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起眼看青天位師父在身邊十八尊羅漢二十扶助弟子尺拖刀拖刀化爲鵝毛鐵尺化爲燈草捲心石頭化爲水泡身化爲銅皮鐵骨化爲太山頭帶鐵帽十二頂身穿鐵甲十二重銅皮包三轉鐵皮包三重弟子恭請忠義神武靈佑關聖大帝下凡顯聖!”
胡九斤請神法咒唸完,兩眼刷的一下睜開,大白天的好似射出一陣金光!看得邊上的帕黛莉嘴裡不斷念叨“還真的是聖鬥士啊?”
遠處的行乾兩眼怒瞪,“哼,茅山寄打之術,胡大師以爲這就能奈何得了我行乾了嗎?”
“受死!”胡九斤大叫一聲,大手對着地上這麼一抓,地上的細沙一下全都吸了起來,在手中形成了一把沙子的大刀。提着沙刀對着行乾就這麼輪了過去。
“恩?捏土成兵?他的法力沒想到有這麼高深了。”大殿內觀看的和尚們已經都走了出來,一個二個目光炯炯的看着胡九斤。
“阿彌陀佛,有了位居士入我寺內,此次金剛宴我國清寺當勝。”一名年紀四十歲左右的和尚低聲道,他身上穿着的也是行字輩高僧所穿的大紅色袈裟,手上捏有一串香檀佛珠,看向胡九斤的眼裡有一種淡淡的光芒。
這位便是上次前往山西一位煤老闆他爹做法事的行智,一身功力高深莫測,心內觀想的是大日如來光明佛,在國清寺也是相當頂牛的人物,連行金掌管護山韋陀的專業打手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恩,叫他們住,都是一寺之人,我觀此子也是脾性火爆,行乾的性子你們也知道,別等會打出了真火這就不好了。”行惑也是適時的出言道,本來他以爲胡九斤也就是江湖把式,沒想到居然也是修道中人。
“咦?沒想到行乾的功力都厲害到此地步,能夠外布罡氣。”突然,行惑看到胡九斤劈向行乾的沙刀被他身體周圍的一圈看不見的氣勁給擋住,不由大驚道。
“碰!”
一聲叱響。胡九斤手中沙子凝聚起來地大刀也碎爲一捧地沙粒。撒向行乾。抽身趕緊回撤。退到離行乾五六米處才停下來才微微地喘息。
“這和尚還真厲害。只可惜我現在功力不夠。等練到我元神出竅。能夠凝水成冰。到時候就不用真人上來。在遠處就能砍死你。
”
胡九斤裡對國清寺又高看了一分。本來覺得自己地法力在全國來說也應該能排地上號地了。沒想到只是一名國清寺地武僧頭子自己都搞不死。更有專門精研道術功法地正一。茅山等大派。心中地那點驕傲也頓時消失殆盡。
“行乾大師。你地武功地確很厲害。我自認甘拜下風。”拍了拍身上地灰塵。胡九斤對着遠處地行乾拱手道。
行乾其實看上去也很狼狽。他地護體罡氣雖然把胡九斤地沙刀給破了。但是已無力擋住飛過來地沙粒。還好這裡地上地沙都是那種細細地河沙。打在身上並不疼。
“阿彌陀佛,胡大師一身道法也是高深莫測,這此比鬥就算是平手如何?”行乾也沒了之前的高傲之狀。同樣的拍了拍身上的沙子,然後對着胡九斤微笑道。
聽到行乾的話,胡九斤心裡也頓時感到一陣暖意,能當上般若堂的首座,人品又能差得到哪裡去呢?剛纔自己讓這麼多人等着,這位國清寺的武僧頭子可能也是長年發號施令慣了的人物,所以對自己有些偏見。現在看到自己並不是水貨,以後還有可能是師兄弟,語句客氣也是理所當然。
“哈哈哈…”
大殿門口的行空一聲大笑,“這位居士以後便是我等同門兄弟,你們二人比武切磋也乃常事。以後在多討教便是了,用不着執着於心的。”
“阿彌陀佛,主持師兄所言極是。”行乾點了點頭,接過了邊上小和尚遞過來的袈裟,然後披到了身上。
帕黛莉李恩熙還有傅詩畫也跑到了胡九斤的身邊,摸摸這摸摸那的,看看他到底有沒有事。
“胡老師,你會法術嗎?你剛纔的那招好酷哦!從地上一抓,居然捏起了一把刀。嘖嘖,真的好厲害。”帕黛莉圍着胡九斤轉來轉去,眼裡全都是驚喜的神色。
傅詩畫兩眼死死的瞪着胡九斤,突然在伸出小手,捏住了胡九斤的臉。用力的扯來扯去!
