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對我作出這個任性的決定懲罰,從維也納回來的第三天,我就開始發燒了。要是隻是單純的發燒也好,吃點乾爹特製的藥就可以挺過去。但壞就壞在我的體質上,再加上粗心的沒有發現身體上的不舒服與變化,就造成了現在的局面。那天等大家發現我在發燒,已經是第二天吃早餐的時候了,還是發現我華麗地暈倒在畫板附近,加上那幅沒有完成的畫作,相信長眼睛的人就會知道我昨天晚上做了什麼好事。
四處望了下,這間我已經不知道住進來多少回的病房,在小時候在這裡住的時間比在家還多。唉,好倒黴啊,只是發燒差點轉成肺炎而已。也用不着禁止我一個月不可以碰畫板,連素描本都一起沒收了。天啊,這日子真的很難過,醫院也沒有鋼琴還不許畫畫,這日子可怎麼過下去啊。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從維也納直接回紐約的只有希瑞乾爹、乾媽還有媽咪而已。其他人因爲工作需要又去了別的地方。要是大家都在的話,我想可能連牀都不能讓下了,不過現在也差不多。
今天媽咪和乾媽有事會晚一會兒來再過來。而希瑞爹地,最近幾天又忙着開醫學會議。今天看來是沒有人來管我了,是我最好的機會了。我決定現在就去外面的花園逛一逛,趕在他們之前回到房間裡,應該就沒有懷疑我出去過,我真的很聰明呀。
“花園,我來了~~~~~”
在花園,可以看見有不少病人都到這裡散步。有的人是自己在散步,有的是與親朋走在一起,也有幾個病友在一起聊天。不過,不是自誇,希瑞爹地這個花園修的真的很華麗,假山、噴泉、長廊,長椅再加上四季應景的各式花朵。怕打擾的人在這個花園中可以尋找到隱蔽的空間,當然也有公開的空間,怪不得這麼多人都來這裡住院,爲了這個花園也值得了。(希瑞:是這裡的醫療條件好、醫術高超,與花園華不華麗沒有關係)
而我就是找到一個比較清靜而且隱蔽的地方坐下,要是被護士看到我的話,也是一定會被馬上護送回房的。望着天上流動的白雲,開始了神遊。雖然我來到網王世界,而且我感肯定是主網王的世界,因爲在電視中轉播最多的就是網球,在街頭也可以看到很多的網球場。但是在我身上卻從來沒有出現過,我前世看過的同人文中的穿越定律——在美國一定會遇上無敵主角越前龍馬。而我現在在這裡已經生活七年多了,卻從來沒有遇上過他。不過,在小時候電視上卻看見過幾場南次郎的比賽,也知道他在三年之前就已經宣佈退出網壇。
我一直都被一個問題困擾着:“我到底應不應該回日本?小景到底知不知道我的存在?他要是不知道的話,我回去會給他的生活帶來什麼樣的麻煩?因爲在所有的事情當中,他是最無辜的一個。要是選擇回去的話,是在網王劇情結束之後去還是去親自見證網王劇情?不過我的出現會帶來蝴蝶效應嗎?會改變已經存在的事實嗎?我會忍着不插手劇情,親眼看着小景、冰帝成爲最華麗的炮灰,兩次敗在青學的手下嗎?而我想回日本又如何對爹地和媽咪解釋呢?”我現在最需要的是回去的理由與勇氣,而理由與勇氣又上哪裡找呢?
“你不是前幾天在維也納演奏的女孩嗎?你爲什麼一個人呆在這裡,你生病了嗎?”
我回過頭過,看到一個與自己年齡相仿,小小年紀卻擁有着一副與年紀不相符的翩翩貴公子氣息的男孩,藍色的頭髮,微眯着雙眼,嘴角微微上翹,舉手投足之間透漏着其良好的家教。不想理他,更不想承認自己的演奏。但是他爲什麼會知道那場表演呢?外面的報道中只是涉及了一張不是很清楚但也算不上模糊的照片。不過第二天就已經看不到了,這張照片被家裡動用關係壓了下來。不過,這個傢伙長得真的很眼熟,是誰呢?在哪裡見過?
“小傢伙,你對你所看到的還算滿意嗎?”
“不要叫我小傢伙,長的矮又不是我樂意的。”我生氣的衝他大叫,長不高已經是我重生之後最大的苦惱了。唉,軟軟的聲音讓我的生氣毫無力度,就向朝他撒嬌一樣。
“那你還沒有回答我,你怎麼會在這裡,生病了嗎?”
“是的,你呢?又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看到我自己想單獨在這裡,你不會迴避一下。”
“我是跟隨着我父親來的。我父親今天在這裡參加一場醫學研討會。所以我就在醫院附近逛一逛,這個花園很漂亮,而這個空間也舒服。卻沒想到遇上了你。你病的重嗎?要不要回病房休息一下?”
“不要,我剛剛出來,還沒有呆夠呢。病一點兒一點兒都不重,只是發燒而已。不過,你是從哪裡來的,中國?日本?”因爲我們一直都是用英語來對話,所以纔會問他是哪裡的人。因爲只有這兩個地方的人,纔會讓我覺得眼熟。
“我叫忍足侑士,日本人,你呢?”
