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那柄巨大的鋼槍,隨從那個白衣人的手中脫手而出,如同一條巨龍般衝着幻狼飛了過來,幻狼敏捷的空中翻了幾個跟頭,同時猛地一躍在空中畫出了一個巨大的弧度,迅速的從手裡發出了幾個銀針。
那個白衣人好像根本無視那個銀針,繼續拿着鋼槍向着幻狼衝了過來,而那些銀針根本沒有被他打或是直接刺了他的身上,而那些銀針已經被幻狼塗上了劇毒,可是刺在這個傢伙的身上,就當給他撓癢癢一般,好像對這個傢伙一點作用都不去。
這個時候幻狼暗暗吃驚,不過也沒有過於驚慌,而是微微地冷笑了一下,迅速地跳到了那個白衣人的身後同時躲過了他的鋼槍,自己的匕首猛地向他的後心飛了過去。
幻狼的這招百步飛劍非常的迅猛,霸氣,一般的人都躲不過她這招,而且那個娘娘腔好像根本就沒有想躲,那把匕首直挺挺的插在那他的後心上,可是她的傷口只是流了一些濃黑的血,而他根本一點事兒都沒有,這一下幻狼有點不淡定了,這還是個人嗎?
這匕首直刺入了他的心臟,爲什麼他一點反應都沒有呢,而且自己聽到他的一舉一動都散發出了一股屍臭味兒,只說明他根本不是一個活人,而自己在和一個屍體打架,這怎麼可能呢,這是在編鬼故事還是怎麼的。
可是現在的形式容不得多想,那個娘娘腔已經把匕首拔了下來,同時他的鋼槍又衝着幻狼刺了過來,幻狼迅速的躲過了鋼槍,同時有連續的發出了幾個銀針阻擋着他的襲擊。
可是這種銀針根本就對他不起作用,反而讓這個傢伙更加的興奮,怒吼了一聲,連噴出了幾口鮮血,而那些鮮血就像它的催化劑一般此時他就先見了獵物的惡狼一般猛地衝的幻狼衝了過來。
噠噠噠~
一排猛烈的子彈打在了那個娘娘腔的胸口上濺起了一片血霧,這使得那個娘娘的速度減緩了不少,不得不往後退了好幾步,而王少陽的身影從天而降,將幻狼摟在了懷裡迅速地往後退了幾步,和那個娘娘腔保持了一大段距離,這個傢伙身上有鬼。
所以說他不是一般的人用正常的方法跟他鬥根本就鬥不過。王少陽微微地笑了笑用眼神示意幻狼退後,這個傢伙有自己親自對付。
而幻狼也明白了王少陽的意思,將手中所有的銀針都交給了他,轉身向着剛纔那個,小孩子跑過去的方向繼續追擊,這個娘娘腔就是爲了阻止他們抓住那個扮成小孩子的他們的首領,而幻狼他們絕不對不會讓這個首領逃跑了,而且幻狼有充分的信心把那個小孩子給抓回來。
這個娘娘腔就交給王少陽對付吧。反正,這個傢伙也不是自己的能力能對付得了的,可是對付那個扮成小孩兒的教主,自己還是有信心的。何況他們兩個還都是易容大師,幻狼的看看這個易容大師到底是個什麼人?
看到王少陽的到來這個娘娘腔多少都有些緊張,而且還顯得有些惶恐,上次僥倖的從王少陽的手中逃脫。
他現在還有心理陰影呢,可是現在他和幻狼爭戰的起勁兒呢,這個傢伙又來湊熱鬧,本來他可以趁機殺了那個丫頭的,可是現在又沒有機會了不過,這個人居然來了那自己就拼死一搏是這個傢伙多大的能力。
看着娘娘腔那張慘白麪無血色的臉,王少陽冷冷的笑了笑說道:“皮膚慘白血液幽黑而凝固,身體死而不僵,整個人就如同一個活死人一般,半人半屍我看你是從小吃實心肉長大的而且每天都有五毒近身現在你應該是五毒不懼,刀槍不進了吧。”
而那個娘娘腔並沒有說話只是露出了一絲苦笑,微微的點了點頭,證實了王少陽的猜測,其實吃實心肉也就是從小吃死孩子的肉長大,傳說吃了死孩子的肉之後,渾身就會充滿陰氣,如同死人一般,但是整個人還是一個活人,確實沒有了半點活人的氣息,而且這個傢伙從小吃死人肉。
所以說意義上他已經是一個死人了,因爲他已經中了多年的溼毒和陰氣,可是他能活到現在確實是個奇蹟,而且他應該從小都用五毒等動物來咬遍了全身,所以說他身上的皮膚纔會如此的堅硬,而幻狼的毒針纔會對他造不成任何的損傷,這個傢伙爲了提高自己的戰鬥力真是拿命在拼。
“能告訴我你爲什麼這麼拼命嗎,在這麼下去你會死的,而且你爲什麼不惜拿出來自己的命來做這個東西,你現在簡直就是在拿你的身體和生命作燃料,你爲什麼要把自己弄弄成這樣你看看你自己還現在還是個人嗎?”王少陽冷冷的說道,他實在想不通這個傢伙有什麼理由把自己弄成這樣,這簡直就是一個怪物啊。
“不爲什麼,你覺得我願意能把自己弄成這樣嗎?半人半死半生不死的,我現在連個人都算不了,你說我能玩什麼?是這些都不是我自己要的,那個人給我的,她從小把我養大把我養成這樣,可以說要不是因爲他我早就死了,可是他在給我了一條命的同時要了一條命,把我變成了這樣,不過,我必須要報答他把這條命還給她,所以你要抓他,就必須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那個娘娘腔才笑了一聲冷冷的說了一句,兩行淚水從他的臉上滑落了下來但很快他又恢復了那副慘白冰冷的面容,
“到現在你還這樣的冥頑不靈,那我實在是沒有辦法救你。”王少陽嘆了口氣,同時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個半人半屍的娘娘腔也是被毒害的,其實,做這些事也不怪他,他現在已經變成這樣,心裡恐怕已經早就變態了,怪就怪把他變成這樣的那個變態,可是現在他還是這樣,在外面逍遙快活,自己怎麼能夠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