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怎麼了?”
京無思小心翼翼的問道,如今她身份已經不再如前,她需要仰仗位高權重的男人活着。
而弗笙君,原本的確是她最想仰仗的人,可這也不過是她一廂情願。
“滾。”
容淵如謫仙一般的眉眼,卻浮現出了嗜血和冷冽,讓京無思沒有回神,不知是什麼情況,心下一個哆嗦,也只好趕忙穿上了衣服,咬着脣,面色有些難看的離開了。
如今,她一個京國公家嫡女,卻是活的像是青樓攬客的女人。
“雀兒,你還真是讓本王大開眼界。”
容淵不由得低聲呢喃道,許久輕輕的笑出聲了,眼底卻滿是冰涼。
得知,原來弗笙君就是自己要找的人,容淵開始心底燃燒起了憤怒,像是抓到了不忠於自己的妻子。
所以,她和靳玄璟到底是什麼關係?
他早有聽聞,皇宮裡一些見不得光的事,因此,他多少嘲笑過靳玄璟居然貪戀上自己的‘皇叔’。
可如今,他是怎麼都笑不出來了。
她怎麼敢和別的男人糾纏在一起?
還有南鍾晚那個女人,明明早就知道弗笙君的事,卻丁點都沒有透露。
“弗笙君,本王倒要看看,這一次,你要逃到哪裡去。”容淵低笑一聲,眸中的寒涼閃爍着掠奪和肆虐。
他的人,決不允許任何人染指。
倘若,靳玄璟真的碰了弗笙君,他一定會將靳玄璟碎屍萬段。
而第二日,天亮之後,攝政王府早早的就看到容淵再次拜訪。
只是,這一次不同,是容淵親自上前在外等候。
見此,侍衛只好硬着頭皮,進府給弗笙君稟報。
“殿下,外頭淵王求見。”
弗笙君依舊在和南鍾晚棋局博弈,眼簾也不掀半分,“不見。”
“殿下,淵王說……若是不見,殿下會比早些年更很他。”
這話落,弗笙君手上的白棋頓住,懸在空中,而南鍾晚眸光一閃,隨後卻看向弗笙君,“君君,你……沒事吧?”
“鍾晚,你先回去休息,改日本王再找你閒聊。”
“好。”
南鍾晚點了點頭,可眉間依舊忍不住輕蹙,擔心弗笙君會不會出什麼事來。
“讓他進來。”
弗笙君端了盞茶,垂着烏墨的眸,眉眼依舊清雅無雙,猶若畫卷中仙,愜意不染纖塵。
沒過多久,便聽到那熟悉低沉的笑聲,溫涼卻帶着讓人戰慄的冷意,“君兒,是不捨得回來了是嗎?”
“你倒是有些本事。”
弗笙君依舊不慌不忙,擡眼看向容淵,疏離而又冰涼。
可偏偏,這番薄涼舉止的弗笙君,讓容淵願意爲此着魔。
“雖然習慣叫雀兒,但君兒比雀兒倒是好聽不少。”容淵站在弗笙君的面前,隱忍住將面前女子摟在懷裡帶走的衝動,眼底的翻卷着暗潮,“君兒如今的模樣,真是越來越讓本王喜歡了。”
“容淵,本王說過,本王會親手了斷你。”
“君兒,你逃不開也離不開本王。只要你乖一點,以後給本王生個孩子,本王不會懲罰你的。”容淵眼底閃着嗜血和熱意,只有眼前這個女人,讓他魂牽夢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