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今天我們兩個只能有一個結果,要不然就是你殺了我,要不然就是我殺了你,反正我現在也活不成了,我現在早想死了這樣活着只是太難受了。”
那個娘娘腔弄好了一聲,同時挺着自己的鋼槍向着王少陽刺了過來,一陣冷風迎面吹來王少陽聞到了一股強烈的屍臭味和血腥味,這股味道幾乎讓他做嘔。
王少陽本能地捂了捂鼻子,但是那個娘娘腔的鋼槍已經刺到了他的面前,王少陽不由微微笑了笑,小同時將指尖的一根銀針彈了出去。
而那隻銀針正好擊打在了剛槍的柄上,那個娘娘腔一愣隨後往後退了幾步,王少陽又迅速的發出了幾根銀針,那幾根銀針正好刺在了那個娘娘腔的膝蓋處。
那個娘娘腔的膝蓋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他心中一驚,自己的體質怎麼也會受到這種銀針的襲擊,這種銀針根本奈何不了自己的,這是怎麼回事,自己的腿怎麼會軟,而且爲什麼這麼起做用了,他的冷汗緊接着下來了,自己不是已經成了一個半屍體,怎麼還會只感受到疼痛。
“忘了告訴你了,你的這種體制並不是沒有解法的,只要將銀針刺入你下面的小軟骨你一樣會感覺到疼,而且我剛纔的兩個銀針已經刺入了你腿上的兩根總的神經,所以說現在你連站都站不起來了,你還靠什麼和我打。”王少陽微微的笑了笑,同時意味深長地盯着那個小白臉說道。
“這,這不可能,我是不會說的這絕對不可能,我的身體絕對不會受到任何的損害的,這是那個人告訴我的,他告訴我已經刀槍不入了,沒有任何人可以殺死我的,這完全不可能!”
那個娘娘腔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叫道,他的內心已經抓狂了,那個人從小在將他變成這樣就是爲了讓他刀槍不入,而他自己以爲自己已經刀槍不入了,連子彈都打不死自己。可是他現在卻被兩個銀針給輕易的破解了,這他怎麼能夠接受的了呢。
“也許這就是命吧,雖然你小時候,被他給收養了,而且他強行的把你變成了這副樣子,這是你的悲哀'也是他犯下的罪惡,可是以後犯下的罪就都是你做的了,如果今天我饒了你,那些被你殺死的冤魂也不會了你的,而且你殺了那麼多孩子父母,讓那麼多的孩子無家可歸,今天我是決不能饒了你的。”
王少陽看着那個小白點無奈的搖了搖頭,同時從懷裡掏出了一枚金色的銀針,輕輕的一彈,那枚銀針刺入了那個人的人中穴,緊接着一口鮮血從他的口中噴涌而出,那個小白臉倒在了地上猛裂地抽搐着,同時嘴裡滲人的慘叫。看的出來他很不不甘心也好無奈,可是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王少陽這是在替天行道。
緊接着,隨着那個男子的抽搐,他的身體漸漸的縮成了一個又幹又癟的人幹,顯的既恐怖又噁心,連王少陽看了都感覺開始又酸水反上來,這簡直就是太噁心了,現場的恐怖片啊。
不過要不是有劉唐在,自己還真的破解不了這個小白臉的邪術,當這個小白臉從自己那裡跑了之後,就感覺出了這個傢伙在自己的身體上使用了邪術,所以連夜的請教了劉唐的爺爺。
而劉唐的爺爺正好了解過這個東西,所以告訴了王少陽這個邪術的破解方法,自從經歷了這些事情之後,王少陽就相信了,這個世界上除了自己的異能之外,還有人會使用邪術。
現在這個世界真的很奇妙啊,不過看到這個傢伙瞬間的變成了一具乾屍,王少陽的心裡還是有點不好受,感覺着自己胃裡這酸水又反上來了。
於此同時,在出市的一條小路上,一個穿着破破爛爛的小孩正滿頭大汗的趕着路,由於天氣變的異常的炎熱,他顯的很是焦急和驚慌,這個小孩就是那個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胡老大,現在他意料到自己的組織已經完了,所以現在得趕快加緊的逃命。
不過他突然覺的有點不對勁,因爲儘管現在有千面魔君在替自己攔着追兵,但是他的心裡還是隱隱約越的有種不安的感覺。
“小朋友每天都跑這麼快,不怕把腿給傷了啊,幻狼微微的笑了笑,從旁邊的山坡上走了下來,同時冷冷的盯着那個孩子,這個孩子應該就是那個組織的首領了,怪就怪他非得把自己畫成一個小孩兒。
如果他把自己化裝成別的樣子以她的化妝技術,自己肯定就認不出來啊也是怪她太輕敵大意了,她肯定沒想到自己會從小靜的嘴裡套出來他的身份吧。
那個叫小城的孩子心中一驚,到底還是被認出來了,自己千算萬算到底還是沒算過他們,不過看這個樣子,這個丫頭就是上次化妝進去屋子的那個小丫頭,看來他也是一個化妝大師,這次自己可算是遇到對手了。
“我看不是我走的太慢,而是姐姐走的太快了吧。”那孩子擡起了頭露出了一絲看是天真的微笑,但那天真的微笑背後顯現出來的,卻是無比的陰毒和冷酷,他沒想到事情會發展的這個程度。
沒想到事情發展到非得逼着他不得不出手的程度,這麼多年以來他從來沒有親自動過手,可是這次,逼得他不得不出手了,而且第一次面對的對手,而周圍連個幫手都沒有,現在他的心裡也沒有了底。
“你最大的敗筆就是將自己僞裝成了一個小孩子,而且你沒有想到我會從小靜的嘴裡套出來你的身份,而且你更不應該對小靜那麼好,她把你當成了它的依賴,把你當成了最好的朋友,連這麼小的孩子都騙你到底是不是人啊”幻狼冷冷的盯着這個眼前不知應該叫做什麼的孩子說道。
“小靜,我就知道是就是那個女孩子,那個孩子遲早得壞事兒,我就不應該讓她活着離開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