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說老子人品不好的啊!”
嘴裡叼着一根半路上扯下來當牙籤的樹枝,胡九斤邁着步子走進了大殿,正好聽見了行乾說他的聲音。
行乾走到胡九斤的面前,“你就是那個需要勞煩德真大長老剃度之人?”語氣之中似乎帶着一絲火氣。
胡九斤看了看周圍,又看了看跟在自己後面的行金。“這個,應該就是我吧。要是沒有別的人話。”
“哼!”行乾一摔衣袖,走到行空面前。“主持師兄,此人說話語氣輕浮,全身上下吊兒郎當。哪有你說的富緣之由?”
“咦!你這老和尚,我不就是來晚了一點頭嗎。還吊兒郎當,你啥人物啊?這麼囂張?”胡九斤吐掉了嘴裡的小木棍。
行乾回頭看了他一眼。“貧僧乃般若堂首座!”
胡九斤後退了一步,走到行金的身邊。“是你的羅漢堂厲害,還是他的般若堂厲害?”聲音壓得很低。
行金有點尷尬的看了看四周,也悄悄說道。“這人是跟我一個輩分的行乾,掌管般若堂,般若堂裡的都是武僧,我們羅漢堂的僧人都要從他們那裡挑選。”
胡九斤點了點頭,心裡有了數。從這樣看來,這般若堂可是控制着國清寺的和尚資源啊,羅漢堂的和尚們,修煉的都是法術。而般若堂的和尚卻是練的武術,這兩者之間,雖然聽着法術要神秘點,但是真的打起來。這些般若堂的和尚可是一拳就能錘翻羅漢堂的傢伙。
“不就是般若堂嘛。有興趣。咱練兩手?”胡九斤脫掉了外衣。露出身上強壯地肌肉。自己還美滋滋地做了幾個動作。
走到行乾地身前。“看到了嗎!砂鍋大地拳頭。這裡!會跳地!”說完指了指自己地胸部。他胸前地肌肉正在一抖一顫地。
“撲哧!”
不知是哪個和尚笑出聲來。然後其他地和尚也都跟着笑了出來。
“呵呵。行乾。這位施主既然要跟你比劃兩招。你就去跟他過幾手嘛。”掌管藏經閣地行惑笑着說道。他也被胡九斤剛纔地動作給逗樂了。
行乾聞言。嘴角浮現出一絲微笑。“貧僧多年未曾動武。正好今天就和施主你討教幾手。這裡太過狹窄。我們還是到外面去較好。”說完便走出了大殿。
大雄寶殿外的空地很寬敞,地上都鋪着青石板,胡九斤走到門外。行乾已經把外面的大紅袈裟給脫了,同樣地光着膀子。
“還未請教施主姓名,貧僧法號行乾。”行乾對胡九斤點了下頭。
扭了扭脖子,胡九斤看着他。“我叫胡九斤,人稱胡大師,行乾同志,我可是要過來了啊!”
行乾也沒在意胡九斤的那句同志,微微的笑了笑。“胡大師還請放馬過來,我接住便是。”
“我來了!”胡九斤大吼一聲,使出自己的徒手攻擊最爲強大的一招,對着行乾就拍了過去。
“碰!”
一聲悶響,行乾腳下的石板已經裂成了幾塊,只見他微笑着用一隻手擋住了胡九斤拍過來地手。
胡九斤快速後退一步,眯着眼看了看他。“這老傢伙的硬功還真厲害啊,老子練地密宗大手印現在也有八成火候,居然連他一步都逼退不了。”揉了揉有點發紅的手掌,胡九斤心中暗暗想到。
“不行,這老傢伙地武功很厲害,就這麼拍他。估計就跟小強一樣拍不死,得用兵器!”想到這裡,胡九斤擺了擺手。
“停!我擅使的是兵器,肉搏不在行。整把武器來給我使使!”胡九斤又往後走了幾步,對着邊上地一名和尚大聲說道。
和尚並沒有理胡九斤,而是把頭轉向了行乾。
“永無,去拿給他。”行乾笑了笑,心中反而還有點期待胡九斤的表現。剛纔他的那一巴掌,行乾也感覺到了此子還是有兩把子力氣的。
名叫永無的僧人對着胡九斤點了點頭,往另外一邊走去。
胡九斤盤腿坐到了地上,目光炯炯的盯着行乾,心裡不斷的在盤算着該怎麼弄翻他。“我拜進國清寺,要是不拿出點本事來,整到的好處肯定要大大減少。這傢伙的武功肯定比行金厲害,有可能我整翻了他老子就是國清寺第一高手了。”
“呀!胡老師,你在幹嘛呢。”
帕黛莉和李恩熙幾個mm從拐角處走了出來,帕黛莉看到胡九斤坐在地上,走到了他的跟前,低着頭,看着他。
“我在跟這位大師比武,你們先走開點。”胡九斤揮了揮手讓帕黛莉別站在自己的面前。
“嘖嘖!比武啊。沒想到又有好戲看哦,恩熙。走,我們去找個凳子坐,正好吃了早點沒事做呢。”帕黛莉拉着傅詩畫跟李恩熙的手,走到了邊上。
剛纔胡九斤耽擱半天就是在等着她們一起去吃早飯,怕這羣女孩子惹出什麼事來,結果她們沒惹出事,倒是自己得罪了一個很厲害的和尚。
“阿彌陀佛,胡大師,請吧。”正在胡思亂想的胡九斤突然
乾對他喊道。順着他手指的地方,原來剛纔的那個尚已經拿來了兩根棍子。
“刀劍無眼,我們寺內也沒有其他的武器,只能用這棍子作爲比試只用了。”行乾拿起了其中的一根,對着胡九斤扔了過來。
接住了手中的棍子,試了試。估計也就幾斤重,對經常使用重武器的胡九斤來說似乎有點輕了。不過剛纔行乾也說了,寺內沒有其他的武器。可能就算有也不一定會拿出來給胡九斤使。
“行乾師傅接住啊!”棍子就棍子了,把棍子當做大刀就行了。腳步微微下沉,棒子斜放,兩眼目含殺氣,盯住行乾。
本來還拿着棍子微微笑着的行乾被胡九斤的這一瞪,心裡也有點微微發毛。面色沉疑起來,心中的那點鬆懈也都不見了。
坐在邊上觀看地幾名mm,只有李恩熙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難道這就是胡老師讓我蓄的殺氣?”
