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凌蒂着了淺色的衣衫,室內的燭火燒的正旺,他優雅的拿起酒壺,肆意的將酒水往口中灌。他剛剛竟將那個簪子給毀掉了。他是被氣極了。他是個隱忍力極好的人,沒想到竟然會被雪茹氣成這般。只有雪茹能令他無盡的發怒。
從懷中掏出那個小木頭人,那是上次雪茹將這個木頭小傻子猛然摔到他的面上。記得當時他真的很痛。
軒轅凌蒂狹長的鳳眸中一陣迷離,腦海閃過兩人極致溫1存的片段,他俊美的面上浮起不正常的潮紅,雪茹,脣角一直在喃喃,雪茹。
那種深入骨髓的極致快樂,是他曾經從未享受過的。他愛這個女人,愛慘了她,纔會一次一次的縱容她。
軒轅凌蒂拿起酒壺,微昂起脖子,肆意的將酒水往口中灌去。他的眸子迷離,透明的液體反射着層層的光。他大口的喝着酒水,面上潮紅,氣息不穩,不斷的喃喃,“雪茹,雪茹……”
他驟然匍匐在桌案上,酒壺“啪!”的一聲摔倒地上,發出清脆的破碎聲音,難聽至極。
他孩子氣般的將兩個小木頭人放在一起。一個是雪茹,一個是他。小木頭人是那般的般配,他們沒有爭吵,總是面上含笑的看着對方。軒轅凌蒂鳳眸中盡是迷離,他眸子癡然的瞧着這一對小木頭人,眼前好似閃現了雪茹調皮的面孔。軒轅凌蒂眸子微微泛紅,雪茹,究竟怎樣,你纔可以原諒我?
現實中的他們,如今冰冷相對。無邊無際的爭吵。每每遇到雪茹的事情,他就無法冷靜,他就變的不理智起來。他竟然會說出那種傷害她的話。“好!我這就去找她們!你可不要後悔!!我還要給柳煙兒治臉,她的身子柔軟,楚楚可憐,不像你,倔的跟頭驢一樣!她容貌不似你傾城,女人脫了衣服都一樣,什麼情愛都是屁話。我喜歡對我柔婉溫柔的女人,不是你這般的得理不饒人!”
究竟怎樣才能讓雪茹明白他的心?雪茹,他愛慘了她,可惜她卻是不肯信了。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一遍一遍的摩挲着兩個小木頭人,上面雕刻的很精緻,他雕刻的是那般的用心。她的容顏早已深深印刻在他的心底,每每午夜夢迴都會思及她,她的一顰一笑,是那般的溫柔,如今的她,再也不會那般對他溫柔的笑了。
軒轅凌蒂猶豫了,爲了雪茹而猶豫,江山美人,孰輕孰重,他的呼吸凝窒,他發覺空有冰冷的江山,都不及她的如花笑靨。
他瞧着兩個雕刻的極爲精緻的木頭人,盡是醉了。腦海好似閃現母妃溫柔的笑靨,“蒂兒,你一定會找到真心陪伴你身邊的女子,你們一定會幸福的。蒂兒。”
軒轅凌蒂脣角浮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笑容卻是那般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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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大亮了,司徒雪茹簡單的梳洗了一番,周身還是痠痛無比。銅鏡中的她,面容蒼白,脣角還微微有些青。那是他掌摑的那巴掌太過嚴重。
