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遙帶着鸚鵡從劉毅那離開向着羊城玉雕廠奔去。心裡不禁計劃着接下來的安排,本以爲這段時間賺的錢已經可以做好引玉的敲門磚,沒想到越發展資金流轉需求量越大。這次,劉毅那裡是解決了,可是婷姐那裡也需要研發的資金。現在看來只有”四福珠寶“經營還算可以,以前真是低估了這些人對珠寶喜愛的熱情。
範遙雖然小白但是幾年後的房地產市場改革還是知道,還有那幾張價值不可估量的藥方,這兩個可都是未來比較掙錢的生意了。只是哪一個項目的實施都需要大量資金作爲輔助,現在自己似乎窮的只剩下秘境中還沒有整理的金銀珠寶了。黃金現在幾十元一克,自己前世的時候可是已經達到翻到了將近十倍的價格。還有一些應該是古時候封賞流傳到翡翠國的古董,被倭人侵佔藏在了要塞中。雖然這些東西比較稀有,但是現在也只有這些死物才能緩解現在的壓力了。
“老弟,你可終於又回來了,事情你都知道了吧?這幾天的事可是鬧的不小啊!本來我以爲都結束了,沒想到今天中午滿大街都是警車。你的事都處理好了嗎?這鸚鵡可是越來越漂亮了啊!”鸚鵡聽了這話神氣的梳了梳羽毛還衝王廠長吐了吐舌頭。
“差不多了,陳老哥沒回來嗎?”
“他呀!你走之後就離開了,帶着你給他的青花罐子樂得嘴都合不上了。我估計現在正在家高興呢!”王廠長喝了口水繼續說道:“你來得正好啊!我還正要找你商量件事呢?”
“有什麼事還要和我商量呢?”
“是這麼回事,這次咱們的高檔原石開出來太多了。我的庫房都從沒堆過這麼大價值的原石 。我這的保安看庫房還夠用,再轉運成品的話可就相形見絀了。我正在考慮要不要簽下一個安保公司來合作啊?”
“就這個事嗎?我還以爲什麼事呢?還要商量,呵呵呵呵。”
“難道這個還不是問題嗎?”王廠長看着範遙的笑感到莫名其妙。
“這樣吧,這個安保公司我來安排怎麼樣?他們經理的功力可是比我還要高呢!”
“那當然好了,只是是哪家安保公司啊?我還沒聽說哪家公司的經理這麼厲害。”
範遙又是一陣笑,笑得王廠長很是抓狂,範遙不禁爲自己這個決定發揮作用感到高興。隨後把水牛和安保公司還有趙武的事情挑能說的簡單說了一下。王廠長雖然乍舌不已,但還是很樂意安保有這等實力的熟人來做。
“水牛現在真得比你還厲害嗎?”王廠長更多的是對這個事吃驚。
“這個還有必要誇張嗎?真的比我高了一個境界,也算是因禍得福了吧。”
王廠長想起了範遙在道場恐怖的實力,水牛比面前這位還厲害不禁也嚥了口唾沫“哈哈哈”得笑了起來,這武力可是生財路上的基石。
“老哥,我今天到這還有一件事。就是我想在羊城搞一個拍賣場,賣一些古董什麼的。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麼好的建議。對,就是給陳老哥的瓶瓶罐罐之類的。”
“這個問題可是有些棘手了,先不說你新組建的安保力量。就是場地的選址和客戶的篩選也是問題啊!”
“所以我才找老哥你來了啊,老哥從事玉雕行業這麼多年隨便推薦點顧客我也會獲益良多啊!至於東西我敢保證不存在仿冒的。”
“這個倒是沒問題,可是接下來呢?”
“接下來我打算在咱們“四福珠寶”實行會員制,消費滿五十萬以上就可以獲得咱們拍賣會入場資格。我一開始也想租用個地方,後來想到安全和舒適度以及成本的問題確實不如放在酒店來得實惠。至於存放的問題,我想沒有在銀行的保險櫃裡更安全的地方了吧?”
“聽上去不錯,可是你的那些東西能開幾場呢?”