“殺!”
胡九斤大喝一聲,這聲‘殺’字,其中蘊含地殺氣就連邊上不看熱鬧的帕黛莉都覺得心中一緊,心裡不由暗自想到。要是胡老師手中的棒子換成大刀地話,會不會真的把這老和尚劈成兩半啊。
“來得好!”行乾錢雙目瞪圓,擺開馬步,迎着胡九斤劈過來的棒子就接了上去。
“碰!”地一聲,胡九斤快速回退。
“接招!”回身使出,力劈華山,舉火燒天,直刺一線,橫掃一片,反手出刀等等春秋刀法中的大招。
胡九斤的棒子根本就是拿來當刀使,招數都是利用棒子前部的部位劈過去地。而行乾呢,則就高明許多,一挑一拍之間,都把胡九斤的招數給化解開來。
心裡微微着急的胡九斤一不小心,腿上被行乾砸了一下。
“哎呀!”
痛叫一聲,棒子劈向行乾的下盤,只見行乾把棒子直杵在地,胡九斤的棒子劈在上面只是發出了‘碰’的一聲,並沒有像大刀一樣斬過去。心裡頓時一驚,剛一擡頭。就見行乾地大腳丫子帶着風聲,呼呼的踢了過來。
剛收棒回身,但已經是擋他不住,“碰”地一聲,胡九斤就被行乾踹出五米開外,而且還在地上打了兩個滾。
“呀!胡老師受傷了!”坐在一旁的帕黛莉捂住了小嘴,驚訝道。邊上地李恩熙也是差點就站了起來,不過還是坐了下去。只是捏緊了的拳頭能看出她很緊張。
“都坐好,別擋着我。”倒是傅詩畫很是沉穩,拉了下站起來地帕黛莉,讓她坐下。
晃了晃有點暈的頭,胡九斤站了起來,手中的棍子已經斷成了兩截。扔到了一遍,看了看在遠處正得意看着自己的行乾。
“胡大師,要不要休息一會再來啊?”行乾說着也把手中的棍子扔到了一旁。剛纔他也被胡九斤那飽含殺氣的眼神給嚇到了一跳,自己身上的毫毛都豎了起來。沒想到接他招式的時候,前幾招倒是還行,不過後面的越打就越舉得,剛纔的樣子只是裝出來的而已。自己被唬到了。
“老和尚,老子在牢裡練了三十年的刀法,每天砍的都是神魂鬼怪,練出的殺氣雖然不敢說跟在戰場上砍了千萬人的大將來比,但是也足以唬到人了。沒想到居然只是停頓了一下,看來我得用絕招了!”
胡九斤心裡默默的想到,自己殺傷力最強的就是《春秋刀法》這刀法的殺氣自己是有了,但是武器沒選好,用的是木棍,沒有使大刀時那種一往無前的魄力。就像剛纔,要是手裡拿的是大刀,砍他的下盤。他敢拿棒子這麼擋一下嗎!
“行乾師傅,你可得注意了。我接下來使的招數,要是你還能接得住的話,我胡九斤在你國清寺當個掃地的僧人我也認了!”
胡九斤兇狠的語氣並沒有嚇到行乾,反而是嚇到了邊上觀看的帕黛莉幾個mm,搞得她們三人湊在了一起,緊張兮兮的看着胡九斤的動作。期待着他的大招出現。
“難道胡叔叔就跟聖鬥士一樣,被打死了以後就會變得更加的厲害?”正在這緊要的關頭,傅詩畫突然的來了這麼一句。把本來就很緊張的帕黛莉跟李恩熙一下逗笑了。
“胡老師也真是的,擺那麼囂張的姿勢搞得我也緊張得要死。”拍了怕小胸脯,帕黛莉笑道。歪頭看了看李恩熙,怎麼她還是這樣緊張呢?
“恩熙?”
“噓!來了,胡老師的大招來了。”李恩熙伸手過來捂住了帕黛莉的嘴,眼神卻是好好的盯住了胡九斤。
“咦?這是!”在大殿內觀看的德真猛的一下站了起來,周圍坐着的幾名和尚也都站了起來。眼神死死的盯着站在外面的胡九斤。
“恩?這是?”行乾也發現了胡九斤身的不對,腳往回退了一步。擺出了防禦的姿勢。
“喝!”遠處的胡九斤大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