天啊,我第二個遇上的王子會是他——忍足侑士(夜:第一個當然是小景啦)。我竟然沒有認出網王中大名鼎鼎的、有着冰帝天才之稱的關西狼來。對啊,我怎麼沒想到:他的父親好像是一名醫生,所以今天來到這裡參加研討會,也就不足爲奇了。沒想到相隔了這麼遠的距離,我還能遇上王子,我要承認一個穿越定理——網王世界,遍地是王子。不過,他小時候長得真的與他長大了有點不像,不過,看來他現在還沒有帶上他那個沒有度數的眼鏡。尤其是性格一點兒都不像:現在這麼斯文,長大了卻那麼的花心。
“喂,喂,小傢伙,你怎麼了?怎麼發起呆來了?”
“啊,對不起,我叫展夜雪。你可不要叫我什麼展桑的,叫我小夜就好了。”名字只是一個稱呼,但是展桑實在是太難聽了,讓他叫我小夜也沒有什麼的,必竟中國人在叫姓與名的方面沒有那麼多的講究。
“那你也叫我侑士就好了。”
“吶,侑士,你會打網球嗎?”這個問題一定要問的,王子要是不會打網球的話,就不會被稱爲王子了。
“會啊,我與堂弟謙也,學了好長一段時間了。你怎麼知道的?”
“我,,,,我是看到你手關節上的繭子,必竟網球是最流行的運動,所以就猜你可能學網球的,而手是長時間握拍所留下的痕跡。”還好,還好,他的手上有繭子,要不我真的不知道如何解釋了。
“那小夜也會嗎?。醫院裡就有網球場,就在活動室那邊。要是會的話,而且你還不累,我們也可以在那裡玩一會兒。”
“真的,你願意和我打網球?太好了,那說好了,不許半途而廢啊。”
“好,那我們現在就走吧。”
來到在網球場,發現竟然沒有空場,讓我覺得很生氣。因爲好不容易有一個人可以陪我打球,還打不成,真的很惱火。
“好了,小夜不要生氣。要不,我們先對着牆練習對打,做一會兒的熱身,等有空場了,我們再去打,好嗎?”
“好嘛,沒有辦法了。”
看着侑士拿着醫院裡提供的網球拍,對着牆開始練習。發現他現在的技術已經很好了,每次擊球的落點,都差不多在同一個地點,而牆上也只留下了一個球的痕跡。
“吶,小夜,你不要光看着我打,你也來試試。要是不熱身的話,一會兒正式打球的時候會受傷的。你打吧,我在旁邊看着你。”
“好,那我開始打了。”姿勢正確,球拍也很合手,但是球在擊中牆以後,以詭譎的路線向我飛了過來,想再次擊打已經是不可能了,也躲不開來球了,就在等着被砸吧。就在這個時候,發現自己被拉進了一個結實的懷抱中。原來侑士替我擋下了來球。
“吶,侑士,你怎麼樣?傷到哪裡了嗎?讓我看看好嗎?”
“我沒事的,到是你有事嗎?你每次打球的路線都是這樣嗎?”
“差不多每次都是這樣的。”
“那不打了,好嗎?我怕下次不能及時的拉開你。”
“好嘛。”唉,好不容易可以打球了,但是每次都砸不到人的,但是這次砸到他了,我也很內疚。而且我也不好說再打了,只能等以後了。
“你不回病房嗎?已經快吃午餐了,要不我們一起去醫院的餐廳吃?”
“啊,已經這個時候了,我要回去了。爲了謝謝你,我中午請你吃飯,當然是在我的病房中。”
“還好還好,沒有人發現我出去。這樣我們就可以安心的吃飯了,要不然一定會被唸的。”(夜:被罵還好,幾分鐘就可以結束了。被念就慘了,最少也給一個小時)
“原來你是偷溜出去的啊。要是知道一定不會帶你去打球。”
“不是沒有事情嘛。”我們靜靜地在房間中,吃過午飯。雖然我想起一個問題,興許他可以替我來解答。
“侑士,如果有一件事情對於你來說很重要,但是你只有兩種選擇——逃避與面對,你將如何選擇呢?”
“我覺得這件事要是真的很重要的話,我應該會選擇面對吧,必竟逃避只是一時的,不可能是一世都在逃避。只有勇於面對,纔可以找到解決的辦法。”
是啊,要是不去面對的話,問題永遠是無解的。既然上天把我送到了這個網王世界,那就是說明,要讓我親身去經歷王子們的成功與失敗,我又爲何選擇逃避呢,我應該勇敢的面對,必竟所有的問題到最後也給解決。謝謝你侑士,給了我一個重回日本的理由,謝謝你讓我選擇了面對,而不是繼續逃避現實。
因爲會議馬上就要結束了,侑士與他的父親也要馬上回日本。我互相留下了了E—mail說是在我去日本以前,我們平時可以在網上聯繫。而我現在應該作的就是:養好身體,只有一個健康的身體與充分的理由,爹地媽咪纔有可能放我自己單獨回日本。去見證網王劇情,去實現我與侑士的約定。
“吶,侑士,我們訂一個約定吧。八年以後,在你國三的時候,不管你在哪裡,我一定會去看你打網球的,你一定要好好練球。而我也一定會練好網球,讓你刮目相看的。”
“恩,一言爲定。不過,你打網球就算了,你來看我打就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難道今天是週六,一點更文的動力也沒有~~~
寫的不知所云,大家湊合着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