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太亂了。
玉傾城不想因爲容天澤而對容九歌產生任何隔閡,畢竟這件事與他沒有任何關係,加之昨夜他對自己說起從前的事情,這些事情更能證明容天澤是個十足的瘋子、畜生!
營帳內的氣氛一下子凝固僵硬了起來。
“哈哈哈……”
突然,一陣狂傲的笑聲打破了這份沉默,穿着一襲玄色騎裝的人昂首闊步的走了進來。
知琴和夜風同一時間揮劍,警惕着眼前的人。
這營帳四周圍滿了容九歌的暗衛,竟然還能讓他順利進來。
這人……當真是不簡單。
容天澤目光掃過他們,“冰魄、銀霜,呵,兩把絕世好劍竟然在你的人手,傾兒,你的能耐果真不小。”
玉傾城鳳眸眯起。
她自然也知道夜風和知琴不會是這人的對手,便乾脆也不動彈,只透過紗簾陰冷的凝視着他,“你來做什麼?”
容天澤冷笑一聲,而後人影一閃竟然已經躺靠在她身旁。
速度快的讓知琴和夜風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兩人更是被點住了全身大穴,只能保持着舉劍的動作站在那裡。
容天澤伸手將玉傾城的髮絲勾在手指,放下鼻下嗅了嗅,“本王好不容易將皇給甩了,纔有機會來看你,怎麼如此不歡迎?”
話落,他眼尖的瞧見了她脖頸的星點紅痕,瞳孔驟然一縮,手的力道突然重了幾分,直接拉着玉傾城的頭髮將她被迫與自己對視着,“呵,你倒是有閒情逸致,本王可是他的小皇叔,你不是恨我嗎,怎麼還和他在一起,嗯?”
玉傾城頭皮被扯得一陣麻痛,她只蹙眉稍稍露出了些許不適的神色,但並未吭聲。
起當年自己受過的苦,這又算得了什麼?
見她如此不以爲意的模樣,容天澤心頓時燒起了濃烈的怒火。
他順勢將玉傾城壓在了身下,鷹隼般銳利的目光注視着她,“你的脾氣和你母親很像,一樣的倔強,不過……當年她再怎麼不願意,最後也不是被我給狠狠的做了!”
頓了頓,容天澤捏着她的下巴陰笑道,“對了,那時候你和你的父親都在,還記得嗎?”
他的話,猶如一道驚雷,劈在了玉傾城的腦子裡,劈開了那些塵封已久的記憶。
她的眼圈一下子變的通紅,咬牙切齒的地吼道,“你閉嘴,你這個禽獸,你有什麼資格提我的母親。”
容天澤見她這個氣憤的想要咬人的模樣,只覺得有趣極了。
他點住了她的穴道,冰涼的薄脣吮了那紅痕之,緊接着用力一咬。
玉傾城悶哼一聲。
她能感受到那人在吸她的血。
忽的,譏諷道,“蝕骨蠱犯了?”
聞言,容天澤一怔,他慢慢擡頭,伸手抹去了脣角的鮮紅,眯眼啞聲道,“傾兒,當年本王沒有能一掌打死你也挺好的,這蠱蟲看來很喜歡自己主人的血。”
玉傾城閉眼,不再看他。
見狀,容天澤的手指觸在了她脖頸不斷溢出鮮血的齒痕處,“樹林被本王設了陣,你說……本王佔有你之前,你心愛的皇能趕回來救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