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的確不好。”
靳玄璟應聲道,而一旁的女子看着這二人對她熟視無睹的聊天,眼底更似多了些寒意。
“這是臨死前的寒暄嗎?”
女子諷刺的說道。
只是卻不想,等回過神來,突然那脖頸被狠狠的扼住。
杜橋面無表情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口吻涼涼,“你是在說誰?”
“不想死,不如早些認罪服法?”
杜橋接着說道,看着眼前的女子瞪得老大的眼睛,卻絲毫沒有這個打算,眼瞧着這羣從四面山野來的狼閃動着綠油油的光芒,看着眼前這些人,猶如看到了上好的美食一般……
“你們其中,一個是皇帝,一個是攝政王。要我的命?甘之奉陪。”
弗笙君看得出來,這女子眼底閃動的瘋狂不是造假,是當真有這個打算。
“是嗎?即便日後,皇宮的人找到了西江,將靳河五馬分屍嗎?”靳玄璟眉眼俊美,一身墨紫色長衫愈發矜貴,籠罩着那與身俱來的尊威,讓人不敢踏入雷池半步,便是話語間的寒意瘮人,都不減他半分儒雅。
女子打了個寒顫,知道他有這個能力,可眼下也只得外厲內荏的道,“你休想!”
“只要今日朕沒有任何消息傳進宮裡,三日之內,朝野定然派兵剿寇。”
這話,頓時讓女子提起了心眼,感覺喉嚨都似被扼住了一般。
只是,沉默了許久,女子卻是突然冷冷的勾起嘴角,不知這嚎叫聲對狼羣是什麼作用,一時之間,這些狼羣居然一窩蜂的朝弗笙君和靳玄璟撲了過去。
見此,杜橋臉色大變,目光一冷,隨後挑斷了那女子的筋骨。
地上滿是蜿蜒的血液,還有女子的痛苦嚎鳴。
弗笙君抿着脣,只是看着這些狼羣,卻逐漸不能得心應手了,臉色微微發白了起來。
“怎麼了?”
靳玄璟看着身旁的人兒似皺起眉間,不禁出聲關心道。
“早些處理好。”
弗笙君不動聲色的吸了口涼氣,卻是眸底幽靜了起來。
這月事什麼時候不好來,偏偏是這個時候。
弗笙君作爲女子,還是不能避免的在月事之際,身子欠虧。
“嗯。”
靳玄璟修眉微微斂起,卻不動聲色的湊近弗笙君的身邊,於此,弗笙君的確省力不少。
這樣的狼羣雖說難纏,但到底曾經靳玄璟在接受東樓那邊的訓練,殘酷的程度也不比這差。
只是隨後,等靳玄璟抽了空,餘光掃視了眼後,疏朗如玉的臉龐微微愣怔,隨後莫名僵硬了神情,隨後還沒等弗笙君反應過來,便已經一手摟住她的腰間。
“交給我。”
靳玄璟的嗓音本就低沉,此時更多了些許柔意,讓人難以抵禦那其中的柔意。
“靳玄璟,你鬆手。”
弗笙君此時涼了眉眼,這不是在開玩笑,眼下還至少還有四十隻狼在虎視眈眈,他的身子骨是她經手瞧看過的,已經是短命之相了。
居然還這麼不要命。
“小皇叔,你這麼不聽話,朕只好先讓你放心一會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