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怎麼可能,不可能的,就算是有,我也不可能讓這蛀蟲在市隊的,”電話那頭任德智一聽,立馬打起來了精神,這特麼鬧到省裡了,要真的有事,自己能脫得了干係嗎?
“老爸,我給你個視頻,你發給你的戰友吧,”屈舒言打開手機,看到我給他發過去一段視頻,當然,這都是老陳發過去的,因爲我特麼現在在小黑屋裡,咋發。
“哼,我也是接到舉報,我希望你能重視些,我現在也沒有具體的證據,也許這是爲你們敲響警鐘,要是真的有這種事,你記住了,絕不姑息,知道嗎!”電話那頭的林虎義正言辭的說道。
“知道,領導。”
“喂,老屈啊,我問了下,貌似沒事啊,是不是你們搞錯了,會不會別的城市的?”林虎放下電話給屈舒言父親打了過去。
“開玩笑,老林啊,我什麼人,你自己不知道?我會騙你嗎,一會你看手機,視頻我直接以短信的形式發給你,”屈舒言父親將屈舒言發給她視頻保存下來,之後以短信的方式發了出去。
林虎打開視頻,看到一個男生旁邊有兩個警察按着他,在面前還有一個警察,對這男生拿着膠皮棍一頓打,嘴上還罵罵咧咧的。
“視頻我發給你了,自己好好看看,是不是你們隊裡的,告訴你,任德智,瞪大眼睛看清楚了,你要是讓我看清楚,那就不會這麼簡單了,”一臉怒意的林虎將電話撥打給任德智。
“麻痹,這不是江泉嗎,這小子怎麼打人了,麻痹的,”任德智打開視頻,看到正在打人的那男生正是市局裡自己的手下。
“喂,領導,你聽我解釋一下啊,我真的不知道啊,”任德智看完視頻趕緊把電話打給了林虎,連忙解釋道。
“我現在聽的不想是你的解釋知道嗎,我要看到實際行動,我很忙,我給你二十四小時,二十四小時給我把這事情辦利索了,不然,你就等着下崗吧,”電話直接就掛了。
“他媽的,今天誰值班?”任德智將電話打到了警局值班室。
“今天就我一個,領導,”電話那頭的警察說道。
“怎麼就你一個,我記得有江泉的,那小子跑哪裡去了?”
“我,他說他有點事,讓我一個人盯一會,我一想也沒什麼事,盯一會就盯一會。”
“胡鬧,等着,”任德智換好外套拿着車鑰匙出了門。
“小江啊,今天麻煩你了啊,我敬你一杯,”石龍父親挑了個大包間,整個包間就他跟他兒子還有江泉。
“麻煩什麼麻煩,說這不就見外了,你放心,明天那小子我還揍他一頓,等他打的他承認之後,把他再關進去,拘留罰款,搞死他,”江泉用筷子夾起來一個雞腿放到自己的盤子裡說道。
“把江泉打電話給我叫回來,誰允許讓他上班時間隨便出去的,”任德智回到局子裡喊道。
“哈哈哈,放心放心,那小子我絕對讓他生不如死,等等,我接個電話,”江泉拿起電話出了包間門。
“喂,喂,你快回來吧,局長來了,”小警察壓低聲音說道。
“什麼,臥槽,他怎麼來了,媽的,等着,我馬上就回去,”江泉掛斷電話回到了包廂。
“我們局長來了,我要趕緊回去了,失陪了啊,”江泉跟石龍父子客套了兩句出門攔了輛出租車就揚長而去。
“啥時候來不好,非這個時候來,唉,氣死我了。”江泉在出租車上懊惱道。
“那個屋子的鑰匙那,”任德智發現不遠處的小黑屋怎麼也推不開門,他回到局子裡問道。
“我不知道啊,局長,那個,那個江泉應該拿着那,”小警察現在非常的緊張,自己擅自替江泉值班,他估計自己也要挨一頓罵,只要不被開除,捱罵就捱罵吧。
“局長,局長,不好意思,家裡有些事,”江泉付完車費之後,一路跑進了值班室上街不接下氣的說道。
“你還知道來上班?我問你,那個屋子的鑰匙那?”任德智指了指不遠處的屋子說道,那屋子原來是倉庫,後來也沒什麼東西了,時間長了也就荒廢下來了。
“我,我不知道啊,局長,”江泉聽到這裡咯噔了一下子,低着頭回答道。
“不知道,我再問你一遍,到底在誰哪裡,你給我說實話,”任德智點了支菸問道。
“在,在我這裡,局長,怎麼怎麼了,”江泉徹底慌了起來,畢竟屋子裡還有個人,要是打開之後,發現有個人,自己該怎麼去解釋?人家沒事來玩的?這解釋,怕是傻子都不會相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