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的一聲脆響,一個渾身黑衣的忍者顯露出身影,手裡握着尖已經摺斷的匕首吃驚地看了對方一眼,隨即便要閃躲開來隱去身形。範遙不想耗費太多時間直接拿出了毀滅戰鼓,“咚……”隨着第一式“敲山震虎”的施展三道人影各自噴出了一口鮮血顯露出了身影。“八嘎,不好,是修真者。快退……”其中一位忍者高聲喊道拋出了一顆yanwudan帶着剩下的兩人不斷向外退去。
範遙加大着真氣的輸出“咚”又是一聲顫音的鼓聲傳了出來,音波不斷盪漾開來追着遠去的忍者身上傳了過去。好像聲音在對方心底響起一般,音波在不斷盪漾震顫着。只聽範遙喊着:“毀滅戰鼓第四式“粉身碎骨”,破。”話音剛落,三個忍者還有後來趕來的幾個士兵胸口紛紛炸裂開來,牆皮像是被一股向外推的力量推着脫落出許多坑坑窪窪的小洞。範遙胸口好似有些脫力般地起伏着。隨後默運《血神經》吸取着周圍的鮮血,經過片刻的調息損失的真氣竟然補充了回來,血氣入體直接被血晶吸收煉化着,氣海中的那團真氣竟然又凝實了幾分。這幾個忍者的血液顯然比剛纔的普通人的能量多了不少。
範遙釋放出精神力感應着周圍,以極快的速度搜索着裡面的房間。從實驗室出來,穿過宿舍模樣的房間,來到了巨大的大廳之中,大廳中滿是碼放整齊的木箱,看來像是槍支彈藥,另一側碼放着一堆堆的軍用罐頭。雜物的後面是一條通道,範遙深入其中發現是要塞的指揮辦公區域,“砰……噠噠噠……”一聲daju響後是密集的重機槍聲,子彈無情地傾灑向範遙。範遙幾個後空翻祭出了一張“金鐘罩”的符篆。子彈頓時猶如打在金屬上一樣發出了“叮叮噹噹”的響聲,範遙頂着密集的子彈向重機槍聲響處跑去。
“八嘎,果真是修真者,快攔住他”清野君慌忙地擦了把汗命令着,心道:怎麼會有這麼厲害的C國修真者注意到這裡,眼看着僅有的幾個助手陸續倒下清野終於下定了決心,勝敗在此一舉了。清野掏出了一枚滿是密密麻麻符文的墨綠色珠子,下一秒直接劃破了手指將血不斷地滴在上面。隨着清野口中念動的咒語,珠子竟然吸在了傷口上。
而就在珠子接觸鮮血的瞬間範遙的金鐘罩終於耗盡了能量破碎開來,一股邪惡血腥的氣息撲面而來。清野心道:這可是陰陽師大人留下的最後手段了,希望能滅掉眼前之人。範遙頂着重機槍子彈高喊道:“戰神槍二式“血雨箭矛”破……”範遙體內五行血晶的能量匯聚在一起通過手心傳遞到了長槍之上,點點能量通過長槍刺出每一下都有着一滴雨點誕生出來,隨着落下的話音向着剩下的幾人射去。
“啊……”“八嘎……”慘叫聲此起彼伏過後,幾人身上滿是被腐蝕的血洞。清野已經被吸走大量血液暈死在一旁,一隻狼狗模樣的幽魂眼睛冒着綠油油的光正盯着範遙。
範遙胸口的輪迴牌再次飛出了體外想要將這隻兇魂吸入其中,二者竟然誰也奈何不了誰。範遙心道:應該是這隻狼狗模樣的魂魄實力和我相當,所以輪迴牌竟然奈何不得。
“縛神索,縛。”範遙不想再生變節趁着它呆滯僵持的時候務必要將它拿下,於是手段盡出直接祭出縛神索後又拿出了毀滅戰鼓。“餘音迷魂,收”範遙按照特定的頻率敲起了戰鼓,被縛神索捆得結實的狗魂慢慢隨着鼓聲匍匐在地。範遙召回輪迴牌,一股真氣宣泄至輪迴牌中,輪迴牌更大地吸力落在狗魂之上。狗魂在迷失之際慢慢隨着輪迴牌的牽引之力縮小着進入了輪迴牌中,縛神索隨即落在地上。
範遙感應了一下應該沒有什麼危險,運起《血神經》吸乾了幾人的血液後盤膝恢復着消耗的真氣。
“不,八嘎,怎麼可能?這可是陰陽師大人封印在魂珠中的強大式神。”清野低聲說罷掙扎着站了起來,彷彿沒了魂一般問着範遙:“你滴什麼滴乾貨?”沒想到出口竟然是C國語言。
