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8念思忖,斬殺之
司徒雪茹輕撫額頭,眸中覆上一層擔憂。“凌蒂我累了,你自有決斷,一切就交給你了。”
軒轅凌蒂點頭,眸子波光瀲灩,聲音有着無盡的柔情,“躺在貴妃椅上好好歇息。不要想其他的事情,一切有我。別說冰雕面具人只是人,就算他有三頭六臂,我也不會放過他。”
飛飛華麗的分割線
軒轅凌蒂故意放出風聲。
說是冰雕面具人和他的同黨被抓獲。此人罪犯滔天,覬覦雪貴妃的美色。設計了連環計,最終難逃皇上法眼。將其給抓獲。
從實招來,一切污衊雪茹的話語,盡數謠言。
軒轅凌蒂將假小何的事情大肆宣揚。此人埋的極深,處心積慮將雪茹心腹之人給換掉。然後爲其接應。皇上在雪蕊殿里布下天羅地網,纔將狡詐之人,給抓獲。揪出他的細作。爲雪貴妃洗刷清白。
對這個冰雕面具人一直在嚴加防範,此人賊心不改。竟然想再度污衊雪茹。皇上豈能容他。對此人與其同夥動刑。他才從實招來。還給雪貴妃清白。
冰雕面具人在嚴厲酷刑之下,已然盡數招認。此人醜陋不堪。雪貴妃怎會與其有苟且之事?
然後在午門,斬首了假小何和冰雕面具人。此冰雕面具人是一個死囚假扮。他的臉早就被火給焚燒,根本看不出原本面容,再加上柳士昭妙手回春,將這些新的燙傷,整的跟老傷一般。
午門斬首之事,由司徒沐親自監斬。司徒沐扔下斬字令牌,眸子沉沉,見那假冰雕面具人與假小何盡數斬首。此番計謀可謂是天衣無縫。那些文武大臣再也沒什麼好說。
皇上果真有妙法。先讓他假裝去雪蕊殿裡偷襲,然後林青與南,與其對打。他故意佯裝中藥,故意被抓獲。纔會引出那個真的細作。
司徒沐長長的嘆息,如釋重負,雪茹終於能安下心來養胎了。
曾今沸沸揚揚關於雪貴妃的傳言,盡數被壓了下去。
滿朝文武盡數譁然。當真不敢相信如此醜陋之人,也敢在後宮中興風作浪。
軒轅凌蒂在朝堂之上,斥責今後不準任何人再污衊雪貴妃腹中胎兒。否則休怪他無情。
朝堂之上,林將軍眉頭深鎖。眸子深沉,對這個結果十分不滿意。林將軍說道,“皇上,這個雪貴妃過分善妒。只想獨霸皇上一人。皇上納妃一事,從來沒有過寬容。”
軒轅凌蒂眸子犀利,懾人。他冷硬說道,“這就是她的不同。若她和其餘妃嬪一般,她就不是朕的雪貴妃。”
林將軍還欲再說什麼。奈何遇到軒轅凌蒂冷硬的眸光,卻是沒有再說下去。
睿王軒轅錦適時說道,“皇上能夠爲雪貴妃洗刷清白,果真做足了心思。朝堂之上,再也不會有關於雪貴妃的謠傳。”
軒轅錦作揖說道,“皇上聖明。”
衆文武大臣跟着附和,“皇上聖明。”
林浩面上嚴肅,眸子犀利。
司徒秋明緊繃的面上終於浮現一絲微笑。
胡震脣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意。
飛飛華麗的分割線
司徒雪茹躺在貴妃椅上,心中還是一陣發怵。那次她孕吐過於厲害,小何故意讓她吞服山楂。想來也是蓄謀,因爲飲食一向注意,她沒有下手的機會。
她的飲食,在送到嘴邊之前,都要經過嚴格的檢查。那次她讓她吃山楂。這些果子沒有什麼問題,她也疏忽了,纔會着了道。
司徒雪茹心中沉痛,明知道這個小何是假的。可她的心底還是會難過。若不是她,真的小何也不會死。小何的屍首不知在何方。
司徒雪茹腦海閃過那個調皮可愛的姑娘,心口一陣疼痛。
關於冰雕面具人傳出的流言蜚語,終於壓下去了。可是她知道,真的冰雕面具人沒有抓獲,她的身邊一直有危險。小何可以是他人假扮,她不知道宮中還有多少人是他的人?
