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老陳氣勢洶洶找到了張美他家,伸出鑰匙把門打開了,客廳裡有一箇中年女人正在打掃衛生,那女人應該是僱的保姆。
“那啥,阿,姐姐,你先走行嗎,我們有點事,”老陳本想叫阿姨,可是現在誰願意被叫老,於是趕緊改口說道。
“...”這女人說着一口流利的粵語,整得我跟老陳有些懵逼,我壓根就沒聽懂,不過到最後換好衣服還是走了。
“誰來了?”張帆母親聽到動靜從二樓推開門看到了是我們兩個,警惕了起來。
“你不用緊張,我倆來那,是找你有些事,順道嗎,來看看你兒子,上次你兒子被揍的應該不輕吧?”我跟老陳找了個沙發坐下來擡着頭衝二樓的女人說道。
“郭子陽,你不要欺人太甚,我沒那麼好欺負的,我老公是不會放過你的,”女人在二樓咬牙切齒的對我說道。
“怕你是個傻子吧,你兒子那,怎麼,被打殘疾不敢出來了?”我點了支菸嘲諷的說道。
“郭子陽,WCNM,”這時候二樓門被推開了,從上面直接甩下來個棍子,不過太小瞧我了,好歹我也是身經百戰了,很輕鬆就躲了過去,這時候張帆拎了個甩棍從二樓跑了下來,衝我一棍子就甩了過來。
“啊,疼,”不過他還沒甩過來,就被老陳一下子把手腕扭了過去,隨着一聲慘叫,張帆手上的棍子掉到了地下。
“老實點,今天吧,我來找你們自然是有事的,你不用報警,我們算不上私闖民宅,你也看到了,我們有鑰匙,你兒子那,我也沒動他,你報警也沒什麼用的,”我將煙丟在菸灰缸裡,起身走了兩步對拿出手機的張帆母親說道。
“那你想幹什麼?”
“你問的不是廢話嗎,我還真來看看你兒子好不好?我把,就是看看你家這盆花啊,看來是不錯的啊,”我走到電視機旁,拿起來盆栽端詳了端詳說道。
“你幹什麼,那盆花可是我花重金買的,你想幹什麼?”張帆母親從二樓跑下來搶過來這盆花說道。
“是嗎,花重金找人害你老公?搞不懂你怎麼想的,騙騙不懂行的就行了,沒有想道,半路會殺出個我吧?我摸索出一支菸點燃說道。
“你說什麼,我不是很懂,”張帆母親低下頭說道,她現在都不敢跟我對視了。
“懂不懂你心裡最清楚了,既然你不懂的話,那麼這盆花就給我吧,你老公已經同意了,”我抽了口煙說道。
“不給,我花錢買的,憑什麼給你?”張帆母親將盆栽抱緊說道。
“既然我來找你,那麼我肯定懂點,我勸你吧,最好老老實實交代,不然你兒子,怕要被害死的,”我指了指此刻坐在凳子上一言不發的張帆說道,爲啥張帆此刻比較沉默,因爲他特麼打不過老陳啊。
“我交代,這盆栽我是從網上買的,”張帆母親想道當時賣家對他說的話,如果說花出了意外,那麼被害死的就會是她自己或者自己的兒子,因爲在上面有她跟她兒子的血跡。
“這不是重點,我問你,爲什麼要害人?”既然張帆母親都承認了,我聳了聳肩坐到沙發上問道。
“我沒有想道,只是張美父親,說白了,是有錢,可是對我其實算不上大方,”張帆母親放下盆栽說道。
“對你還特麼不夠大方?你家多少個包?”我看到衣櫃那裡至少十來個包,雖然說我不認識什麼名牌包吧,但是這包絕對特麼簡直不菲,因爲亮閃閃的。
“我不是說這個,我說的是金錢這方面,買東西他給我買,但是涉及到錢財,他對我把控的就比較嚴了。”
“所以你就打算害死他,哪怕張美回來了,你也會是繼承人,大不了一人一半,你也能得到一筆不少的錢對不對?”我翹起二郎腿靠在凳子說道。
“對,沒錯,其實他知道,我跟我前老公還有聯繫,他那,怎麼說那,對我以前還不錯,我這人愛慕虛榮,但是我前任老公,經常敲詐勒索我,我實在是害怕,”張帆母親說着說着眼淚掉了下來。
“你害怕錘子?”我見流眼淚沒有一點的心疼,反倒心裡還有一絲的暗爽,讓你丫的害人裡有句話叫做害人終害己,這句話總沒錯的。
“我,我難以啓齒。”
不過到最後女人還是說了,其實在她跟張美父親結婚之後,還跟他前任老公出去幹過那些事,結果被那男人拍照了,所以就一直敲詐勒索他,但是張美父親不給啊,於是就這樣,她在網上找到了賣盆栽的,但是等我打開那個網頁時,那個店鋪早已關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