“我打算每個月拿出五件精品出來壓軸,然後參會的也可以帶東西來參加交流拍賣。前提東西必須是合法的,我可不想剛開場就被請去喝茶了。”
“聽上去不錯啊,我沒有意見。酒店我來幫你安排,銀行你到時候就在酒店附近選一下好了。第一次你可要拿點精品出來啊!我幫你把我這些年的客戶好友給你請來。”
“那我就先謝過老哥了,還有一個事,我和陳老哥說過。就是我打算在咱們店裡出售一些老的玉雕首飾,到時候按銷售額分給店裡一部分作爲費用。你來看看這些東西怎麼樣,老哥看看哪塊順眼送你一塊。”
“這是清中期的物件,應該是封賞用的。好東西,現在可不多見啊!這我可不能要,太貴重了。”
“老哥什麼時候和我還客氣了啊?就當老弟送你的小禮物,東西有價值,咱們的情誼可是無價的。這些日子我也沒少給老哥添麻煩。”
“老弟說的是,倒是老哥看不開了。就這個手把件吧,還真是不錯的和田玉 。”
“我想把這些老玉當作開門物件,參考近期的拍賣行平均價格定價,每次只放三個。”
“老弟可以啊,沒想到你想得還挺多。拿老玉鎮店的可不多,而且放出來的不多不少。價格也算公道。”王廠長說完豎起了大拇指,接着說:“只是這安保什麼時候能到位啊?”
“我離開前一定會落實好的。”範遙留下了幾塊老玉告別了王廠長想了想還是去看看範瑤小姑娘吧。
福利院內,範瑤看到了鸚鵡很是開心,抱着就不散手了直說鸚鵡該減肥了。說得鸚鵡直翻白眼,但是還是很喜歡這個喜歡它的小姑娘。剛和孩子們玩了一會兒的範遙又被叫到院長的辦公室。
“周局長,爲什麼我每回在福利院你都能找到我給我打電話啊?”
“這可是秘密,有新任務給你。我命你和張老還有新晉的周顧問趕到海底洞府的海域維護好秩序。根據情報,洞府現在已被妖族勢力佔據。我們現在已經以演習的名義控制住了海域,現在那裡可是熱鬧得很啊!你們的主要任務是震懾宵小之輩,儘快恢復該海域秩序。”
就在範遙離開福利院前往分局路上的時候,海底洞府附近海域再次熱鬧了起來。
“少主,那通道里還有寶物嗎?”一位老者開口向一個翩翩公子詢問道。
“七叔,我也是花了不小的代價纔在和我交好的天衍宗弟子那打聽出來一些消息。這洞府可是有着好幾條通道,每條通道都設有陣法。他們僅走了兩條,第一條可是財物成堆呢。而且裡面的妖獸隨着時間的流逝功力早已十不存一。”
“他們不會看錯了吧?妖獸專修妖丹可沒有人類修元嬰這一說。”
“錯不了,他們是兩夥人在一起合作探的通道。是有重傷的但是還沒有弟子犧牲。”
“你也不看看天衍宗的家底多麼豐厚,也不知道咱們帶的這七十人能不能也撈一筆。對了,和天衍宗一塊進去的是哪個宗門?”
“這個說來可就奇怪了,我怎麼也打聽不出來,他們被下了禁口令。知道還有個宗門還是他無意間說漏嘴的。”
“先別管這個了,你感覺的那片溫度有異常的海域你還能找到嗎?”
“這還用七叔說嗎?”
“找到了那片海域咱們在周圍搜索,如果找到就接着在周圍海域尋找同樣的洞口,一定會找到其他的通道,我們就進這那條通道正對着的那條。”
“大家抓緊時間,這一條船一天可是五千的租金呢!要不是不想太惹眼真想捏死那幾個貪婪的漁民。”
此時的大山深處,雲霧升騰好似亙古至今就未曾撥開過一般。如果說“蜀道難難於上青天”,那這裡可以說就是這一區域的青天。一眼望不到邊際的崇山峻嶺突兀得出現了一座高聳入雲的山峰,纏綿縈繞的霧氣如同棉被一般蓋在這片山脈上,卻始終捂不化那座突兀山峰上的冰雪。
山中類似部落一樣的村寨錯落有致的分散在山中,那座滿是冰雪的山峰腳下是一處高大的祖屋和整個山體連在了一起。
屋內依稀可以聽到有兩個人正在談話。
“白族長,我們族中精英弟子已經在七長老和少族長的帶領下前往了那處海底洞府。”
“好好,這可是一個難得的鍛鍊機會。想起他年少時揍幾個大頭兵都吃力我就來氣。還有什麼消息嗎?”
“我們族外分支負責收購電子廠的人被抓了,綁架罪很難出來了。”
“嘶……真是廢物,這點事都搞不定,電子廠現在在誰的手裡,背景清楚了嗎?”
“背景正在調查中,我想我們要做好放棄的打算了。另外那幾個人我們用不用滅口?”
