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你怎麼,心情不好嗎?”張美將司機送到電梯口,自己回到病房問道父親。
“沒有,他那?”張美父親開口問道。
“他沒跟我在一起,他可能對你有些誤會,”張美知道父親口中的人是誰。
“沒誤會,叫他來吧,我給他道歉,一切的一切,都怪你父親把名與利看的太嚴重了,叫他來吧,”張美父親對張美低沉的說道。
“我爹叫你來,你快來吧,”我接到了張美的電話。
“我跟你爹沒什麼好談的,怎麼,再給我插一刀?”我點了支菸問道。
“你來吧,我爹都住院了,我沒必要騙你,郭子陽,我希望你不要那麼小肚雞腸好不好,”張美在走廊裡說道。
“我沒小肚雞腸,你都這麼說了,我不去有些不夠意思了,地址發到我微信上把。”
“你幹嘛去?”老陳從樓下拿上來外賣見我正在穿衣服問道。
“去趟醫院,張美父親住院了,”我換好鞋子站起身來說道。
“老郭,你傻啊,她爹什麼人你不知道,”老陳放下外賣擋住我問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張美那意思就是說我非去不可了,你也知道,我這人吧,怎麼說那,算了,你在賓館吃飯吧,我先去了,”我從牀上拿過來外套披在身上說道。
“吃個毛,你在出點事咋辦,咱倆一起把,”我們兩個人打了個車到了醫院。
等我一進醫院,我就見張美父親身上的陽氣流逝的非常嚴重,怕是經歷了什麼匪夷所思的事情,我這時候又聯想到了盆栽。
“你父親這是怎麼回事?”張美父親此刻正在睡覺,我將張美帶到走廊問道。
“我也不知道,醫生說什麼大腦缺氧,我也不懂,也沒啥事,”張美想了想醫生都說沒事了,自己瞎擔心什麼。
“有的時候看見的不一定是真實的,你父親並不止那麼簡單,短暫的缺氧並不會造成陽氣流失,你家那盆栽還記得吧,當時我第一次去就覺得有問題,事實證明,的確盆栽有鬼,”我下意識想抽只煙,結果想到這是在醫院,伸出來的手又放了回去。
“那我回去把那盆栽扔了不就行了。”
“那只是治標不治本,說一千道一萬,咱們要把這個根給抓到,等你爹醒了,你問問你爹,”就是把盆栽扔了,人家再送你一個,你咋辦。
沒過多久,張美父親也算是醒來了。
“問你個事,你家那盆栽誰送你的?”
“盆栽啊,你問哪個幹什麼,你要是喜歡你就拿走吧,在我家鎮宅子的,全憑它爲我招來財運了。”
“我呸,還鎮宅子,怕你是個傻子,你知道嗎,你身體全是被那盆栽害的,”我聽到這裡很想笑,但是還是忍住了,要不然別人會以爲我是神經病的。
“怎麼可能,你要是喜歡你就拿走,我又不會找你要錢,何必編這個來騙我那,我知道你是幹什麼的,但是沒必要這麼騙我吧,”張美父親閃過一絲無奈。
“我稀罕騙你,你那盆栽自己留着吧,我問你,誰給你的?”
“是我老婆給我的,她怎麼會害我,別開玩笑了,年輕人,”張美父親笑着說道,他覺得我就是在開玩笑,哪裡有老婆害自己老公的?
“我知道了,你自己在病房躺着吧,這件事我幫你了,記住了,我不是衝你,我是衝你女兒,”我指着她父親說道,面前這個男人,根本就不配得到我的尊重,因爲他簡直就是被人賣了還幫別人數錢的那種。
“我去你家一趟,你家門鑰匙給我,在這裡看住你爹,什麼電話也不要接,記住了,我不會害你們,”在病房門口我對張美叮囑道,我跟老陳下樓攔了個車到了別墅區,那麼問題來了,我跟老陳的確又被攔了,因爲我倆打扮得根本就不像有錢人,畢竟住在這裡的人非富即貴。
“你有毛病是不,我有急事,別攔我,”老陳首先對保安說道。
“不好意思先生,我們這裡私家花園,都是刷卡進入的,你二人沒卡,我們是沒有權利放您進去的,”這保安還算是態度還算是蠻好。
“哥們,我們真的是這住戶的,我們鑰匙都有的,可能因爲我們是新搬來的,你不認識我們也很正常,下次我們帶上卡不就行了,”我拿出鑰匙在保安面前晃了晃說道。
“那好吧,您二位下次記得帶卡,”保安看了看鑰匙,後來將我們放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