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景遠虛,給自己太多的熟悉感,很像是自己曾經真的那麼喜歡過的一個人。
可是而今看來,那個人,早就不在了。
就算是再像,這個人也不是他,不會像他一樣,將自己當作命。
“你坐在這,是準備做什麼?”
靳舞栩就那麼靜靜的坐在鞦韆上,原本還是眸底帶着譏笑,滿是冰冷的神情,此時看着面前的女子有些呆愣得倚着一旁,不禁出聲問道。
只是等問過之後,才覺得自己似乎是太溫柔了。
這個傢伙,居然想要來找靳玄璟,想要不嫁給自己。
嫁給自己有什麼不好的?
她若是喜歡皇后這個位置,說就是,他即可就去給她弄出個太子妃的位置噹噹。
可是,這靳舞栩只是不想嫁給自己。
“我等見我表哥。”
下意識間,靳舞栩就出聲說道。
“你表哥沒時間見你,你不是知道嗎?弗笙君剛過來,男人哪裡能那麼快,尤其是像你表哥那樣的男人。”景遠虛雖後笑着說道,只是話中的意味,卻是意味深長。
這話罷,靳舞栩突然是明白過來,這忽然湊近的男人,說的是什麼意思了。
“景遠虛,你要是想要找女人陪你玩,這封燁也是可以有不少。”
“但爲什麼,偏偏不能是你了?”
他就像是貴家公子,非常的紈絝,只是這俊美的臉龐帶着痞氣,卻是讓人嫌棄不過來。
“我可以陪任何人玩,但是,除了你。”
靳舞栩淡淡的說道,她作爲靳家人,還是有靳家人的骨氣,作爲皇室,她不想那麼下賤。
所以,這話的確只是爲了惹惱眼前的人。
自己情願沒人救,也不願意是他救。
“你這樣,會惹怒我,知道嗎?”
景遠虛輕笑了一聲,接着是湊近她,坐在了鞦韆上,原本,靳舞栩剛想下來,卻是被緊緊的桎梏住了腰間。
“你!”
靳舞栩咬着脣,壓根不想和這個人多有任何相處。
這任何的相處,對她來說,宛如刀割。
誰都可以看不起自己,但是唯獨那個人。
而這個人,就算不是他,頂着這樣一個臉,似乎無時無刻都可以引起自己的不安。
“你這麼鬧下去,你說說西江王還能有什麼好下場嗎?”
他勾起了脣角,之後漫不經意的說道,“靳玄璟不是一個好招惹的人,西江王若是什麼事都沒做,這還算是好。不過……西江王真的什麼事都沒做?”
“你威脅我?”
靳舞栩臉色紅了紅,沒想到他會用這個來威脅自己。
“誰讓栩兒就是不乖呢?”
這話,引得靳舞栩是僵住了身子,之後是看了眼景遠虛。
當初,也有人對自己說過這麼一句話,但卻不過是玩笑話。
他從來不會過分逼迫自己,更不會這麼威脅自己。
“景遠虛,你要是喜歡玩破鞋,你就玩吧。”
她突然是沉默了很久,說出的話,卻是讓男子容易抓狂起來。
“你再給本王好好說說。”
他冰冷着眸,看着面前的人。
而之後,靳舞栩卻是看了看景遠虛,說道,“你沒有調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