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羣王八羔子,出去整死你們,”我在小黑屋裡活動了活動痠痛的四肢罵道,貓仙那藥丸現在就在我的兜裡。
“那啥,老爸,商量個事唄,”屈舒言一聽自己父親的戰友在鵬城,立馬心裡欣慰了起來,戰友情這段感情絕對不會比同學情要差,畢竟一起扛過槍,一起打過靶。
“啥事?”
“我一個朋友在鵬城被抓了,您看能不能託人給我放出來,現在在市公安局,”屈舒言小聲說道。
“砰,胡鬧,你怎麼會有這種朋友,”屈舒言父親一拍桌子大聲喝道,自己女兒身爲警察,居然會跟這種人認識,真的是讓他非常氣憤。
“不是,老爸,你聽我解釋啊,是這樣的啊,”屈舒言把今天陳仲朋告訴他的事情一字不落講給了自己的父親。
“不知道怎麼說你們這些年輕人,年輕氣盛,也罷,我也知道年輕人好衝動,不管怎麼樣,打人是不對的,你知道嗎,我當時送你去當兵,爲的是你以後出來,能找個好工作,學一身好本領,現在流氓很多,女孩子家家,學個防身術總沒錯,但是不能用欺負人知道嗎?”屈舒言父親點了支菸語重心長的屈舒言說道。
“我知道,我知道,老爸,那能把那個人放出來不,”屈舒言見自己父親沒剛纔那麼嚴肅了,趕緊急切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其實這個事吧,其實沒多大事,但是經過你剛纔那麼一說,我感覺這中間肯定有內鬼,你那朋友,得罪的人估計後臺還是可以的,”屈舒言父親抽了口煙緩緩說道。
“老爸,那你幫還是不幫啊,”屈舒言聽到這裡噘着嘴問道。
“幫呀,沒說不幫,我一會打個電話就行了,你回屋子睡吧,明天不上班了?”屈舒言聽到這裡起身跑到了自己的屋子。
“老陳,我給我爹說了,他說一會打個電話,他有戰友是在鵬城哪裡的,你們不用擔心,子陽是你們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我會盡我所能把他放出來得,”屈舒言打開屋子的窗戶撥打出去了電話。
“好,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謝謝,等老郭出來了,讓她請你吃飯,”老陳在酒店接到了這個電話,心裡面總算是鬆了口氣,只要認識人,那就好辦了,畢竟我就是讓人害進去的,正常的能關這麼久?或者說會不抓石龍?
“喂,林虎啊,最近忙啥那?”屈舒言翻到了一個N年沒打過的號碼撥打了過去。
“哎呀,這不老屈啊,怎麼今個有時間給我打電話了,我能忙啥,這不省裡最近案子挺多的,都是一些電信詐騙案,反正挺棘手的,咋了,你給我打電話?”電話那頭的中年男人問道。
“沒事,我就是給你反應個事,”屈舒言父親將事情告訴了電話那頭的林虎。
“什麼,居然有這種事,老屈,你放心,這件事我馬上就去核實,只要說有這件事,執行這件案子的警察,一個都跑不了,我給你保證!”電話那頭聽到這裡十分氣憤的說道。
“哎呀,不用急,不用急,年輕人嘛,吃點苦頭也沒事,誰讓沒事總動拳頭那,現在是法治社會,”屈舒言的父親端起來面前的水輕輕抿了一口說道。
“不是,你放心,老屈,先不聊了,我現在就去核實這件事,放心,二十四小時內,絕對給你答覆!”說完電話就掛了。
“喂,喂,林虎,這老林啊,哈哈,”屈舒言父親看了看手機笑着說道,他這時候突然想起來他們幾個人當年在部隊服役的時候了,那時候他們宿舍屬林虎性子急,幹什麼事都急的火急火燎的,跟火燒屁股一樣,想着想着,屈舒言的父親心頭閃過一絲傷感。
“唉,一切都是曾經了,時間過得真快啊,”屈舒言父親端起來茶杯晃了晃裡面的茶水笑着說道。
“怎麼,又在懷念你部隊的生活?”屈舒言母親從臥室出來見自家老頭這樣問道。
“是啊,歲月是把豬飼料啊,當年我也是有八塊腹肌的好不好,”屈舒言父親站起身來,掀起來自己的衣服,看到曾經的八塊腹肌如今早已九九歸一說道。
“喂,任德智,我問你個事,”林虎翻開工作本,找到一個電話號碼打了過去。
“林哥,怎麼了,您說?”
“我聽舉報,聽說你們局子裡,有些人徇私舞弊啊,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林虎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