司徒雪茹眸中精光一閃,這個假的小何,經過專門訓練。她是死士,她的主人一向謹慎,是以假小何知道關於主人的事情很少。這也是冰雕面具人最爲高明的地方。
司徒雪茹輕撫額頭。假小何對冰雕面具人衷心耿耿。春兒死後,安插了小何進來。那麼小何慘死,說不定他會安排新的細作。
每一個細作的背後,都是一個深沉複雜的陰謀。
冰雕面具人總是這般令人防不勝防。
流言蜚語被強制壓下,不知道此人還會出怎樣的招數。我在明,敵在暗,總是防不勝防。司徒雪茹輕撫腹部,眸子盡是柔情,“孩子,放心,娘一定會好生保護你。不論他人如何加害娘,娘總會護你。”
司徒雪茹眸中閃過一抹狠光,“娘會極力護住你。誰敢加害你,娘就要將他碎屍萬段。”
司徒雪茹正在沉思之際。突然聽的崔嬤嬤稟報,“娘娘,瓏貴妃求見。”
司徒雪茹眸子微微一震。瓏貴妃來這裡做什麼?
司徒雪茹輕聲說道,“崔嬤嬤,讓她進來吧。”
令瓏貴妃意外的是,她進入雪蕊殿的內殿,竟然還要被嬤嬤們給搜身。簡直是豈有此理。
瓏貴妃禁不住咆哮,“怎麼認爲本宮會加害雪貴妃?”
崔嬤嬤恭敬的說道,“這些都是皇上專門交代的。老奴不敢疏忽。”
瓏貴妃怒道,“本宮是貴妃。”
崔嬤嬤氣勢毫不輸給她。“這是皇上的命令,老奴可不敢違背。”
“瓏貴妃若是不讓搜身,那就不便進去。”
瓏貴妃近乎氣竭,皇帝哥哥竟然護她腹中的孩子,竟然到了這個地步。當真是可惡至極。爲了見到雪貴妃,只得讓那老奴搜了身。
方纔輾轉進入內殿。
室內的寒冰在冷冷的冒着氣兒。
司徒雪茹優雅的側躺在貴妃椅上,瞧上去愜意無比。她輕合着眸子,聽聞有動靜,卻是緩緩睜開眸子,那雙眸子異常靈動。她眸子盯着一身華服的瓏貴妃。
司徒雪茹嘴角含笑,“瓏貴妃今日怎的有空來此?”
瓏貴妃找了位置,優雅的坐下。“雪貴妃好生愜意。懷孕的女子,就是不一般。同樣懷的是皇帝哥哥的孩子,雪貴妃的待遇可甩出煙妃幾條街。”
司徒雪茹不動聲色,輕笑一聲,“瓏貴妃,本宮喜歡開門見山。不喜歡拐彎抹角。瓏貴妃知道,懷孕的女子容易嗜睡。”
司徒雪茹邊說,邊輕撫她的小腹。眸子盡是慈愛無比。
這以溫柔的舉動,愈是刺激到了瓏貴妃。瓏貴妃心中怒吼,不就是懷個孩子,至於嘛?皇帝哥哥才爲她腹中的孩子理清身份,就如此恃*而驕了?
瓏貴妃含笑,“不知雪貴妃可否與本宮單獨說幾句?”
司徒雪茹眸子閃過一抹流光,瓏貴妃此次來究竟是什麼目的?司徒雪茹微微浮動袖袍,婢女就盡數退下。
瓏貴妃見婢女已然盡數退下。她笑道,“雪貴妃,今日本宮來此,是要問你,你如此善妒。真不知道皇帝哥哥喜歡你哪點?”
