小芳完全是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式。“白蘋,你不是答應我了麼,怎麼說話不算話呀?”
“怎麼了?你看你氣哼哼的。”
“你答應我不同韋清來往了,怎麼還粘着他不放呀?”
“我也沒正式答應你呀,只是敷衍你一下,你怎麼就當真事呀。”
“你這麼大個人了,怎麼說話沒個準?你的腦袋讓驢踢了呀?”邱小芳瞪着白蘋說。
白蘋也生氣了。“韋清又不是你丈夫,我怎麼就不能同他來往?你想完全霸住他,可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有那能耐麼?”
“你個騷貨,有丈夫還勾搭野男人,你要不要個臉!”
“你是沒丈夫,那是你丈夫把你甩了。你想霸佔韋清,沒門!你信不信,我略施小計,韋清照樣把你當塊抹布甩了。”
“你混蛋!不要臉!”邱小芳氣得滿臉通紅,上去就抓白蘋的臉。白蘋白嫩的臉被抓破了,流出了血。
“你個潑婦,竟敢動手!”白蘋也憤怒地還手,把邱小芳的臉也撓出了血。
兩個人像發瘋似的撕打在一起。
邱小芳像她的名字一樣,小巧玲瓏,可打起架來力氣就跟不上了,被白蘋打了個屁滾尿流,趕出了家門。
邱小芳在家裡養了十幾天傷,越想越氣,爲了報復白蘋,也爲了完全佔有韋清,她決定揚眉劍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