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此時的容九歌正在圍場樹林正打着轉,而他身邊還有一直保護着他的殘影。
“皇,咱們好像陷入了迷陣之。”類似鬼打牆,走不出去。
容九歌渾身散發着幽冷的寒氣坐在馬背之。
方纔他和容天澤一路馳騁至此,轉眼間對方人不見了。
顯然,自己是被下套了。
昨晚發生的事情還歷歷在目,容九歌有一種強烈的預感,他的小妖精有危險了。
想到這兒,他的呼吸有些不穩。
殘影在皇緊緊的閉眸,擔憂道,“皇,您……”
“保護皇貴妃的暗衛都安排妥當了?”
“是,營帳四周有百餘人,加之娘娘身邊有知琴姑娘和夜風在,想來不會有任何危險。”
“若是冥王呢?”
“這……”
殘影的猶豫,讓容九歌的心更是沉了又沉。
他穩了穩心神,跳下了馬,仔細掃視着四周。
這裡除了高大的樹木以及雜草灌木,竟然連飛禽走獸走沒有。
圍場樹林裡,又怎會有如此安靜的地方,況且方纔他們騎馬進來也沒有多遠。
容九歌一步一步往前走着,直到身後殘影手的劍在他們頭頂微弱的陽光照射下閃出一道光,與此同時,不遠處的幾棵樹也閃了閃。
這一現象,明顯讓人察覺到了不對勁。
“呵,原來如此。”
一聲冷笑後,容九歌擡手一道凌厲的掌風向前掃去。
‘嘩啦嘩啦’幾聲雜亂的聲響,陣破,四周變幻成了原來的場景。
殘影一怔,低喃道,“原來,只是假象。”
他話音剛落,只覺身邊一陣疾風閃過,這才發現,皇竟然連馬都不要了,運氣輕功便往回趕。
……
玉傾城一臉無懼的躺在牀榻,因爲不能動彈,本冷若冰霜的臉色更是染了一層陰冷。
容天澤好像打定了主意容九歌不會這麼快出現,所以他也不着急,只撐着身子這麼直直的看着她,不做任何動作。
“傾兒,你今年剛及笄吧。”
“……”
“本王記得,你與藍家那小子好像是有婚約的,如今你進了南越後宮,他可知道?”
“……”
“當年在北辰皇宮,本王給你的那一掌可是用盡全力的,你怎麼沒死?”
聽到這句話,玉傾城的表情也有些龜裂,“讓你失望了,那一掌只讓我全身經脈俱裂,武功盡失。”
容天澤邪佞一笑,“原來如此,不過你武功沒了也好,一個姑娘家,總是打打殺殺的多不好。”
“……”
“對了,你那兄長玉子瀾呢,他如今可是北辰的攝政王了,當年本王在他身種下了金蠶蠱,也是活了下來,你們這對兄妹還真是福大命大,倒是給本王留下了不少麻煩。”
“呵,王兄若是知道你出現了,怕是你現在被挫骨揚灰了。”玉傾城眸迸出一道強烈的恨意,咬牙冷笑道。
若不是因爲他,她的父母和舅舅又怎會死在北辰宮變之。
若不是因爲他,王兄又怎麼會被金蠶蠱摧殘的一夜白頭。
若不是因爲他,自己又怎會身寒毒且武功盡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