司徒雪茹淡笑,“這是本宮與皇上之前的事情。本宮爲何呀告訴你?”
瓏貴妃近乎氣竭。極力忍住憤怒,卻是說道,“雪貴妃,本宮知道,你因本宮入宮之事,一直在與皇帝哥哥鬧彆扭。甚至不惜要打掉腹中的孩子。雖然這個孩子有可能不是皇帝哥哥的”
“你住口!”司徒雪茹眸子凌厲,“林瓏兒,開門見山的說話,你若再如此出言不遜,別怪本宮對你不客氣。”
瓏貴妃見司徒雪茹氣惱的樣子。心底冷哼一聲。
“雪貴妃素來矯情。只不過是懷有身孕,脾氣可真是見長了。”瓏貴妃淡笑道。
司徒雪茹輕撫腹部,“若是瓏貴妃來此,只是爲恭喜本宮懷孕之事,那本宮感激不盡,你可以走了。”
瓏貴妃怒,“司徒雪茹,你有什麼好驕傲的?仗着皇帝哥哥喜歡你,就不將本宮放在眼裡?你腹中孩子雖然被擺脫孽種身份”
司徒雪茹陡然閃身於瓏貴妃身前,“你若再敢如此說話,當心我對你不客氣。有話就說,不要再拐彎抹角。”
瓏貴妃心底冷哼,一個死去的鬼魂,竟敢如此對她說話?
瓏貴妃陰狠說道,“司徒雪茹,你以爲皇帝哥哥就那般喜歡你?以爲皇帝哥哥不在乎你不潔之身,一直留你在身邊?當真純粹的喜歡你?”
司徒雪茹眸子凌厲的盯着瓏貴妃。
瓏貴妃笑,“本宮今日來此,是要告訴你一個秘密。”
司徒雪茹嗤笑,“洗耳恭聽。”如今的她,還不知道瓏貴妃嘴巴里能透出什麼秘密。
瓏貴妃陰沉的笑,“皇帝哥哥強留你在身邊,是因爲一個預言。司徒府必出鳳凰的預言,皇帝哥哥當初娶你,就是因爲這個預言。你還不知道吧?”瓏貴妃一陣嘚瑟的樣子。
司徒雪茹脣角微勾,還以爲她能說出什麼。原來就是這個。
司徒雪茹不屑的看着她,“瓏貴妃,不就是一個預言,至於這般大驚小怪?”
瓏貴妃沒想到司徒雪茹會這般平靜,她過分平淡的神情,竟然讓她有些無措。她禁不住問道,“你知道了?”
司徒雪茹冷冷看着她,“對,本宮知道。他當初娶我就是因爲那個預言。那又怎樣?後來他被我所迷惑。纔會強留我在宮中。”
瓏貴妃眸子凝滿了不可置信,“你竟然知道?你明明知道皇帝哥哥不是純粹的喜歡你,你還願意留在宮中?”
司徒雪茹眸子陰狠,“我不願意留在宮中的緣由,是因爲你。你的存在,讓我們之間的感情有了污點。”
瓏貴妃脣角微抖,“皇帝哥哥與我青梅竹馬,你纔是破壞我們的第三者。”
“你仗着懷孕,處處跋扈囂張。恃*而驕,鎮遠侯爺就如此教育你的?”瓏貴妃近乎咆哮的說道。
司徒雪茹眸子怒火被點燃,“瓏貴妃,你心中有不滿,應該去告訴皇上。而不是來這裡反問我?我也曾讓皇上休掉我,是他不肯。我有什麼辦法?”
