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之前本王聽聞,這封燁還有不少女子喜歡你。”
不動聲色,景遠虛就想試探試探。
畢竟,自己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討好靳舞栩了,眼前的人曾經那麼討女子歡喜,必然是知道的。
“本王身邊,沒那麼多女人,不過謠傳。”
這話,景遠虛是不信的,但是瞧着眼前的人目光清淡,似乎還真的就這麼以爲的,不禁抽搐了嘴角。
“攝政王當時,可該是留心一下才好。”
景遠虛皺了皺眉,接着說道。
自己還尚且沒見過弗笙君男裝的樣子,不過看着這女裝的模樣,的確是傾城傾國,甚至可以說的上是遺世而獨立。
“本王不喜女色。”
弗笙君依舊只是淡淡的看了眼景遠虛,沒想到景遠虛還能這麼說上一句。
“你要是男人,我輩是該愁了。”
景遠虛也可以想象的出,那些腐朽的上一輩人是怎麼吹捧這攝政王的事蹟,對自己的兒子各種教訓了。
這放在風秋,也絕對不例外。
誰讓,這父母就是愛操這個心。
不過,景遠虛更想知道,靳玄璟是怎麼把這個妖孽順理成章的綁在身邊。
這當初,可是傳聞攝政王是要篡位的,如今自己瞧着這倆人,哪裡能有瞧見過這種恩怨情仇的。
“不過,本王一直是覺得王爺也是聰穎之人,卻是沒想到這情事上,是事事不通。”
弗笙君接着不疾不徐的說道。
“本王的情路,是難上加難。”
景遠虛覺得,還是這弗笙君和靳玄璟是被上天眷顧的,不然怎麼會這麼一帆風順。
“既然是先喜歡上了,那是該有點覺悟,寵着點喜歡的人。”
弗笙君的話,卻是讓景遠虛擡着頭,不禁出聲問道,“那攝政王和皇上之間……”
“他挺好哄的。”
弗笙君琢磨了片刻,又是好整以暇的說道。
這話是讓景遠虛徹底羨慕了,他可都不敢想靳舞栩來哄自己了。
能安安心心的留在自己身邊,那都像是對自己的一種恩賜。
“行了,本王就不多送了,殿下早些回去。”
而今日,順理成章的收了一筆銀子的攝政王殿下,依舊是淡若無事,沒有看出任何喜色,和剛剛進來的時候是沒什麼兩樣。
“這攝政王殿下,真的是女子中的一絕。”
侍從不禁走上前來,對景遠虛說道。
“這非是一絕的男子,你以爲這樣的女子,能心甘情願嗎?”
他依舊是很平靜,知道弗笙君這樣的女人,自己是不可能馴服的,所以也沒想過這種事情。
侍從也想反駁一二,但是想到了封燁的靳玄璟,的確是沒什麼好說的。
當初,周國哪個不是在等着封燁的笑話?
不是在等着弗笙君將這傀儡皇帝弄下臺。
卻是沒想到,最後是弗笙君心甘情願的只爲攝政王,而皇上……居然將攝政王寵得一塌糊塗。
讓人難以預料。
當然,也是因爲這皇上的確是實力很強,很不簡單了。
不然換做是誰,想要寵,也實在是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