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笙君也不知道這莫名的好感是從哪裡來的。
只是之後,弗笙君是點了點頭,隨後是看了眼初寒,“你與霖生,住在這裡多久了?”
“剛剛的那個是煦……許是有三五天了。”
接着,初寒笑了笑說道,總覺得師傅應該不希望自己說出去,不知不覺,自己也下意識會維護自己想要維護的人,開始騙人了。
“三五天嗎?”
弗笙君揚了揚眉,之後是點了點頭,看了眼面前的人,又是輕聲說到道,“如此,看樣子他是打算在這裡不短時日了。”
“……”這是自然,不然師傅怎麼會來這裡,專門就是爲了等你。
而此時,就在封燁內。
“玄璟啊,你這是自己回來了啊。”
柳岸逸揚了揚眉,沒想到這個護妻狂魔能做出這種事情,畢竟在柳岸逸的印象之中,靳玄璟是那種有妻萬事足的人。
“嗯,她那裡不需要朕。”
靳玄璟點了點頭,兩人卻是在亭下對酌。
而聽言,柳岸逸卻是不自覺的笑了起來,揶揄說道,“可得了吧,你說說看,這攝政王哪裡還需要……”
哪裡還需要人來照顧。
之前就算是沒有靳玄璟,弗笙君也是活的好好的,甚至將這朝野玩弄在股掌之中。
只是,被靳玄璟暗寒涼的眸光掃視過了,柳岸逸還是極爲配合的閉了嘴,轉過了頭去。
這傢伙是怎麼不聽實話呢……
“那你這麼幾天,你都在做什麼?”
之後,柳岸逸也是比較想要知道,靳玄璟這幾日是帶着弗笙君做了些什麼?
遊山玩水,閒雲野鶴的日子過過,很快活?
這也真的是難以捉摸了。
靳玄璟轉眼掃視過柳岸逸,卻是輕描淡寫的說道,“前些時日,我在準備給笙兒一個驚喜。”
“……”這男人怎麼花樣這麼多?
“前幾日?爲什麼啊。”
柳岸逸也是想不明白,只是這話問完,卻是聽到了靳玄璟不緩不慢的說道,“因爲那是我和笙兒第一次定下終生的日子。”
“……”這還好不是在皇都裡聲勢浩大的辦,不然自己還真是被這麼對比起來,被雲剪影得嫌棄死……
“你是打算給兄弟幾個活路嗎?”
柳岸逸接着又是哀怨的說,“寵妻有你這麼寵着的嗎?”
“以前有沒有,朕不知道,左右,朕是要讓她成爲最幸福的女人。”
靳玄璟卻是懶懶散散的挑眉,不經意的挑起了緋紅脣角,不疾不徐的說道。
而聽言,柳岸逸是抽搐了嘴角,實在是想要不知道爲什麼,自己原本那麼高冷孤傲的兄弟,會變成這個樣子。
“你是遲早成昏君。”
柳岸逸不善的看了眼靳玄璟,又是拿起了酒樽,喝了起來。
而靳玄璟也並不在乎,左右他也不知道是被說了多少次。
“若是她喜歡,這個昏君也值。”
“……這話你私底下當着她的面說就好,當着我的面不要說這麼肉麻的話。”
柳岸逸看了眼某人,接着是鄙夷的說道。
這個罪惡的寵妻狂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