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蕭晨釋放出的狂暴能量將要崩碎虛空籠罩天下時,在狂暴中拼盡全力苦苦支撐的曲樑急忙大聲喊道:“蕭晨,收住氣息!”
在狂暴中拼盡全力苦苦支撐的曲樑大聲說道.
也許是後繼氣力不足,亦或許是曲樑的喊話真的起了作用,總之不消一會,一直肆虐屋外的狂暴能量終於慢慢地停歇了.
沙塵散盡,蕭晨的身影漸漸地顯現了出來,一紅一金兩色光芒一閃即逝,曲樑和緋芸二人毫無察覺.
蕭晨慢慢的睜開眼睛,感受着全身新生的舒坦,由於三天真元和一水缸藥材的不斷作用,蕭晨的經脈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堅韌,整個身體充滿了力量,蕭晨微微用力伸展了一下自己地身體,全身骨骼便立即發出一連串噼啪之聲,彷彿整個人都已經伸展開了似的;深吸兩口新鮮的空氣,以替換了體內的濁氣,蕭晨這纔看到面前一臉驚歎的曲樑和緋芸.
“怎...怎麼了?我有什麼不對嗎?”蕭晨下意識的問.
“這套治療方法,據說是五百年前的子謄所創,而他,也正因爲挺過了這恐怖的三天療程,最終成爲了天下第一高手,幫助太昊一統天下,成就了天下第一的武勳世家,也就是現在的中山國的君侯家族,可是...”曲樑雙眼閃爍着疑惑的光芒,死死的盯着蕭晨,“按理來說,能挺過來的人,功力應該會大幅度提高才是,怎麼你不進反退,竟然回到了象徵三階頂峰的藍色真元?可是氣息卻直*五階高手,奇怪,真奇怪.”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難道是真元變異嗎?”蕭晨據實回答.
“也有可能是你有西大陸的血統.”曲樑的神情看上去有些凝重.
“好啦好啦!管他的真元爲什麼會變成藍色呢!只要他身體恢復了,實力變得更強了,不就好了嗎?管那麼多幹嘛啦?”作爲樂天派的緋芸,打着哈哈道,然後拍了拍蕭晨的肩膀,可...
“啊!”
蕭晨卻大叫着飛快跳開了,同時一臉痛苦
的表情.
面對緋芸一臉疑惑的表情,曲樑解釋道:“丫頭你就別折磨他了,他經脈剛剛衝破,現在全身的神經節都十分的敏感,對於你來說是輕輕的隨意一碰,但是對於他,可就是鑽心的劇痛啊.”
“哦,”緋芸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好了,蕭晨,現在你身體恢復了,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曲樑正色道.
“我的打算?”聽到曲樑的問題,蕭晨痛苦的眉頭逐漸的舒展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茫然的神情.
是啊,我接下來該怎麼辦?
像中山國復仇嗎?
是的,那是必須的,可是,就像曲樑老將軍說的那樣,單憑我一個人,根本不夠看啊!
那我接下來該怎麼辦?
“當然是學習伍子胥了,找中山國復仇啊!”就在蕭晨茫然無措之時,緋芸卻突然說道,當然,她的話也惹來了曲樑老將軍嚴厲的眼神.
“是了是了,我要復仇,找中山國復仇!”蕭晨臉上的茫然逐漸被欣喜所取代,隨即轉身對緋芸道,“謝謝,謝謝你緋芸姑娘,我知道我接下來該做什麼了,單單憑我一個人是肯定報不了仇的,所以我一定要學習伍子胥一樣去投靠一個國家,而我現在最理想的一個地方就是,西涼公國!”
“爲什麼是西涼公國?要知道,西涼公國可是我們中山國的死敵啊!”曲樑嚴肅的問.
“正因爲這樣,所以我纔要投靠西涼公國,而且西涼公國兵強馬壯,且國君極具稱霸之野心,因此,我決定,我的目標是,西涼公國!”
話說蕭晨重傷自法場脫逃後,在曲樑老將軍的另類治療下,很快便恢復並超越的當初的實力,然而在此期間,靈壽之事,卻並未完結.
碎石碎磚碎瓦片遍佈四處,傾覆的建築和橫七豎八呈不規則排列的各色屍體,無一不昭示着此地的悽慘景象,這樣的一番光景,誰又能和光鮮靚麗的君侯宮殿聯繫到一塊呢?
“啪啪啪啪...
”
伴隨着一連串密集的腳步聲,終於有人打破了這死寂的一切.
這是一羣衣着雍容典雅的達官貴人,領頭的一人眉頭緊鎖,雙眼中的怒火足夠燒平整個靈壽宮.
他們,就是中山國的統治階級一一君侯子摯以及他手下的一班大臣,此刻,正火急火燎的趕往祖宗祠廟.
“君上!”然而他們還未進門,就聽一聲哭喊,三個渾身是血的老人,自祠廟裡顫顫巍巍的走了出來.
子摯見狀,急忙上前:“三位叔伯,發生什麼事了嗎?你們怎會弄得如此狼狽?”
三個老人聞言立即跪倒在子摯身前嚎啕大哭了起來:“君上!西涼國虎狼,竟搶走了我國的鎮國之寶啊!君上!”
“什麼?”老人的話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直震得子摯半響都沒說出話來.
“君上,”相國管平知道,此時可不是發呆的時候,所以第一個站了出來,“此事關係重大,依老臣之見,我們應該儘快上報太昊天子,請他爲我中山主持公道.”
“放屁!”聽到管平的話,一向脾氣火爆的上將軍子城也坐不住了,“此等丟人之事怎可上報天子?依臣之見,君上,我們應立即發兵征討西涼!”
“不可,萬萬不可啊!”相國管平有些激動地說,“且不論此次事件真否爲西涼國所爲,即使是西涼所爲,他們既然敢於做,必然有所防範,我中山軍力和其尚在伯仲之間,貿然出兵征討,恐怕難有建樹,所以依臣之見,我們應首先上報太昊天子,聯合各諸侯國一齊發兵征討,纔是上上之策呀!”
“屁!”子城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相國的意思,是我中山國不如西涼了?”
“老臣並非此意,老臣...”
“夠了!”子摯突然大喝一聲,一股王者的威壓赫然擴散,一干大臣除了相國管平和上將軍子城以外,全都慌慌張張的跪了下來,子摯冷冷的掃視了一眼後,纔開口說道,“傳本侯旨意,即刻,發兵西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