她當時說那些話,他定然氣壞了。多塗了些脣紅,微微發青的地方,遮蓋了一些粉。
她的脖頸處到處都是紅痕淤青,大腿內側,紅痕淤青愈加明顯。司徒雪茹着了一件高領子的衣衫。遮住那羞人的齒痕,那夜他起先瘋狂的撕咬着她,仿若一個小獸一般。留下一個個的紅印子。
司徒雪茹*未睡,眼睛還微微發紅。她施了一些淡粉。極力遮住那些紅腫的痕跡,輕輕拿起眉筆,熟稔的描繪着她熟悉的容貌。她簡單的在眼尾處勾勒幾筆,就將眼睛畫的那般出神。巧妙的用粉遮住那微微泛紅的眸子,她不會讓他看出來她哭過。
芙蓉面巧施香粉,瓊鼻愈加的高蜓,五官愈加的突出,妖媚。顧盼流離之間,眉宇之間多了濃郁的妖媚色彩。或許是她今日已然告別處子之身,成爲軒轅凌蒂的女人。精緻的水眸中閃過一絲落寞的憂愁。
小何前來規矩的給她請安。小何瞧見風華正茂,儀態萬千,如此芳華灼灼的嫵媚之人。禁不住微微一驚。
小宛心躲在小何的背後,偷偷上前,過來,摟住司徒雪茹的腰肢。“孃親,我好想你啊。他們不讓我見你,說你病了。我真的好傷心啊。我求過爹爹多次,爹爹就是不許我見你。孃親,今日裡我終於能見到你了。”
小宛心還如同往日裡那般,調皮的笑着。司徒雪茹此刻瞧着粉雕玉琢的孩子,心口一陣複雜,竟然說不出心底的感覺。她此刻竟然有些排斥這個孩子。這個孩子聰慧,不愧是他的孩子。
如今知道這個孩子的確是他親生。她的孃親小蘭健在。她的心底就有些排斥這個孩子了。這個孩子很會討人的歡心。很會說些俏皮話,府上衆人盡知她是外面撿來的孩子,畢竟人多口雜。這個孩子如此鬼靈精怪。想必早就知道她不是王爺親生。雖然沒人在她耳邊說過。她這般聰慧,會問,孃親有了自己的孩子,是不是就不疼宛心了?
可見這個孩子,還是明白寄人籬下的感覺的。這也是她刻意粘着軒轅凌蒂的原因。雖然衆人都沒有道破這層緣故。小孩子總是敏1感的。這個小宛心從小就知道保護自己。她的心口不禁浮起一絲無奈,真不愧是軒轅凌蒂的孩子。
司徒雪茹眸光深深的打量着這個孩子,心下竟覺一陣痛,孩子終歸是沒有錯的。倘若宛心一日知道她的孃親還活着,她就是軒轅凌蒂的親生孩子,被他的爹爹故意這般隱沒身份。這個孩子不知會怎樣?
小宛心本就比平日裡的孩子機靈許多。司徒雪茹不敢想象,竟然覺的這個孩子令她疼惜萬分。
“孃親,你身子好些了麼?”小宛心握住司徒雪茹的手,司徒雪茹笑的眉眼彎彎,可是那層笑意卻是沒有到達眼底。“孃親好多了。小宛心。”
若是這個孩子她娘出來了,知道她娘還活着。她還會這般甜甜的喚她孃親麼?司徒雪茹心口禁不住一陣苦澀。幸福是藍天當空中的一片白雲,總是那般飄忽,捕捉不定。
小宛心衝着司徒雪茹做了一個鬼臉。俏皮的伸出舌頭,“孃親,我這樣好看麼?”
