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疏雨的消息很快就傳了過來:“最近網絡上一直流傳着一個小區怪談。說的就是上林小區。”
“我追查過怪談的來源,那出自於上林小區五單元4樓44號。”
“不過,那個房間也是怪談之一。”
“傳說,那個房間進不去。尤其是不能住在44號的下面,不然必死無疑。”
我沉聲道:“小區怪談都有什麼?”
陳疏雨道:“上林小區就像是一個被詛咒了的地方。怪事層出不窮,作者說,他在持續更新。目前看來,只有晚上才能出現的物業辦公室。”
“不能靠近的44號。”
“還有,窗邊的人。”
“對了!”陳疏雨道:“這些怪談都牽扯到了一個人。每次出現怪談之前,小區裡都會出現一個穿着黑色古裝的人。”
“他好像是一個信使,他出現就是爲了給小區帶來詭異的事件。”
“根據怪談發佈者的預測,揭開怪談的秘密,那個神秘人應該還會出現。”
我聽到這裡不由得開口說道:“這麼說的話,我們至少得揭開一個怪談,才能遇上那個人!”
我隨口道:“給我講講那幾個怪談是怎麼回事兒?”
陳疏雨道:“在上林小區裡,白天的時候,你會看見物業辦公室的指示牌,但是,你無論怎麼走,都找不到物業辦公室。”
“等到夜幕降臨,所有指示牌都會調轉位置,再跟着走就能找到物業辦公室了。”
“但是,走進物業的人,無論是求職,還是找物業維修都會在三天之內神秘消失。那時候,小區裡一定會發生某種變化。”
我追問道:“什麼變化?”
陳疏雨道:“作者沒說,他只是隱晦的提示過。比如花園裡的花更茂盛了。自來水裡有異味之類的。”
我沉聲道:“你繼續說!”
陳疏雨道:“44號樓下不能住的怪談,其實是跟物業辦公室有些關聯。”
“44號下面那間房子,可以免費租賃給租客。但是,租客必須在房子裡住上七天。爲了表示租客每天都在,租客需要每天往窗臺上擺上一盆花。花在人就在。”
“直到目前爲止,還沒有人能在那間屋裡住上七天。有些人甚至連一次都沒將花擺出來過。”
我下意識說了一聲:“有點意思!”
“窗邊的人又是怎麼回事兒?”
陳疏雨道:“第三個故事是窗邊的人,據說小區裡有一個幼兒園。”
“每次幼兒園上課的時候,窗外都會站着一個人偷聽。”
“但是,每個孩子看到的人都不一樣。有人說,那是男的,有人說是女的,總之誰也說不清那個人是誰。可是,屋子裡的成年人卻什麼都看不見。”
“那個幼兒園後來也就被迫關閉了。不過,窗邊有人的傳說還在。只要有小孩兒進入那個教室,就能看見窗邊有人。”
我聽完了陳疏雨的情報才說道:“上林小區建成之前的消息,你找到了麼?”
陳疏雨道:“我只是找到了一個比較模糊的消息。”
“當年拆遷上林村的時候,曾經在村子中間挖出來一口棺材。那口棺材極其沉重,十多人都拖不動棺材半分。”
“在場的工人都覺得那口棺材太邪,除了一開始參與過拖拽棺材的人,誰也不敢去碰。”
“工頭後來也來了脾氣,連着調來幾臺大型機械,想要把棺材從坑裡給弄出來。”
“那些機械不是出了故障,就是莫名其妙打不着火。最後,總算有一臺鉤機掛住了棺材上的繩子。結果,還沒等往上提棺材,鉤機的機械臂就斷了。”
“斷開的機械臂,剛好卡在了棺材上,就像是一座拱橋一樣把棺材給護在了下面。”
“這下就連工頭都傻眼了,只能回去請示開發商。”
“開發商也是個見多識廣的人,他知道,那口棺材要是不解決,他就開不了工,前期投入的資金就算是打水漂了,當天就請了白派先生。”
“先生過來看過之後,說那口棺材上被人下了咒。想要挪走棺材就得先破了棺材上的咒。”
“那個先生,讓工地上的人全都撤走,晚上不管聽見什麼都別過來看,等第二天,天剛亮的時候再過來接他。”
“當天晚上,那個先生就坐進了土坑裡,也在土坑邊上點上了白蠟!”
“工地上有幾個膽子大的人,在附近悄悄偷看了一陣子。”
“他們說,那天晚上,土坑邊上的白蠟也不知道怎麼了,忽然竄起來一尺多高的火苗子,遠遠看上去,就跟一排火把一樣,不僅把方圓幾米照得一片通亮,還在風裡呼呼亂響。”
“坐在土坑裡的先生,也不知道是在喊什麼,總之,那聲音就不像是人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