“哎呀,詩畫你幹什麼呢!”正在對着李恩熙說話的胡九斤被傅詩畫猛的一下捏住了臉,小丫頭指甲又尖。很疼
李恩熙見了,伸手在傅詩畫的胳肢窩處一撓,冷着臉的傅詩畫小臉一笑,兩手便抽了回去,拍打李恩熙。
“阿彌陀佛。
胡師弟,快過來。德真長老這就要爲你~|度了。”站在遠處的行金看到胡九斤居然把他們這麼多人丟在一邊,還在這邊跟幾個女孩子打情罵俏。心裡頓時火大。
“哦,來了。我這就來。”對着遠處的行金點了點頭,交代李恩熙幾句,讓她看住另外兩個愛亂跑的女孩子,這才走了過去。
跟着行金走進大殿,其餘的和尚們都已經分坐在兩旁,目不斜視。大殿當中是一尊釋釋迦牟尼佛,正是昨天行金跟他說的13~:青銅做的。
行金走到了胡斤的面前,低頭湊到胡九斤的耳邊,“只是一個過場,等會你別亂來啊。”看到胡九斤不耐煩的點頭後,行金才走到了行空的跟前。
“稟主持!今有弟子胡九斤,之心已決,學道之意愈堅,故今恭詣座前,慈允披~|。”行金說完,邊上的一個小和尚對着大鐘就是“碰”的一敲。
“大善!”行空大一聲。
然後站在大殿邊上的一名小和拉着胡九斤從右邊走到了德真的法座前,“等會居士就拿着三炷香,聽到聲就要頂禮三拜。”小和尚悄悄說完後,遞給了胡九斤三炷香。
“鐺!”的一聲,胡九斤趕緊下。
德向前挪了兩步,看着腳下的胡九斤。“汝有虔誠進道之心否?汝可一心修煉道果否?”
聽到德辦文不白的話,愣了一下,然後擡頭看了他一眼,“可否!”德真對着胡九斤再一次大聲吼道。
正在着急該怎麼回答的胡九斤,突然發現腳邊有張紙團,趕緊捏在手上打開。歪頭看了看,剛纔的小和尚正在對着他點頭。
“弟子胡九斤今請大德爲證盟剃髮本師”說完照着紙條上面的對着德真拜了三下。
剛一拜完,行空走到了胡九斤的身前。“汝今殷勤三請,吾願爲汝作證盟~|度本師,所有言教,汝當聽,……汝能依教奉行否?”
胡九斤低頭答道。“依教奉行!”
行空聽完,微微一笑,拿起了一炷香。插進了香爐之中。“以香花奉請諸佛、菩薩及~|度會上寄位諸天、梵釋四王、天龍八部、伽藍主者、土地龍神、護法神王、金剛力士、幽顯神祇,爲監壇論證。”
聽到行空唸完這句,趕緊把紙條翻了過來。照着上面所說的,對着東南西北都拜了一下,辭謝天地、君王、父母、師長的四恩。
然後再對着德真一拜,:“:胡九斤故於今日,生大慚愧,克誠披露,求哀懺悔。唯願三寶,慈悲攝受,放淨光明,照觸我身。諸惡消滅,三障+除,複本心源,究竟清淨。”
德真拿着一個瓶子離開了座位,用手指澆在胡九斤的頭上。分別三次,一名和尚接過德真手中的瓶子,另一名遞給了德真座位上的戒刀。
德真手持戒刀,:“今以戒刀,斷汝之發,令汝塵情永滅,梵行增長。此乃曠劫多生之善因,非今朝偶爾之僥倖。汝當愈加深信,生大歡喜”
說罷,便拿着刀在胡九斤的光腦門上颳了起來,邊刮還邊念。“~|除鬚髮,當願衆生,遠離煩惱,究竟寂滅。”
唸了幾遍,德真便讓胡九斤站了起來,把手中的戒刀遞給了邊上等着的和尚。
“今賜汝法號行真!”德真在胡九斤的頭上猛的拍了一巴掌,講的是醐灌頂之一,然後回身從另外一邊走了出去。
“剃度功德殊勝行,無邊勝福皆迴向……”衆和尚大聲念道,然後紛紛從兩旁離開了大殿。
胡九斤傻傻的看了下,然後從地上站了起來,“哎!你們走了我怎麼辦啊。”邊上的和尚都沒理他,一個個走了出去。
有點快要暴走的胡九斤正要發怒的之時,“阿彌陀佛,師叔祖,這是你的袈裟。等會恆毅帶你去自己的禪房。”剛纔站在德真邊上的小和尚端着一個盤子走到了胡九斤的面前。上面放着的是一件大紅色的袈裟,跟行金、行空、行智他們穿的一樣。
樂呵呵的接過盤子,端着就走了出去。正好看到李恩熙帕黛莉幾人在門口處一轉一轉的,剛纔胡九斤剃度是不能讓女眷進來的。
“喂!你們幾個快過來。”胡九斤得瑟的對遠處幾人大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