瓏貴妃怒指着她,“雪貴妃,你就是個妖怪。專門魅惑人的妖怪。你這般對皇帝哥哥,皇帝哥哥怎麼還那般癡心對你?你就是個壞女人。”
司徒雪茹對外喝道,“瓏貴妃,請回宮。我累了。你在這裡真的很聒噪。吵到我的孩子了。”
瓏貴妃嚷嚷,“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懷孕?我也會有皇帝哥哥的孩子。皇帝哥哥起初不在乎你腹中的孽種,執意留你在身邊。還不是因爲那個預言。真當自己那麼好?真當皇帝哥哥那般愛你?醒醒吧你。就算你腹中是孽種,皇帝哥哥也會讓你在他身邊。”
司徒雪茹惱怒的掌摑了她。
她氣竭,“林瓏兒,你如何污衊我,都可以,但是你絕對不能污衊我腹中孩子。”
瓏貴妃緊捂住面旁,“你敢打我?雪貴妃?”
崔嬤嬤等人進來。
司徒雪茹斥責,“本宮累了,讓瓏貴妃回瓏德殿。”
瓏貴妃嘲笑,“雪貴妃,我看你還能得意多久?沒有我,以爲你還能如此狗延殘喘的活着?”
司徒雪茹走近她,眸子輕蔑,“不要再挑撥離間,我不會相信你。你在這裡,影響了我的心情。馬上給我走。”
瓏貴妃惱怒離去。心底惱恨,有什麼可跋扈的?沒有她的藥,她就會魂飛魄散?皇后什麼的她不稀罕,她發覺她最稀罕的事,是讓她死。讓她在她的眼底消失。
不得不說,雪貴妃將自己埋藏的很好,她很淡漠,不受任何人的挑撥。她總是很冷靜,這點最令她頭痛。她在知道皇帝哥哥別有其他緣由,娶她,還這般冷靜?是她對皇帝哥哥冷漠極致,還是她根本不在愛皇帝哥哥。
皇帝哥哥只是在強留住她?
瓏貴妃心中狂喜,她若一直這般淡漠的對皇帝哥哥,早晚有一日,皇帝哥哥會不耐煩。不行,他們有孩子的牽絆,孩子是一條紐帶,這個孩子不能留。
皇帝哥哥對這個孩子如此重視,她怎麼能有機會下手?
瓏貴妃心中在一直打着小算盤。如今用解藥威脅皇帝哥哥,皇帝哥哥一直在*着自己,等自己懷孕了。就不給她解藥,讓她慢慢魂飛魄散。瓏貴妃心底哈哈大笑起來。
飛飛華麗的分割線
“睿王近日一直很安分?是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樣?”軒轅凌蒂着了一身月牙袍。
月光勾勒着他面部好看的輪廓。
映襯的他有幾分迷離。
身後跟着一神秘男子。他畢恭畢敬的站着。
“回稟皇上,獨念一直在暗中觀察各朝臣的動向。睿王的確是安分守己,沒有什麼其他異向。”
軒轅凌蒂眸子複雜,沉沉,繼續說道,“獨念,朕讓你查的那個冰雕面具人,可有什麼線索?”
獨念墨玉般的眸子微微一沉,“皇上,此冰雕面具人狡詐萬分,處處都在提防。他的行事異常詭異。獨念每每跟蹤他,卻是被他機智的給躲過。是獨念辦事不力。”
軒轅凌蒂惱怒,“你是皇族鐵甲的首領,朕命你辦的這點小事,你都辦不好?”
軒轅凌蒂陰沉的面容很是嚇人。
面容鐵青的可怕。
獨念脣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自古帝王都被紅顏所迷惑,這位雪貴妃可真是魅惑,讓皇上爲她的事情,如此費神。”
“雪貴妃此女招來一些不必要的事端,都與男子有關。雪貴妃可真是*無比。”獨念一陣調侃之意。
軒轅凌蒂憤怒,“大膽,你竟敢戲謔朕?你與那個水蟒心心在京都已久,朕命你辦的事情,卻是做不好?你真有愧做這個皇族鐵甲首領?”
獨念收起臉上的嬉笑,恢復嚴肅神態,再度說道。“皇上息怒,微臣逾越了,還望皇上不要怪罪。微臣保證,這個冰雕面具人此番若再敢出現,定叫他有來無回。”
軒轅凌蒂眉頭深鎖,“你有什麼辦法?怎麼敢保證讓他有來無回?”
