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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世紀初春天的一個上午,陸夢華走向東湖賓館,看着這豪華高大的的現代化大廈,看着大廈前停泊着的一排排豪華轎車,她心裡一陣激動,就要參加這賓館服務員的聘任了,如果能聘上,就會有正式工作,工作環境一流,工資也會比現在高得多,而且幹好了,提升的機會也很多。接着心裡又一陣忐忑,我能聘任成功麼?能進到這家豪華賓館麼?我會有這樣的好命麼?一想到自己的命運,她的心裡又一陣悲涼。自己的父母都是一個小廠的工人,工廠破產倒閉了。他們只得到很少的安置費。可母親又因腎病長期沒有得到休息和治療,轉爲尿毒症了,爲了活命就要透析,要花好多錢。而繼父借酒澆愁,喝的都是劣質酒,把胃喝壞了,疼起來就在牀上打滾。爲了治病,家裡能賣的東西都賣了,連電視都賣了。自己高中畢業當然也不能再求學,就到街道找辦事處主任胡向偉,想求他安排自己到街道工廠,掙錢幫助家裡。
想到與街道辦主任胡主任的交往,陸夢華心裡更是痛楚。胡主任 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很油滑的樣子。他打量着自己說,聽你說你家的情況是挺困難的。我現在白天很忙,這樣吧,你晚上到我家,我們好好商量一下。
自己以爲他是想讓晚上去他家送禮,可自家窮得送禮的錢都拿不出呀。但他都暗示了,到他家總不能空手呀。自己就跟一個家境不錯的同學借了二百塊錢,買了兩瓶還算說得過去的酒和一條煙,晚上去了他家。
他讓自己坐下後說:“我老婆離婚走了,孩子也帶走了,現在家裡就一人生活,所以很混亂。”
自己遞上煙和酒,說家裡實在困難,送不上什麼像樣的禮物,請他別介意。
他坐到自己身邊,看着自己說:“你求我幫忙,我也想求你幫忙。你要幫了我,我肯定好好幫你。”
自己說本人只是一個高中學生,家又窮得很,能幫主任什麼忙呢?
他摸摸自己的頭說:“我現在一個人,孤獨啊,男人孤獨時想什麼,你這麼大了,也應該知道了吧?”
看他色迷迷地盯着自己,又動手動腳,自己心裡很害怕,覺得情況不妙。就說:“你說的話我不太不懂,主任你就幫我安排個工作吧,然後我就要回家。”
他拉住自己的手不放,說:“我不是說了麼,你幫完我我就幫你,安排工作沒問題。”
自己說主任我沒能力幫你呀,我要回家了。說完自己就站了起來。
他也站了起來,拉住自己另一隻手,說:“你別走,我真的想女人了,想你,你就幫幫我吧。”
我說:“主任,我幫不了你呀,我得走。”說完我就往外抽我的手。
他抓住自己不放,說:“我不讓你白幫我呀,我給你錢,兩千元怎麼樣?能解決不小困難吧?完事後我還給你安排工作。”說完他就從抽屜中拿錢。
聽了他說的話,自己又猶豫了,兩千元對我們家來說可是個大數目呀。還能安排工作。自己要走了這一切都沒了。可家裡父母等着錢治病呀。
看到自己在猶豫,主任又說:“你就別尋思了,這是好事呀,你得了不少錢,我以後還能幫你。”
自己心裡又想,自己這年輕也算好看的身體,還沒開花,就要交給這個四十多歲又粗又醜的男人麼?真是心不甘呀。我在高中裡是公認的校花,也做過青春愛情夢。我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可是又青春、又英俊、又瀟灑呀。
看自己仍然猶豫,主任又說,“我再給你加一千,三千,行了吧?女人早晚都得跟男人有過,就這麼回事。你還得到這麼多,可以了。”說着他就解我的衣釦。
自己用手阻擋着他,可又不太堅決。可能是因爲被那三千元和安排工作的許諾吸引的吧。家裡確實需要呀!
自己終於沒能擋住主任,他把自己的衣服脫了,全脫了……接着把自己抱到牀上。自己的第一次,就這樣被他奪去了……
當時自己搞很疼,不但肉體疼,心裡也疼。自己的青春結束了啊,結束得不明不白……自己流淚了。
他說你別哭呀,第一次可能有些疼,以後就不疼了。以後我還找你,我給你錢,幫你解決生活困難。
想到這陸夢華心裡一陣疼痛。以後主任給自己安排了工作,那是什麼工作呀,街道辦開的小飯店的臨時工,一個月才掙八百塊錢。爲了生存,爲了家,自己拼命的幹活,在近兩年的時間裡,學會了怎麼招待客人,也學會了一些烹調技術。看到五星級大賓館東湖賓館招聘服務員,自己就想來試試。自己有餐飲服務的經驗,有些烹調技術,又年輕美麗,這就是應聘的資本。
年輕的陸夢華就是懷着這樣複雜的心情走進了豪華的東湖賓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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