司徒雪茹淡淡的笑了。笑意卻是不達眼底,笑意還有幾分的苦澀之意。
司徒雪茹輕撫她的頭,“你個鬼靈精。真可愛。”
這個孩子怕是也與她親近不了多久了。什麼是血濃於水,她只是一介外人罷了。
“孃親,今日的你好美啊。孃親,你的妝容真漂亮。”小宛心歪着頭,非常可愛的說着。“孃親,我長大了,孃親也要將我給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司徒雪茹莞爾一笑。眸光點點,嫵媚極致。
“孃親,我都會被三字經了。”小宛心炫耀似的在司徒雪茹的跟前背了起來。“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
司徒雪茹眸光迷離,恍惚。
小宛心又在此玩鬧了一會兒,小何方纔帶着她下去了。
沒一會兒,崔嬤嬤求見。崔嬤嬤身着素服,規矩的給司徒雪茹行禮。“老奴叩見王妃。”
司徒雪茹正襟危坐,優雅的擡手,示意崔嬤嬤起來。崔嬤嬤點頭,“王妃,老奴聽聞柳太醫和林侍衛盡數被王爺關起來了。不知柳太醫犯了何等過錯,王爺已然將此事壓制住,沒人敢亂說。可他畢竟治好了老奴的眼疾。老奴適才關心的詢問幾句。”
司徒雪茹冰冷的指尖禁不住在梳妝檯上劃上一道道的痕跡,“崔嬤嬤,你近日打理府中婢女小廝事物,辛苦了。”
崔嬤嬤規矩的點頭,“王妃,近日病了,王爺不許任何人見。今日老奴見王妃的氣色很好,眼角眉梢之際,愈加的神采飛揚,嫵媚至極。”
司徒雪茹輕撫了一下額頭。“本妃謝過嬤嬤關心。”
“王妃,王爺近日一直在酗酒,酗酒成癡,任何人勸說都不聽。”崔嬤嬤眸中閃過一抹精明,“老奴雖不知王爺王妃之間發生了什麼,可老奴只道是,世間唯獨情關最難過!王爺很在乎王妃,當局者迷!”
崔嬤嬤端來了一碗黑烏烏的藥汁,藥汁上方還在熱騰騰的冒着熱氣。“王妃,這是老奴親自燉的補品。王妃喝上一點吧。王妃,王爺畢竟是皇族之人,王爺是高高在上的晉王,他已然不癡傻,王爺的一舉一動,想必都有人在暗中監視。當今聖上最大的敵人怕是睿王。畢竟王爺曾經癡傻多年,也會令他們掉以輕心。王妃,老奴只是奉勸王妃,不論與王爺發生了何事,一定要將誤會解釋清楚。”
崔嬤嬤禁不住嘆息一聲,“世間唯有一個情字,最傷人!”
司徒雪茹看着那碗黑烏烏的藥汁,眸中閃過一抹犀利,面上卻不爲所動。“崔嬤嬤,你見到王爺了?”
司徒雪茹的指尖禁不住微微抖了一下,昨日裡他不是聲稱要去醫治柳煙兒的臉?還要找她陪伴在他的身邊。他還說,女人脫1光了衣服都一樣。他喜歡柔情似水的女人,他覺的她倔強的跟一頭驢一樣。
崔嬤嬤微微頷首,眉心微擰,“王妃,王爺昨日個又喝酒了,還屏退了所有的下人。他喝了很多的酒。王爺咳疾不好,就是縱酒過多。”
司徒雪茹心口禁不住長長嘆息,他沒有去找其他的女人,沒有去找那個可恨的柳煙兒。司徒雪茹瞅着那碗還在冒着熱氣的藥汁。
崔嬤嬤繼續說道,“王妃,這是王爺交代給你喝下的。王爺是在關心你。王妃與王爺之間,就不要再互相折1磨了。”
司徒雪茹眉心微微擰起,“嬤嬤,你不知道,本妃與王爺之間隔着千山萬水,本妃看不到他的心底,甚至摸不透他的心底。”
司徒雪茹秀眉輕擰,“本妃很是矛盾。”
司徒雪茹瞧着那碗熱騰騰的藥汁,心口禁不住一陣感動。她緩緩的端起,放在脣邊,緩緩的喝下。入口很是苦澀,她還是一口氣給喝了下去。
崔嬤嬤禁不住問道,“王爺的夫子不知去了哪裡?”