“現在想滅口也晚了,要是有證據就不會這麼風平浪靜了。而且我也不相信他們敢把我們白家說出去,除非他們被精神類術法控制。先不說精神類術法多麼稀有,就算有哪個不是異常的高傲,能甘心任人指揮嗎?這個事就這樣吧,換個人去接替他吧。”
“還有一條消息,羊城一座古墓發現了魔人,已經被749局解決了。”
白家主聽着來了興趣,對着陰暗處說道:“查一下那個魔人怎麼滅掉的?不愧是749局,每次出手都沒讓人失望過。”
這熟悉的一幕看着好像姬家主家中的一幕,只是不知道這熟悉的場景究竟還在多少家族中上演。
羊城海邊範遙到過的漁村,又迎來了一波新的客人。
“nnd,租條破漁船一天敢要八千,要是在海里我非把他扔海里餵魚不可。”
“三師兄,你說我們自己來了,不和姬家說一聲好嗎?”
“有什麼不好的,知道這事的可沒有幾家。md,上次那個鳥少爺自己整出的破事還想讓我們背鍋。要不是看在他們本家的面子上他們算老幾啊?”
“他們不是早就從本家脫離了嘛?”邊上另一人插嘴問道。
“那倒不假,可是真要有損臉面的事你覺得本家會無動於衷嗎?不過,話又說回來我可不相信他們能這麼快知道消息。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們或許早就回去了。”
“打起精神來,我就不信我們這五十多人還撈不到好處。”
“呸,那個傳信的真是廢物,多一句話都沒有。”
“三師兄,你這脾氣也該改改了,不叫咱收留的那個廢物,這麼隱秘的事情咱上哪知道去啊?”
就在金劍宗衆人租借的船離開漁村碼頭的時候,白家的人已經搜索完了洞府海域,一番搜索還真的找到了類似章魚腿的通道洞口進入了其中。
就在白家衆人進入通道之時,洞府正中的猴長老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運氣還不錯,沒想到找的還挺準的。居然直接找到“金之通道”,就讓我給你加把火。剩下的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能不能拿走就看你們自己了。”猴長老嘀咕完後又閉上了眼睛沉浸在了對陣法水晶的感悟中。
“少族長,這裡怎麼什麼都沒有啊?你確定這裡有寶物嗎?”
“我們走走看看吧,大家注意防備,這通道果很詭異。”
“停,前面的是一把劍嗎?”少主詫異地打量着面前突出地面的劍柄和少半劍刃。
“誰去試試看看能不能拔出來。”
“少族長,我來試試。”一個人自告奮勇地湊上前去,用盡力氣絲毫未動。
“你退下,我來試試。”少族長一股寒冰的真氣朝着劍撞去,劍上塵封的土開始抖落下來。一柄金色的劍閃着耀眼的金光瞬間讓直視的衆人陷入了短暫的失明。
“少族長小心。”七長老一面寒冰護盾擋在了少族長身前。自己被撞飛出去,冰盾瞬間碎裂開來,體內更是一陣翻涌。
“七叔,你沒事吧?”少族長關切地問道回過頭看着面前之物頓時驚訝起來,“這,這是器靈,還是一頭金甲巨蜥。快分散開結冰牆擋住它。”
“老夫沒事,大家小心。快攻擊,不能讓它……”七長老話沒說完,金甲巨蜥一個甩尾一道金色的氣刃朝着白家衆人攻來。一些閃避不及時的人有的是胳膊有的是腿,還有半邊身子的瞬間被這氣刃切割開來,氣刃一往無前地沒入了通道的牆壁中。片刻過後一股反震之力傳了回來,牆壁的灰塵紛紛掉落下來顯出了道道切痕。
“大家別留手全力攻擊。”七長老高聲喊道。
一些修爲高些的弟子擋在了前面施展着“急凍術”抗衡着金甲巨蜥的攻擊,另一些修爲低的交相掩護着彼此,滿含水之力的近身攻擊和巨蜥搏鬥着。隨着人員的不斷減少,巨蜥的攻擊頻率不斷減少,直至後來巨蜥的攻擊力量也越來越弱。
“我就不信還收服不了你,給我起。”少族長握住了劍柄用力往上拔着。
“少族長,小心。”七長老看着金甲巨蜥做着最後的掙扎發出的大招——數道氣刃在亂舞着,再次擋在了少族長身前,一條胳膊直接被切了下來。
金甲巨蜥彷彿也耗盡了能量沒有了抵抗的能力被剩下的白家衆人凍了個結實。
白家少族長“唰”的一聲,終於拔出了這柄金色的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