“告訴我這要塞還有什麼其他存放東西的地方,你們掠奪了周邊的國家,侵佔經營了這麼久,我可不相信你們會把東西都運了回去?”範遙心下震驚着,這個不是前世山城的副官嗎?沒有理會清野的問話直接開口問道。
“哈哈哈……你永遠不會知道的……唔……”清野直接咬碎了藏在衣領中的毒丸,緊接着滿臉驚恐的魂魄直接沒入了胸口的輪迴牌中。範遙撿起了落在地上的魂珠,心道應該是個封存魂魄的法寶。接着在要塞中搜索起來,直接用戰神槍撬開了大廳中的木箱。
一杆杆上了油的老式步槍還有各種輕重機槍,各種SL映入了範遙眼簾。範遙挑了些武器放到了戒指中繼續搜索着。“這是探測器嗎?”範遙心下駭然,原來這處要塞中還有這麼先進的設備。想來這座山上已經佈滿了生命探測器的探頭,再通過無線電信號送到這裡來。
夜視儀二戰時期已經有了,沒想到這個時候他們就能利用熱成像和遙感無線電技術做到這種成就。只是這個單獨的屏幕上顯示的光點是什麼,居然如此明亮還有能量格顯示,上面的格子已經掉到四分之一處了。
咦?這裡還有幾個漏網之魚。半天過後範遙似乎搞懂了屏幕上星星點點所顯示的信息,發現要塞之中除去暈死的幾個在隱蔽的暗處還隱藏着一些人。範遙挨個紮上了一槍吸乾了血能,向着隱藏的方向走去。
打開鐵門的瞬間範遙不由得怒髮衝冠,只見諾大的房間一個個被折磨的已經不成人形的人被關在了籠子之中,有的四肢綁在了牀上正在時不時地抽搐着。範遙一路看去發現已經沒有一個可以救過來的了。範遙面帶悲傷地扔下了幾顆SL結束了這裡的罪惡。
重新回到監測室的範遙看着一排屏幕上只剩下了一個亮着的光點,試着走了幾步光點也跟着移動着。看來就剩下自己了啊,範遙向着顯示光點的方向走去一堆肉罐頭阻隔了一切。範遙懶得去搬直接收到了戒指中,一道厚重的鐵門出現在眼前。
“這道門後面應該就是那個光點所在,只是爲什麼要上鎖呢?難道是他們對付不了所以封在裡面再監視他還有多少能量呢?這麼看的話顯然不是他們一夥的。”範遙心下思量着想起了那個收進去的魂魄,於是精神力沉入輪迴牌中。裡面無數的魂魄擡頭找尋着威壓的來源,範遙發現了釋放出狗魂的那個副官。
“我問你答,答得好的話我渡你輪迴,若是有所隱瞞你可以感受一下我隨時可以讓你魂飛魄散,我倒想看看你這次再怎麼自殺”範遙以精神力戲虐地傳遞着信息,精神力不斷地增加着壓力。“似乎還不想配合那就讓你看朵煙花吧。”範遙控制着邊上他原來的手下,不斷被擠壓的魂魄破碎開來化爲能量被輪迴牌吸收了。
清野頓時不再淡定地交流起來“我說我說,我是清野家族的一員,也是這個要塞的最高長官。我們奉命隱藏在此一直在尋找藍蛇。前些日子我們發現……”清野開始支支吾吾起來。
“發現了這座山北面的據點聖體教沒人了,還是南面的太陽神鳥血池被摧毀了,還是發現什麼了?再隱瞞你就不用說了。”範遙再次施加着壓力傳遞着信息。
清野心下一驚繼續傳遞着信息“是,我們發現就剩我們獨佔這座山了,我們決定開始基因實驗,我們家族最近就要派遣援手來支援我們加大搜索藍蛇的力度。”
“我問你:那道封鎖的重門之後是什麼,能量爲什麼那麼強大。”
清野開始哆嗦起來“那,那是個惡靈,是個魔鬼。殺死我們無數的士兵,最後在我們七名偉大的陰陽師的聯手下才封印到了那扇門中。我們掠奪的很多珍寶也在裡面,不知道是誰放出了這個魔鬼,使得我們無法運回這批最珍貴的寶貝。”
範遙聽罷泛起了嘀咕,裡面的東西應該和鳳落棠是一類人只不過更強大,強大到需要七名陰陽師來聯手對付,於是接着交流到:“裡面都有什麼?還有你們還有別的什麼實驗室嗎?”