司徒雪茹眸中閃過一抹狠,“崔嬤嬤,不要在本妃面前提她。”
崔嬤嬤好一會兒才說道,“王妃,聽聞宮中井中出現屍體。屍體腫1脹青紫,已然證實了是李嬤嬤。是個年長的嬤嬤。年歲大了。老奴內心悽苦,不知會不會是與老奴相識的那個李嬤嬤。李嬤嬤一心想往鳳華宮中爬。不知此人會不會是她,老奴希望她一直好好的。”
崔嬤嬤禁不住嘆息一聲。
司徒雪茹眸中一驚,眸中閃過一抹犀利,“李嬤嬤?”上次幫助她破解鳳華宮中謎題的李嬤嬤?會是她麼?精光一閃,定然是軒轅凌蒂殺了她。防止李嬤嬤泄露什麼消息,就慘烈將其殺死。
司徒雪茹內心禁不住一陣悲涼。軒轅凌蒂,心狠手辣,他的手上,不知沾上了多少人的鮮血。
罷了,罷了,世間唯有死人才能保守住秘密。如今畢竟是軒轅辰的天下。太后與皇后主持後宮,難免當初暗中調查成嬤嬤的事情不會走漏風聲。
這個李嬤嬤想來是軒轅凌蒂在鳳華宮驚變不久就殺掉,亦或者是之前……
司徒雪茹想起這些繁瑣的事情,禁不住一陣頭疼。罷了,不想了。與己無關緊要的人,何須多去費神。
司徒雪茹忖了忖,輕道一聲,“崔嬤嬤,如今春季來臨,你命人去爲宛心多訂製幾件當下最新款的衣衫。那個孩子極爲愛美。”
崔嬤嬤恭敬的說道,“是!”眸中閃過一抹犀利,轉而說道,“王妃沒有想過要與王爺生個孩子麼?”
司徒雪茹眸子微驚,心禁不住猛然跳了一下。
“王妃若是與王爺有個孩子,二人之間有了孩子的牽絆,即便遇到天大的事情,也有孩子這條紐帶,將二人緊緊相連。”崔嬤嬤笑的慈祥,“王妃,老奴能看的出來,王妃也是在乎王爺的。”
司徒雪茹眸子禁不住一亮,瞬間黯然了下去。孩子,的確是他們二人之間紐帶的牽絆。他只有吞服下她孩子的胎盤,方能徹底解決他身上的鎖身蠱。
軒轅凌蒂本就心機極深,她怎麼知道,他不是利用她,只爲解身上的蠱?他們之間很多事情,哪怕是生個孩子,在一起,都離不開這個利。她禁不住撫了撫手腕上的玉鐲,玉鐲也有壓制其身上鎖身蠱的功效,他與她在一起,也有這層緣故。
“崔嬤嬤,隨本妃出去走走吧。”
春天到來了,空氣中一陣芬芳的馥郁之氣,陣陣好聞。驟然踏足此處,竟覺一陣心曠神怡。撇去一些繁瑣之事。置身於大自然當中,那是多麼的美妙。
司徒雪茹踏足在層層的鵝卵石之上,欣賞着一片府中一片蔥翠的景色。“崔嬤嬤,胡嬤嬤近日裡可是安分了不少。”
崔嬤嬤輕道一聲,“老奴已然勸過她多次,讓她定要安分。”
司徒雪茹眸中閃過一抹犀利,“那她可還曾與皇宮中通消息?”
空氣陡然冷凝,崔嬤嬤面上淡淡的,“胡嬤嬤雖然跋扈一些,經老奴勸說多次,她已然知道了本分。年紀大了,也折騰不起多少風浪。昔日的皇后如今已然成爲當今太后。先帝已去,朝局不穩,在這晉王府安享晚年也不錯。太后早就不過問老奴與她了。太后貌似對晉王府的一切,都不上心了。”
司徒雪茹眸子一陣犀利,眸光驟然一閃,冷聲說道,“太后如今想必關注最多的是睿王,軒轅錦。睿王如今畢竟新娶了胡將軍的女兒爲正妃。晉王近日纔不癡傻,想來太后與當今聖上都料定晉王不會對其有更大的威脅。加之有晉王有林浩相保護。暫時是睿王不安分!”
