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柔閣主

桑柔閣主

她看着慕容紹:“大哥……”

“不要問。”慕容紹看向慕容蕪,“你什麼都不要問……”

他的眼光忽然變得深沉:“相信大哥,是爲了你好……”

慕容蕪詫異的看着他,其實,從小到大,她最不喜歡聽到的便是哥哥的這句話,慕容紹無數次的用這句話將她一點一點的推的很遠很遠……

他們兄妹最初的隔閡,亦是因爲如此!

“好,你們一個個的都說爲了我好,可最終,你們都有自己的秘密,惟獨瞞着我,惟獨我是外人,你們都是局中人,只有我不是……”慕容蕪何嘗不知,哥哥真的是爲了護着她,可是這種明明與自己有關卻被排除在外的感覺,令她有種莫名的孤獨感。

江嶽山忽然理智了似的,笑笑說:“蕪兒,我住在醉月樓,你知道的,如果你想來找我,隨時都能來……”

他說着,轉身離開。

慕容蕪不看他,亦要踱步而去,慕容紹卻拉住了她:“你幹什麼去?”

慕容蕪依然不看他:“你放心,我不會傻到主動送上門給江嶽山。”

說完,她甩開哥哥的手,才邁出房門一步,又轉回身道:“香萍好了,是不是?”

慕容紹一怔:“好?那種病,只會好轉,又怎麼會好?”

慕容蕪微微蹙眉,在她看來,香萍面色紅潤,目中有神,並不似仍在病中。

“我見她氣色好了許多。”慕容蕪低聲說。

慕容紹道:“雲斕悉心照顧,自然是好了很多的……”

慕容蕪點點頭,看他一眼:“大哥,如果我向你要那天江嶽山的信,你會給我吧?”

據適才他的語氣及口吻,慕容蕪只怕此時向他要那封信,他大概不會給。

慕容紹低頭說?:“我撕掉了,你既是不要,我何必留着。”

果然如此,慕容蕪嘲諷的笑笑。

走出房門,慕容紹沒有攔她。

………………

踏出慕容家大門,她想,她該回到白家,那些事情,不回白家是怎麼也不可能解決的。

一路而行,街市之上人聲鼎沸,有點吵鬧,慕容蕪莫名的心緒煩躁。

身後,忽然有人撞過來,她回頭看去,頓時大驚失色,只見一豔美女子衝她微微一笑,隨即她伸手扣住她的肩。

“你……”

不容她說話,那豔美女子伸手捂住她的嘴脣,一股濃烈的香味侵入口鼻,他周身酥軟。

意識卻清醒,是火女嗎?江嶽山,你表面上彬彬有禮,卻不想這般齷齪!

街市上的人,沒有人注意到這兩個女子一般,有看到的,只要被豔美女子一個眼神看過去,便不再敢多看一眼。

豔美女子一身錦袍,將慕容蕪裹在錦袍中。

慕容蕪感到她身上的異樣香氣令她暈眩想吐。

不知走了有多久,那人停了下來。

她似乎與誰小聲說了兩句,自己便被推倒另一個人懷中,她四顧望去,四周景物熟悉,正是醉月樓!

果然是火女所爲!

接過她的人,是另一名女子,這女子身子豐腴,容色嬌豔,冷冷看她一眼:“閣主有請。”

慕容蕪根本沒有反抗餘地,她隨着那人上樓,在她幾乎是拖拽的情形下被推進一個房間。

她跌倒在地,艱難轉頭看那女人,那女人畢恭畢敬的對着桌旁一個人:“閣主,慕容蕪帶到……”

慕容蕪擡頭看去,只見那人緩緩起身,身姿高挑,長髮如墨,轉頭過來,白皙容顏一雙鳳眼抹淡淡桃紅,眼角高高,睨着慕容蕪。

竟是個女子。

這女子有種凌人氣勢。

她道:“你是慕容蕪?”

慕容蕪身上無力,只輕輕點頭:“不錯。”

她走到她身邊,腳上一雙牡丹金絲繡鞋華麗地讓人暈眩。

不知是藥力所致,還是什麼,慕容蕪感到頭暈腦脹。

那女人向身邊女子微微示意:“爲她吃下解藥。”

身邊女子低頭說:“是……”

說着,自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爲慕容蕪吃下,慕容蕪詫異的看着她,那女子緩緩坐下,半晌,慕容蕪才恢復了體力。

“你到底是誰?”慕容蕪凝眉道。

那女人高高挑着鳳眼:“宋桑柔。”

宋桑柔?慕容蕪印象裡並不認識這個人。

“宋桑柔?”慕容蕪喃喃叨唸,身邊豔美女子冷聲說:“大膽小女子,閣主名號可是你可直呼的,你應尊稱一聲宋閣主!”

“宋閣主?”這個名字她似乎是聽過,卻想不起。

宋桑柔看看她,冷冷說:“怎麼?沒聽過我的名字是嗎?那麼……江嶽山你總該聽過吧?”

江嶽山?

慕容蕪一怔,腦海裡猛然劃過另一個人——天目老人!

天目老人的名諱少有人提及,但她依稀記得是叫宋風!那麼這個女子……莫非就是……

見她神情,宋桑柔笑道:“你想必知道我是誰了?”

慕容蕪擡頭看她,沒錯了,她是天目老人的女兒,江嶽山的妻子。

那麼看來,並非江嶽山挾持她來此,而是宋桑柔!

“你還要怎樣?”慕容蕪肅然道。

宋桑柔幽幽的笑:“不要緊張,總歸不是你想的那樣……”

慕容蕪一怔,宋桑柔繼續說:“你定是想,我身爲人妻,找到丈夫昔日戀人,定是警告與折磨?對不對?”

慕容蕪疑惑的看着她,不語。

宋桑柔緩步走到她面前,與她對視:“非但不是,我反而……要你嫁給他!”

什麼!慕容蕪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在說什麼?要自己……嫁給她的丈夫嗎?

……………………

晚……晚了!!我承認到家之後幹別的來着 才發上來,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