獨念眸子盡是戲謔,“皇上,微臣此次可是準備了失傳已久的萬里追蹤。”
軒轅凌蒂眸子閃過一抹犀利。
獨念脣角笑意漸深。“萬里追蹤,皇上是知道的。只要冰雕面具人沾上一點,不論他去何處。都會查找到他的下落。此人行事詭異,處事謹慎。之前想在他身上動手腳,奈何普通的追蹤香都被他給識破。所以纔會被他殲詐的給逃脫。那麼這次,獨念不會讓皇上失望。”
軒轅凌蒂怒,“爲何不早拿出這萬里追蹤?”
獨念眸子盡是複雜深沉,“皇上,皇族鐵甲是專門關注朝堂上一舉一動。爲皇上朝政把關,而不是在後宮風花雪月之事。費盡心思。”
軒轅凌蒂眸子猙獰,“你是在諷刺朕?朕警告你,你若是敢動雪貴妃一根毫髮,朕不會饒你。”
獨念垂下眼瞼,遮住了眼底的波瀾。
軒轅凌蒂步步緊問,“你莫非是故意讓冰雕面具人在混亂後宮?你故意讓雪貴妃惹上這些流言?逼朕廢黜她的妃位?”
獨念眸子閃過一抹流光,他已然掩藏的如此小心。奈何還是會被如此機智的聖上給發覺。
獨念不回答。
軒轅凌蒂冷冷看着他,獨唸的沉默,已然表明了他的態度。他是皇族鐵甲首領,若不是十分出色,怎能做上皇族鐵甲首領的位置?原本以爲是冰雕面具人狡詐萬分,原來是他故意放他一條生路。豈有此理。獨念隱藏的可真是好。
軒轅凌蒂猛然出招,帶着雷霆萬鈞般的氣勢。猛力襲上獨唸的脖頸。
獨念身子閃電般的一側,躲過致命一擊。獨念不慌不忙的迎接着軒轅凌蒂的招式。獨念嘆息一聲,“皇上素來機智鎮定,奈何每次只要提及雪貴妃,就會如此失措。皇上,雪貴妃當真是皇上的劫數?”
軒轅凌蒂憤怒的衝着獨念揮出一掌,獨念沒想到皇上會衝着他出此致命一擊。獨念來不及躲閃,生生的捱了致命一擊。獨念昂藏的身子連連後退數步。
面不改色。
獨念緊緊捂住胸口,眸子複雜的看着軒轅凌蒂。
軒轅凌蒂也沒想到他會突然出此重手。誰讓此人要這般逼他?不盡全力,該殺!
獨念嗤笑一聲,“真龍天子,遇到真愛之人,也會如同毛頭小夥一般,今日獨念可真是長了見識。”
軒轅凌蒂眸子狠狠眯起,眸中之光,恍若殺人般鋒利。他沉聲說道,“獨念,你若再敢取笑朕,朕不在乎你皇族鐵甲,朕會義無反顧的將你殺死。”
獨念搖頭笑,“皇上剛剛已然盡了全力。若不是我身上着了傳聞中的軟蝟甲。怕早已成爲重傷。”
軒轅凌蒂無比威嚴,“既然知道,這次抓獲冰雕面具人,就該盡全力。”
獨念眸子思忖,先帝曾留下密詔。除過已被昭告天下的那封密詔。
‘奉天承運,先帝詔曰,未免皇室同室操戈,特立此詔書,皇室之人,孰人骨肉相殘,不得爲帝!此詔若爲人利用,同族人斬殺之!滿朝文武,將士不得違命!皇族鐵甲執行此命!’
其實先帝還有一封密詔。這封密詔只有皇族鐵甲首領知道。
獨念眸子複雜深沉,莫非真到他進行這封密詔的時候?獨念腦海在閃爍,密詔上的內容。‘司徒之女雪茹,容顏魅惑,心思玲瓏剔透,實乃禍水。他日若對晉王有二心,霍亂朝綱,立即斬殺之!’
流言支持鳥人飛,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