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什麼態度,”我走到客廳拿起遙控器看到了體育衛視,現在場上是一比零,當然,是咱們大華夏領先,對於棒子這種國家,就應該贏他,典型輸球又輸人,當年在棒子國舉行了一場世界盃,結果被黑哨了,現在說起來,都是一件羞辱的事情,我嗑着瓜子看開了電視,到最後,國足一比零贏了,不知道那些人說,賭球就賭國足輸得人此刻估計作何感想。
“你發如雪,悽美了離別...”我手機響起來了鈴聲,我最近迷上了杰倫。
“哪位?”
“你好,你來一趟醫院吧,前兩天給你打電話,沒人接,給你錢,要不然加個微信,我轉給你,”電話那頭傳來了女人的聲音。
“不用了,我去醫院吧,正好看看,”我披好外套關上電視說道。
“臥槽,巧了,”我提着一箱奶進了病房,正好看到了趙峰三叔。
“呀,郭子陽,你跟着老闆是朋友嗎?”趙峰三叔見我首先一愣,緊接着問道。
“你們認識啊,小趙啊,這就是我前兩天給你提的,那個救我的那個,就是他給我墊付的醫藥費,快把錢給他,”病牀上的男人此刻腦袋上的繃帶已經拆了下來,吩咐着女人把錢遞給了我。
“這是一萬,五千是醫藥費,五千是我們兩口子的一點心意,非常感謝你,”女人從包裡拿出來一沓軟妹幣遞了過來。
“不用了,謝謝,我只拿回屬於我的,”我點了五千塊放到了我的錢包裡,又把這五千塊放到了病牀的桌子上。
“那怎麼好意思,你一定要收,不收我們兩口子這心裡過意不去啊,”女人見此把五千塊錢拿了起來,往我手裡塞。
“不用了,等他出了院,請我喝頓酒,咱什麼都齊了,對了,這是我一個好叔叔,你們也照看一下,挺不容易的,”我把錢推了回去,指了指趙峰三叔,這就算是我幫的一點小忙吧,這算不算好人有好報?比如說多給我五千塊,不過我沒要啊。
“那行,小兄弟,那就出了院好好請你吃一頓,”女人見我遲遲不收,把錢放到了包裡對我說道。
“這麼跟你說,你現在印堂真的發黑了,如果你在不聽我的,那麼你真的會繼續出意外的,沒有人會二十四小時無時無刻的在你身邊,”我走到病牀旁邊看到印堂越來越發黑的男人說道。
“那我該怎麼辦?”男人此刻對我這句話也是深信不疑,因爲我說他印堂發黑,他就出了車禍,這不是巧合,而是必然的。
“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我環顧了男人一圈問道,在他身上我沒有發現任何的鬼氣,也就是說沒有鬼上身,他們生意人,得罪人是必然的,這麼說,兩人開了個小飯店,就面對面,一個看另一個生意好,肯定嫉妒,可又沒什麼辦法,那麼就會想一些邪門的招式,人心隔肚皮,有些人,心太毒了,他們爲了錢可以將自己親生兒女賣掉,可以六親不認!
“沒有啊,我對錢從來是看淡了,我在生意場上的人緣還可以的,沒有人會害我的,”男人想了想,自己在生意場上不是那種見錢比自己爹媽都親的那種人,所以說他不可能得罪人。
“那你現實生活中有沒有的罪過,就是最近得罪的,”爲什麼這麼說,因爲這男人的印堂現在擴散的沒有那麼的厲害,要是之前被害的,他早就GG了,不可能跟我在這裡說話。
“我想想啊...你要這麼說,還真的有一個,不過不是生意場上的,而是一個女人,”男人擡起頭說道。
“這女人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至於這麼整你?”
“那啥,是我以前一個情人,我把她甩了,”男人說到這裡低下了頭,我看他老婆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那你活該,放着好好的日子不過,你是個老闆,把人家包養了唄就是,你斷了人家的財路,可不想加害於你,”這種男人見怪不怪,放着好日子不過,在外找小三,活該!不過當着面肯定不能這麼說啊。
“沒有,我給他錢了,我給了她20w,我已經仁至義盡了,”男人激動地說道,他覺得自己給了錢了,而且二十萬,對於普通工薪階級,一個月兩千塊,不吃不喝要將近掙兩年啊。
“那就有些過分了,那我估計就是她害的,你現在能不能把她約出來,以你的身份,約好時間地點,然後我去見見她。”我想了想辦法,然後開口說道。
“我試試吧,喂,小魚,你方不方便,出來與我見一面?就一面,我想跟你聊聊,我覺得我還是離不開你,好,好,那就x大街那個電影院附近吧,咱們不見不散,好,八點吧,”男人掛了電話搖了搖頭。
“我去看看吧,你們在這裡待着就行了,”我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病房,我生平最討厭的兩種人,一是靠女人吃飯的,二就是會一點道術就傷害他人的,教你道術是爲了拯救蒼生,而你卻加害與人,說白了,就是兩個字,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