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我沒有女朋友。”肖慕白皺了皺眉。“外面都傳瘋了,你女朋友來找你了,你還坐懷不亂啊。”許星辰看着他說。
“哦?我到底要看看是哪個女朋友。”肖慕白挑眉,玩味道。
“切,你真以爲你是柳下惠啊。”許星辰白了他一眼。
——
黃昏。
走出Z市政法,門口處突然奔來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
“慕白哥哥!”洛佩佩狂奔過去,臉上掩飾不住的喜悅。“佩佩,你來Z市做什麼?”肖慕白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當然是想慕白哥哥了啊!”洛佩佩笑。肖慕白可能是習慣許星辰挖牆腳的說話方式了,現在聽洛佩佩這麼說話他渾身都不舒服。
“快走啊等會看不到了。”“是啊是啊,不知道這次能打成啥樣。”身邊切切察察。
肖慕白張口問,“你們要去看什麼?”“辰哥和歷史系的學生打起來了。”
肖慕白二話不說,向着那些學生去的方向跑去。“慕白哥哥!”洛佩佩跺腳大叫,肖慕白連頭都不回。
前方被學生圍成了一個圈,肖慕白擠過人流,看到了許星辰正抓着一個女生的頭髮。
那個女生看見了肖慕白,立馬哭的梨花帶雨,“肖教授,你快救救我!許星辰她瘋了,我就說了一句法律系的肖教授女朋友和他般配,許星辰就像瘋了一樣要打我!”
“許星辰,別打了。”肖慕白皺了皺眉,上前去拉許星辰。“他侮辱你的清白,你沒有女朋友。”許星辰動作不減,甩開他的手。
“我不在乎什麼清不清白。”肖慕白知道她是爲了自己纔打架,嘆了一口氣。“哦?不在乎?”許星辰停下動作,緩緩站了起來。
“嗯。”
肖慕白髮出一個簡單的鼻音。後一秒,兩個柔軟的脣貼在了一起,溫熱的物體描摩着脣線,又啓開齒間探進來,放肆的觸探,舌尖糾纏不放。酥酥麻麻的感覺好像通了電一般,讓兩人都心跳加快,渾身的神經都顫慄起來。許星辰根本不知道,接吻是這種感覺。
他們兩個人是在洛佩佩的叫嚷中分開的。肖慕白沒想到會在公共場所被小丫頭強吻了,也是愣了半天。
“啪”的一聲,許星辰的臉紅了一片。
“死丫頭,誰讓你親我慕白哥哥的???”洛佩佩氣的大叫直踹地。許星辰皺了皺眉,用手摸了摸紅腫的臉頰,不發一言。
“死丫頭,我問你話呢!”洛佩佩怒目圓睜。肖慕白看着許星辰的臉頰,他突然有些心疼。剛剛那一下,許星辰明明可以躲過去的,可是她沒有。
“辰哥,你沒事吧?”沈新路問。“沒事。”許星辰笑了笑。“你就是什麼辰哥?”洛佩佩一臉鄙夷,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小姑娘。
“嗯。有事求我。”許星辰笑了笑,看着洛佩佩。
“切,你也配?”洛佩佩嗤之以鼻,推了一下許星辰的肩膀。
許星辰看了一眼洛佩佩沒有說話,一隻手按在頭上,又使勁晃了晃腦袋。“辰哥,完了,我忘帶藥了。”沈新路一臉懊悔。
藥?什麼藥?肖慕白沒明白。“回去買。”許星辰咬了咬牙,一步一步向遠處走去……“死丫頭,你別走啊,打不過我就想跑?”洛佩佩不甘心地拽住許星辰的胳膊。“洛佩佩,你現在最好給我閉嘴。”肖慕白忍無可忍,身邊的溫度都降了下來,整個人冷若冰霜。“慕白哥哥……”洛佩佩愣在那裡不知所措,他從來沒有因爲一個女孩子和自己發火啊。
肖慕白衝着許星辰的方向跟着他們走。到了藥店門口,沈新路慌慌張張跑進去,又迅速跑回來,遞給許星辰一板藥片。許星辰摳出了至少四五粒,一併塞進了嘴裡。
“什麼藥你就吃這麼多?”肖慕白攔住她,奪過許星辰手中的藥片——布洛芬。
“你吃布洛芬幹什麼?”肖慕白問。“快給我啊。”許星辰皺眉,壓抑着低吼。“肖教授,你就快給辰哥吧,辰哥頭痛的時候都會吃的,今天我忘記拿藥了,再不給她會痛死的。”李蕊彤看着着急。
“光吃止疼片不根治?”肖慕白很不贊同,拉着許星辰便要去醫務室。“呼,”許星辰壓住一口氣,知道拗不過肖慕白便道,“抱我。”她是真的走不動了,人要是頭痛,根本是想不到的痛苦。
肖慕白頷首,“摟緊。”他一隻手扶住她纖軟的細腰,另一隻攬住她的雙腿,標準的公主抱。
醫務室。
“肖教授,許星辰家屬呢?”一位較爲年長的大夫問。“沒在。”肖慕白皺了皺眉,“有什麼問題先和我說吧。”
“嗯,是這樣的。我們學校治不了她的病。”老大夫推了推眼鏡一本正經。“什麼意思?”
“經過多想篩查,發現許星辰顱內有一小塊陰影,初步懷疑是——腦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