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個女人沒心沒肺,怎麼會來看自己。
“你怎麼來了?”
他接着出聲問道,眸光透着寒意。
而弗笙君烏眸微微一斂,其中的幽靜透出的寒涼,更是讓這閣樓冷了冷。
跟弗笙君對視,夏意濃厚的時候,會比較妥當。
“還好是來了,不然怎麼會知道,王爺有弄哭女孩子的興趣。”
弗笙君不鹹不淡的說道,之後也是直接坐在了他的面前。
“攝政王不請自來,也實在讓本王感到吃驚。”
“不請自來?”
弗笙君揚了揚眉,之後是伸手拿過了一旁的茶盞,又是自給自的倒了盞茶。
“這是封燁。”
“……”是封燁人了不起是是吧?
景遠虛一句話都沒說,聽到弗笙君又言,“本王也不是什麼吝嗇之人,但是最近封燁的確是手頭緊。這府邸,的確還算是大,正好是給那些新封的達官貴人,所以……”
這話不說下去,也是懂得其中意思了。
而景遠虛不禁抽搐了嘴角,沒想到弗笙君會用這個蹩腳的理由。
這封燁如今是大家之國,如何會少這點銀兩?
又如何沒地方給他住。
這話,也不知弗笙君是怎麼做到理不直氣也壯的說出來的。
“那本王交銀子,怎麼樣,攝政王殿下?”
景遠虛也是咬牙切齒,眼前的女子眉眼是清貴好看,但是說出的話,卻是讓他想要揍人。
不過還好,弗笙君,他還打不過。
“銀子?”
弗笙君稍稍皺眉,看了眼景遠虛,聲音冷了幾分,“你以爲,本王是在乎這點銀子?本王在乎的是,吾封燁與風秋的友好關係。”
說完,景遠虛還沒回神,弗笙君就已經說了。
“王爺是使臣,本王怎麼會向你討要銀子。這銀子,該出的也是風秋。”
“……”
屋裡寂靜無聲,是被弗笙君的分析而震驚了。
作爲一國攝政王,怎麼會這麼吝嗇?
“攝政王殿下府邸的日入,怕都是讓人難以數清的吧?”
“本王還沒與皇上成婚前,這都不算是封燁的。”
“……”還真是親夫妻,明算賬啊。
“行,這銀子本王可以付,但是……本王想要問一個問題。就是靳舞栩……她從前是跟着哪位仙人,被收爲徒的?”
景遠虛的話,讓弗笙君是看了眼景遠虛。
有這麼誇自己的嗎?
“這事兒本王不清楚,本王當初也很久沒有回封燁了。”
弗笙君不知道這個人是打着什麼目的,所以並沒有將自己查到的東西全盤托出。
其次,自己如若是托出了,不知等今後風秋還會不會打什麼主意了。
“不王實在好奇,封燁的郡主,是有當旁人妾侍的愛好在?”
他皺着眉,是真的很頭疼。
“本王不是,不曾有過。”
弗笙君不能回答這個問題,而聽言,他看了眼弗笙君。
“女人,是一種很難捉摸的人。”
弗笙君瞥了眼眼前的人,卻是輕笑了一聲,“這事兒不妨去請假一下令慈。”
“……”家母的確也很難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