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個師傅?”
他只調查出這一點,至於是誰,長什麼樣子,自己是完全沒有調查出來。
這個師傅,的確是讓他琢磨了很久。
“是啊。”
靳舞栩的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被人扼住了下顎,冰冷的眸光擡眼看向了靳舞栩,問道,“你和他有過關係?”
“對。”
靳舞栩毫不否認,只是隱隱嘴角也泛起了白色。
其實這件事,大概也就只有自己知道。
當初,他好像也沒記得了。
“你這麼就這麼賤?”
景遠虛薄涼的聲音響起了,這手的勁道似乎是要將眼前的人,下顎骨給捏碎。
“這麼賤,王爺還要玩嗎?”
她隱忍住心底的痛意,似乎眼前的人,那眸底的冰冷對自己來說,都是一種羞辱。
可是此刻,自己只有這個選擇了。
“玩,當然是要玩了。”
他不可否置的笑了一聲,直接是在這大庭廣衆之下,伸手去解開她的衣衫。
景遠虛是真的怒了。
胸膛似乎是被一團火燃燒了,就像是被人挑釁,說是主權被被別人佔領了。
“可惜了,本郡主就算是玩,也不奉陪王爺。”
說完,靳舞栩就想要離開,卻不想這男子還是緊緊地攥住她的手。
這一點都沒有按照自己所想的計劃而發展,這景遠虛不應該嫌棄自己髒嗎?
“你覺得,本王還給了你選擇的機會嗎?靳舞栩,你還真是能耐,居然對自己的師父,有苟且心思。”
他毫不猶豫,是伸手狠狠的揉過了她胸前的挺翹。
這讓她有些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你下流!”
之後,靳舞栩直接是給了眼前的人一個巴掌。
“不是和你很配嗎?”
面前的人眉眼矜貴,完全不像是會做出這種事情的人。
“好啊,一個晚上,你幫我西江府度過危機。”
“你覺得,你有這麼高昂的資本嗎?”
景遠虛隨後的話,卻是讓靳舞栩點了點頭,只是淡漠的勾起了脣,“誰讓,王爺是起了這個心思。”
“晚上,不要讓本王去找人抓你。”
景遠虛的話響起,而靳舞栩看了眼景遠虛,之後是冷靜的理了理自己的衣衫,轉身準備離開了。
而沒多久,不遠處就響起了聲音。
“王爺這追姑娘,都是這麼追的?”
靳玄璟的嗓音,帶着些懶散。
“皇上出來的很快。”
景遠虛的話意有所指。
“什麼時候都能吃得着,做什麼要做餓死鬼?”
這是穩妥的在嘲笑他了。
“若是弗笙君的第一次不是給你,你還能這麼說嗎?”
“自己心愛的女人,第一次若是沒了,該怪的難道不是她的男人嗎?”
他諷刺的勾起了脣角,這件事自己不會允許,但若是真的有這樣的事,他的女人也絕對不會有任何錯的地方。
都是怪自己出現的晚,所以纔會出現這種事情。
沒有辦法保護好自己的女人的男人,纔是最差勁的。
“受教。不過,本王覺得,還是得給些教訓。”
他眸底冰冷,而靳玄璟卻是不經意的緩緩說,“你是以爲,朕會讓她嫁的那麼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