清野說了這麼多也是不在乎什麼了,接着交流道:“裡面有我們掠奪來的金銀珠寶和玉器古董,還有一些從C國西南門派蒐羅來的兵器法寶。不少還沒來得及轉移都在裡面了,我上次報告過了這個魔鬼能量不多了,我想會有陰陽師和援手一起來的,到時候我們的要塞就沒有後顧之憂了。至於實驗室具體情況只有我們清野少主才知道。”
範遙聽罷退出了精神力,想着這些東西不管是給了倭寇還是姬家都是自己最不想看到的,富貴險中求,要是魂魄的話自己或許還可以一試,自己有了輪迴牌和縛神索還有毀滅戰鼓貌似都對魂魄有着極大的剋制。同時範遙也充滿了驚喜,沒想還能看到前世的人,豈不是還能見到以前的戰友?範遙不禁對以後充滿了期待。
範遙整理好了玉符和法寶用匕首切開了鎖,裡面是間空空如也的大房間正對着一面牆上貼滿了符紙,沒想到陰陽師中還有人懂得陣法,這些符紙好像構成了某種封印陣法。範遙深深吸了一口氣一槍斬落了一枚符紙,其他的符紙竟然能量失衡炸裂焚燒起來。
“哈哈哈,終於又有來送死的了嗎?”一聲低沉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範遙聽到聲音不僅愣住了,這是C國語言。範遙嚴陣以待闖了進去,“砰”一股夾雜着煞氣的星辰之力攻擊到了近前,輪迴牌再次飛出了胸口。
“咦?竟然是後天至寶—輪迴牌,還是個剛到觸摸到金丹的小傢伙,有點意思。”一位頭髮花白的的老者撫須說着。只見老者擡手將要吸走輪迴牌,範遙吃力地抵抗着。老者鬆開了手,輪迴牌直接飛回了。“竟然認你爲主了,你是哪來小傢伙?竟能有如此重寶?”老者說道。
“這個說起來話可就長了,不知前輩怎麼會在這裡。”範遙問道。
“我這個說來話也長了。”老者聽到這個問題似乎很氣憤,接着說道:“想必你是爲這些東西而來,這裡可是有着不少的好東西。不過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天衍秘典,化劍,斬”老者高聲喊道,只見憑空一道氣劍慢慢凝聚成形,隨着老者的手勢向着範遙斬來。範遙掏出戰神槍使出了第三式“風刃龍捲”不斷對氣劍對撞着,片刻過後老者撫滅了幾道來到身前的氣刃說着|“有點意思,我竟然覺得這個招式有點眼熟。再看我這招,天衍秘典,化矛,箭雨”話音剛落一根根長矛在頭上憑空出現,向着範遙飛來。範遙心道這個老頭是多久沒動手了,話沒談完上來就是殺招。手上卻沒停地使出了第四式“梨花飛葉”,兩股力量一時竟然旗鼓相當。老者似乎也不輕鬆,看似有些疲憊的維持着招式。範遙直接掏出了縛神索把老者捆了個正着,老者用力掙脫着,縛神索卻越來越緊。範遙覺得老者隨時能掙脫縛神索,於是又掏出了幾枚符篆一枚接着一枚地向老者砸來,“冰凍符”“業火焚心符”“五雷符”齊齊奔向老者。
老者費力掙脫了縛神索,範遙直接精神力反震過來嘴角溢出了一絲血液。老者剛出來冰凍直接讓老者遲緩起來,隨後一道似乎專門剋制自己的業火由地面向上竄起,竟然讓老者也受傷了,“轟……”五雷符也打在老者身上令他一陣哆嗦。範遙擦了下嘴角的鮮血直接拿出了毀滅戰鼓,老者不由瞪大了眼睛說道:“我想起來,你是水婆教的邪徒吧?那我可就不客氣了。”說罷喊出了:“天衍秘典,萬物寂滅,破”只見範遙周圍棵棵小草發芽片片鮮花綻放不斷向着範遙伸展纏繞而來。
範遙祭出一道“金鐘罩”護住周身“咚咚咚”地敲起了戰鼓,“鴞啼鬼嘯”的施展直接令老者顫抖起來。而範遙也不好過,花草直接把金鐘罩纏繞擠壓的變形破碎開來,繼續向範遙纏繞過來。“藤蔓纏繞”使出了一張符篆包裹了自己,只見花草纏在藤蔓上竟然擠壓不動破碎開來,化作片片殘花落葉消散在空中。範遙不禁暗暗在心裡捏把汗,好恐怖的攻擊啊!看似華麗充滿生機的招式卻暗藏殺機。範遙不斷敲擊着戰鼓,老者面孔已經扭曲到變形了。“我用的確實是水婆教的武器,但我卻不是水婆教的人。武器不分善惡,分善惡的是使用他的人。我看前輩也非奸邪之人,不如我們就此停手把話說開了。”隨着話音的落下,鼓聲漸漸熄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