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佛陀法相已成,現在只等以後慢慢的感悟而已。
從蒲團上起來,胡九斤看了看眼前的佛像,這副畫就是大日如來光明佛的圖案,還是明朝的一名畫家所作。在副畫像以前就是受萬人朝拜,千人供奉。其中的真元念力,十分的龐大。所以李恩熙在看到這幅畫像的時候會覺得很生動。
打開門,外面的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外面傳來蛐蛐的叫聲,看了看邊上的屋子,燈光還亮着。門外的繩子上還掛着幾名女孩子的衣物之類,胡九斤還看見了一條黑色的小褲褲也在上面,笑了笑。幫她們把衣服拿了下來。
“詩畫,你怎麼老是喜歡往那邊的藏經閣跑啊。又不是很好玩,那個老和尚一點意思都沒有。
還不如行乾呢!”
帕黛莉躺在牀,身上只穿得有一件小可愛,下面是一條同樣黑色的小褲褲。李恩熙趴在她的背上幫她輕輕的捏揉,每天晚上李恩熙都要幫哼哼唧唧的帕黛莉這麼揉幾下,可惜胡九斤沒享受過如此待遇。
“哼,你們知道什麼。行惑和功夫在我看來,是這個寺院裡最高的。黛莉姐姐看你傻乎乎的去拜那誰當師傅,每天就是蹲馬步。多累呀!”傅詩畫捧着本經書,坐在一邊的蒲團上,對着燈光正看得津津有味。
帕黛莉翻了身,“是啊,恩熙。怎麼你老公一直讓我蹲馬步呢?雖然說我也感覺到了身體裡面有那股子的氣,但是這東西似乎沒用呀。”
“碰!”
門一下被推開,胡九斤抱着衣服了進來。斜眼瞟了一眼帕黛莉,然後把衣服丟在牀上。“誰說沒用了讓你感覺到氣感以後。自然會教你運行之法,然後再傳授你別的東西。”
李恩熙拉過被子。蓋了帕黛莉春光外泄地身體着胡九斤笑了笑。然後從牀上下來。走到一邊倒水去了。
坐到帕黛莉身邊起了她小手。“你。不錯。你現在地年齡按理說太大了。不適合學習內家拳地。但是你能在這短短地十多天內有了氣感而且強度還不弱。這就說明你地根骨還是挺可以地。等寺院地法會一完。回去我就教你。”
胡九斤讓帕黛莉練內家拳也有好意。九斤是幾十年前練了無頭餓鬼翠蓮。打鬥之時不怕人近身。現在這個年代要找到像翠蓮一樣地女屍可是不容易。而且讓帕黛莉去面對這可怕地人頭。估計她也不一定願意。
“肚子餓了吧。我幫你泡了方便麪。裡面加了個蛋跟雞腿。”李恩熙端着一個碗走到胡九斤地身前。遞給了他。
胡九斤接過後放在桌上。“明天就是大會了。你們三人是女孩子。本來是不能出席地過因爲你們是我地女眷。這次法會並不拒絕遊客觀賞。不過晚上舉行地金剛宴們要是想去看地話。我就去讓人給你們弄一套僧衣。”
“當然想去咯!師傅可是你說地啊。”
帕黛莉一下爬到了胡九斤身邊抓着他的胳膊,胸部的兩大團還在他的胳膊上一蹭一蹭的。
感覺到手上的溫柔九斤嚥了一口唾沫,看到正似笑非笑看着自己的李恩熙,胡九斤不着痕跡的把手給抽了出來。
“沒問題,恩熙是不想學,詩畫呢。我看她想當個女和尚,要不然怎麼整天抱着經書看來看去的。”
胡九斤伸手在邊上看書的傅詩畫小鼻子上颳了一下,傅詩畫皺了一下眉頭,斜眼看了他一眼,然後又不理他了。
胡九斤最喜歡傅詩畫的這個表情,很可愛,很逗人。
“咚咚!”
“誰呀?”帕黛莉對着門外問道。
對着碗中麪條大口嚼着的胡九斤一猜應該是行金來了,他說了。今天晚上給自己送法器過來的。
“呵呵,各位女施主好啊。行真還沒有吃晚飯啊!”
果然,胡九斤猜得錯。行金扛着一件很長的東西走了進來,看到行金的模樣,胡九斤趕緊走過去接過了行金手中的物事。
掀開了蓋在上面的布套,金光閃閃的禪杖上是幾個圓圓的小環。搖一搖還玲瓏作響,“好寶貝呀,這就是你說的禪杖嗎?”讓行金坐下後,胡九斤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不錯,這就是我給你說的地藏伏魔杖。是清朝的時候雍正皇帝賜下來的,內裡是黃銅,外面包裹的是黃金。上面刻有地藏伏魔經文,十二個圓環也可刻得有金剛經。”
行金又從門口提進來了一個小箱子,放到了胡九斤的面前。“這裡面的就是袈裟了,是前幾代護山韋陀所穿,能御水火。外避邪魔,每天你參戰的時候就穿這身出去。”
把手中的禪杖遞給在邊上快要流口水的帕黛莉,胡九斤打開了箱子。
裡面放着的是一件大紅色的袈裟,烏黑色的金絲在袈裟串出一塊塊紋路,翻
,繡着密密麻麻的經文。胡九斤用力的扯了一下,。
“這裡面的絲線都很有名堂,到底是什麼地方出的我也忘了,反正啊。就算是現在的步槍,打進來。也會被裡面的絲線纏住,並不會打到肉裡。這是經過一些弟子們哪去試驗過的。”看到胡九斤又拿出了打火機在上面燒來燒去的,行金笑道。
放下了袈裟,胡九斤皺眉看了下行金。“就這麼完了?沒有其他的事?”