崔嬤嬤微微頷首,面上嚴肅,繼續說道,“王爺自從不癡傻之後,手段冷冽。也有些殘忍。想來跟他的性格有關吧。”
司徒雪茹眸中精光一閃,想來軒轅凌蒂也是用了障眼法。故意在人前如此殘忍,他嗜血殺人,想來早就傳到了皇宮。加之以前癡傻,不傻之後,性格陰晴不定。他這般反覆,暫時的確不會對太后有太大的威脅。
反之,當今聖上厲查朝臣,整個朝臣之中都是人心惶惶,但凡是有犯罪前科之朝臣,都退避三舍。甚至有的人慾辭官。當今聖上爲了攏住霸權,如此樹立威信。令衆多朝臣稱病,都不敢上朝。
只因手段太過凌厲。
反觀睿王軒轅錦,私下有人稱其玉樹臨風,胸懷大志。處事一絲不苟,文武全才,賞罰有加,籠絡的朝臣對其忠心耿耿,實乃一介英才。如今有了胡大將軍的協助,更是如虎添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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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散了一會兒步。用過午膳。
崔嬤嬤再度倒了一碗黑烏烏的藥汁,恭敬有禮的說道,“王妃,再喝一些燉品吧,對身子有好處。如今氣候不穩,常有病魔入侵,王妃還是多喝一些燉品,對身體有好處。”
崔嬤嬤眸中慈祥。
司徒雪茹禁不住搖頭,“崔嬤嬤,本妃當真不想喝這黑烏烏的藥汁了。”
柳士昭身受重傷,不知此刻如何?林青也被軒轅凌蒂關起來。依照軒轅凌蒂的手段,想來林青定然負傷在身。如今要想軒轅凌蒂開口,放了他們,怕是愈加會增添了他的怒氣。只盼他們二人盡數沒事。
晉王府上散出去的事情,皆是軒轅凌蒂要散播出去的,他不想散播的,動用武1力已然狠狠的鎮1壓住。
她與軒轅凌蒂的冷戰,怕是不會有人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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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夜間,軒轅凌蒂均來此休息。司徒雪茹不讓他碰她。軒轅凌蒂也不勉強,只是和衣躺在她的身畔。
記得那晚,軒轅凌蒂驟然出現在室內,嚇了司徒雪茹一跳。司徒雪茹眼角冰冷的瞧着他,冷聲,“晉王來此做什麼?”
軒轅凌蒂面上盡是不正常的潮紅之色。他上前,一把摟住她,映入鼻腔的就是難聞的酒氣。司徒雪茹眉心微擰,他又喝了好多的酒。
她在他的懷中掙扎。
他的眸中不甘,氣息噴薄,“雪茹,我爲你,心痛無以附加。終日裡憔悴。”他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觸那張思念至骨髓的臉,“我爲你酗酒,咳疾不好。你怎能還如此的明豔?”
軒轅凌蒂星眸瞧着那張明豔動人的面龐。眸光深深,“你怎能沒有絲毫的憔悴?比往日裡還要明豔幾分?雪茹?”
他沙啞的呢喃,噴薄的吻,襲上她的芙蓉面。司徒雪茹冷道,“因爲不愛,所以不會痛心。”
軒轅凌蒂眸中痛楚,狠狠的將其摟入懷中。“雪茹,你的心中當真沒有我?還讓我找其他的女人?”
他伏在她的耳畔低聲喃喃,“雪茹,不要,我不會找其他的女人。我不會了。雪茹。不要這樣對我?好麼?雪茹。”
聲聲發自內心,他掩住脣角輕聲咳嗽,俊美的面上覆上不正常的潮紅。“咳咳咳。雪茹,給我一個機會。我昨日裡錯了。我當真是錯的離譜。我的雪茹一直是那般純真,那般美好。雪茹,我明知你是故意氣我的,可我還是會發瘋。因你而發瘋。我受不了你對我的冷漠。雪茹。”
他一直在她的耳畔呢喃着,喉嚨因爲喝了很多的酒水,而變的沙啞。
司徒雪茹禁不住想要圈住他的腰肢,可是思及他如此陰險卑鄙,用卑劣的手段將柳士昭射成那般,林青也被其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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