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道從酒巴的巴臺裡,走出來的是誰,他便是本城大名鼎鼎的8o後摩的手――秦瀟,這是李龍羈後來告訴我的。
“幹嗎呀,跑那麼快?跟見了鬼似的。”我氣喘吁吁地一臉不解。
“是啊,跟遇到‘鬼’差不了多少,你沒看見從巴臺裡走出來的那個人嗎?”李龍羈真不愧是異界的魔法高手,跑了這麼長的一段路程,盡然面不變色心不跳。羨慕!
嗯?巴臺裡走出來的那個人,魁梧的身軀,面龐蚴黑亮,象是從非洲渡長假回來似的,但眉語間透着一股剛氣。
“怎麼了那個人。”此刻,我再也不肯挪動一步,累得一屁股坐在路旁的青草地上,這裡貌似是一個小小的街心公園。
“他是個摩的手,前些日子,哦,也就是我‘失蹤’的那段時間,騎着摩的,曾與他較量過,他的賽車技術可真是數一數二的高手呢,只可惜敗在了我的手裡,所以他正找我再同他決賽呢。”
聽了李龍羈這一通沒頭沒腦的話,我一時間盡有些迷糊了:“摩的?就是那傳說中的摩托車吧?他是個摩托賽車手?你與他比試勝了他,他不服,又找你比,那不是好事麼,同他再賽一場就是啦,又不是賽不過他。就與他來個三決二勝,讓他心服口服又當如何?”
我振振有詞,想當然地說了一大通,原以爲會得到他的讚許,至少是接納我的提議什麼的,誰料他一解釋,還真是大大的出乎我的意料卻又在情理之中。
“事情遠比你想的複雜的多,我哪會賽什麼車呀,比飛船到還可以。”他一臉的似笑非笑。
啥?不會騎摩的?“那你怎麼會賽贏他的。”一想,從異界來的,可能是沒有嘗試過此項運動,理解!
“問題就在這兒啊,他當時告訴我,他叫秦瀟,雖然沒有再多說什麼,但事後我知道他是個摩的高手,而且專找那些比他強的人決賽,哪怕是強那麼一頂半點,他也不放過,非與之比個高低勝負不可。”
呃,這個叫秦....什麼來着,到真是個刺頭,要是碰上這種人,可有點麻煩,不死也有重傷的可能。危險人物啊,汗!
據李龍羈自已說,是當時他天天去城南的黑河,但中途每次都要經過一家很大的摩的車行,那裡面的摩托車都是用來租借給那些賽車手或用它做生意的人用的。
“哦,那個車行我知道,的確很大,而且因爲是對外營業租用,還出了不少八卦新聞呢。”我點頭:“那後來呢?”
“後來那天就跟那個秦瀟遇上啦,他當時似乎正在跟車主說,要在他那兒借用十八輛摩托車用來比賽,說是要最高檔,時最快的那種,因爲他說話聲音很高,而且可能當時車行的車大都借出去沒回來,他很是不高興,就在車行大聲責怪車行老闆不講義氣,不照顧他這個老主顧。”
“這也沒辦法,人家老闆又不是故意的,有生意不做,傻啊。”我替那老闆鳴不平,呃,他是誰呀,我都不認識耶。
“可能他們很熟吧,但當時我喝了酒的。”李龍羈有些詞不答意。
哦!查其色觀其顏,知道了:“你一定是上去多管閒事了。”嘿嘿!絕對沒錯。
“是啊,我聰明的貴妃。”他無奈地笑笑:“我當時其實只說了一句。”他看着我,嘴不再動。
什麼話?我在心裡大喝一聲他少賣館子,狠狠地拿眼瞪着他,示意他還不快說,本妃就下旨廢了他,嘻嘻!倫家在古自不敢斥皇上,但在今還不能動你這現代‘李龍羈’不成。
“‘這摩托再快也趕不上飛船啊!’我就說了這麼一句。”他攤開兩手,一臉地無辜。
“哼哼!”我一聲地冷笑。
就這一句足亦,不跟你比試纔怪呢,要知道,本城的那些摩的手可孤高、輕狂了,不要說這秦瀟是那種好勝德性的人,他們個個都不是吃素的,賽起車來,就跟吃了他媽的“偉哥”一樣,不證明一下自已的硬件絕不服軟。
“哈哈....”李龍羈一陣的大笑,凝眸注視着我。
看什麼看,笑我太直接了麼,我所想的可都是實情:“那你怎麼嬴的他來着?”轉移話題。
“我是不會騎摩的,但有這個。”李龍羈一伸手,將指頭上的那枚魔戒高舉到我的面前。
不是吧,它也就會複製人的心聲,探知人的前世今生呀,如何能讓你變成摩的高手呢?我雖沒有開口詢問,但一臉的迷惑與內心的置疑,全部寫在了臉上,傳遞到了李二那裡。
“嗯,我現,這枚魔戒自從死而復活了兩次後,每次它都有所不同。”他一副神秘的表情。
“啥?”
“它現在不僅能複製人的思想,內心世界,而且可以複製任何一個人的技能。”
“怎麼說?”我一知半解。
“我原本是不會飆車,騎摩的的是不?”
點頭。
“但我在與那位摩的手對話過程中,腦子盡吸取了他賽車的這項技能,這我先時是不知道的。我自覺身有魔法,即使不會騎摩托,也不會吃虧,爲了面子工程,於是我欣然接受了他的邀請,可一等上了車,我便完全成了一個熟門熟路的高手。呵呵!”
驚詫!無比地驚詫!
“那同理可證,以此類推,你今晚的表演也是....”我茅塞頓開,一副福爾摩斯大偵探的表情。
因爲我想,一個異界來的魔法師,尤其是這個李二,故然是一派蕭灑不羈,常留駐於酒巴這種地方,所見所聞也足已讓他對現今最時尚的流行歌曲不會陌生。
但,象今晚這麼揮灑自如,似歌壇老將般的漏*點演唱,就單說那歌喉,也不是他李龍羈力所能及的。換言之,明星般的水準,不是一個普通老百姓可以隨行效仿的。
要知道,本妃可是大唐皇宮的歌舞名角,那是高手,不是吹的。誰的嘴動一動,腳掂一掂,本人便知曉你是幾分幾量。哼哼!
“嗯,沒錯,今晚的演唱也是多虧了這枚魔戒,如果沒有上次賽車那檔子事,使我現了它此刻已如此的強大,我也不敢在你面前妄自尊大,獻醜大變活人啊。”李龍羈的嘴角微微上翹,一如那“迷迭香”曲子裡唱的那樣:性感的無可救藥。
我忽得一下臉紅,看着他的脣,想起被他初吻時的情景,不禁一陣的心跳,球球的,男人盡然也會有這樣豔紅的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