行金站起來把門關上,“上次讓你請的那位貴人,什麼時候能到?每天就是水路大會了,早上八點舉行。那名貴人最晚也要請在十點之前到來,要不然就不好了。”行金低着頭在胡九斤的耳邊嘀咕道。
“恩,我這就打電話給他。恩熙,把你的手機拿來。”胡九斤點了點頭金要是不說自己都還忘了要請牛德壯過來幫着撐場面呢。
拿過了李恩熙上的電話,對着行金點了點頭,胡九斤走到門外的角落裡。
“嘟………”
“喂!幫我找下牛德壯。”聽到話裡面傳來的女音胡九斤就直接說道上次牛德壯是說了他配了一個女護理的。
“好,請您稍等。”
五分鐘過後……
“喂!是誰啊。”
聽到牛德壯悶鴨子般的聲音在聽筒裡響起時,“喂!牛老。是我啊胡九斤。”
“哦!”牛德壯拉了個長音,“原來是我的胡大師啊,對了。給你的官你當得怎麼樣啊?我好像聽下面反映下面有任務聯繫不到你人啊。”
“這個這段時間有急事。在天台山呢!上次跟你說的讓你來這裡撐下場面,明天就是法會了。你老可是要給個面子啊!”胡九斤這段時間都在國清寺,聯繫用的工具都沒帶,別人能找到他就見鬼了。
“這樣啊看看吧。明天是不太急了,你也不早點說。”牛德壯有點不爽的說道,雖然之前胡九斤跟他打過招呼。但是都老久了,他自己也差點忘了。今天突然的來說明天就是大會,這邊還一點準備都沒有呢。
“還看什麼呀!你老就來,晚上的時候順給你引見一些得道的高人保證你不虛此行的。”胡九斤着急的說道。
果然,聽了胡九斤的這句話頭的牛德壯沉吟了一會。自從上次胡九斤爲自己續命以後,雖然不知道能不能管用是自己也對這些奇人異士上了心,正一道茅山派,等等幾個有名的道門機構他都讓人去請來了一些高人,不過感覺他們只是吹牛比較厲害,道理是說得一套一套的,但是做起來就不成了,讓他們幫自己看個像,這些人都支支吾吾的說不話來。(胡九斤幫他把命格改了,雖然對風水有點影響,但是短時間內卻不礙事。牛德壯此人的命相根本就是死的,所以別人就算看出來了也不敢說。)
“這樣啊,那麼我就像像辦法吧,我一把老骨頭了。動來動去的,你也不讓我安安心心的養下老。”想了想,牛德壯還是決定給胡九斤這個面子,反正撐場面嘛。自己又不掌實權了,中日交流會。牛德壯微微的露出了一個笑容。
掛斷電話後,得到了牛德壯確定要來的消息,胡九斤回到了屋裡。行金見胡九斤回來就滿臉期待的看着他,這次國清寺能不能撐上去就看這次了!
“沒問題,明天一準來。”胡九斤對着他笑了笑說道。
“阿彌陀佛,那就好,就好。我先回去稟明主持,師弟你先休息,對了。明天就是大戰了,今天晚上你可別泄了精元啊!”說完瞄了幾個女孩子一眼,然後就匆匆的離開了。
傅詩畫對着行金走遠的身影“呸“了一口。“哼!什麼玩意,死和尚。”
李恩熙跟帕黛莉莫名其妙的看着她,“詩畫,怎麼了?幹嘛要罵行金師傅呀。”
傅詩畫看了一眼正在裝傻的胡九斤,“我的好姐姐們,你們知道剛纔行金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嗎?”
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搖了搖頭。“咳咳,晚了!該睡覺了,我就先走了。你們慢聊啊!”胡九斤哼哼了兩聲。幫她們把門關上,然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他走了,快說。到底是什麼意思!”帕黛莉湊到傅詩畫的面前看着她。
“精元,就是男人的那個,行金讓胡叔叔今晚別泄了他的精元,就是讓他今天晚上別跟你們那個。”拍了拍帕黛莉還有點愣的臉,傅詩畫脫了鞋子爬到了牀上。
“什麼這個那個的?”帕黛莉莫名其妙的看了李恩熙一眼,只見她臉紅紅的鑽進了被子裡,露出個小腦袋。“快睡了,瞎想什麼!”
夜!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