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來了,那個三往玄喜歡的徒弟,好像姓齊。這個關玉衣的父親,當初是娶了一個當過紅牌的妻子,本相還記得家裡長輩還提起過這事。那紅牌,就是姓齊,也便應該是關玉衣的生母了!”
“……”
靳玄璟和弗笙君看着邊上有些得意的柳岸逸,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柳岸逸作爲封燁的丞相,他似乎對這種雞毛蒜皮的事,格外瞭解。
“你們別這樣看着本相,是本相家的家母大人,天天愛尋着四方閨友打葉子牌時念叨的。”柳岸逸立即爲自己辯駁道。
“原來柳相大人還有這份閒情在,看來一定對葉子牌的技法頗爲透徹吧。”
崇行在旁,不慌不慢的補上一擊。
“……”怎麼了?他那時候還小,怎麼就不能跟老孃呆在一起了!
邊上的靳玄璟擡眼看向邊上的李勝,沉聲問道,“最近,長景宮可出了什麼事?”
李勝想了想,卻是搖了搖頭,“回皇上,長景宮並沒有什麼事。”
只是,這話說罷,李勝似想起了什麼,又皺起眉頭說道,“只是,皇宮最近卻是出了些奇怪的事。”
“說來聽聽。”
“皇上,這今年新選的宮女,似乎都性子有些怪異,不太愛跟人講話。尤其是分配到長景宮和月棲宮的。”李勝擰緊了眉,也是覺得這世道變了。
從前,進了宮的宮女,哪個不是神情還帶着些少女的嬌憨,精神奕奕的。
這批宮女,真是說不出來的怪異。
看上去,就死氣沉沉的。
“已經有孕三月,江素月應該知道自己現在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只要讓人留心看,必然會查出些東西來。”
弗笙君掃視過邊上的靳玄璟,徐徐說道。
倒沒發現,原來這個關玉衣,還真的有些本事。
“事情談完了,本王王府還有些事,就先回去了。”
這話說罷,弗笙君剛打算起身離開,卻不想被靳玄璟一手扼住了手腕,將人兒拽入了懷中,俊美的臉龐隱約透着不悅。
“……”他還在,能稍微克制點不?
柳岸逸面色複雜,隨後看了眼二人,“算了,還是本相先回去吧。”
只是,這話說罷,並沒有任何人理睬。
這些重色輕友的傢伙!
柳岸逸心灰意冷的離開,剛出了御書房,卻歡快的跑向月棲宮。
見此,崇行也是搖了搖頭。
又一個戰友淪陷了。
“皇上明白,自己在做什麼嗎?”弗笙君擡眼看向靳玄璟問道。
“朕還沒有一個孕婦好看嗎?”
靳玄璟依舊緊緊的禁錮着懷中的人兒,這揮之不去的醋味,讓弗笙君是愈發想笑了。
“玉璣還需要人照料。”
“朕作爲傷口未愈的人,也需要人來照料。”
靳玄璟蹭了蹭弗笙君的脖頸間,聞着那清冷好聞的氣息,接着低沉無賴道。
傷口未愈?
當初隱瞞傷口的時候,可沒見他神情有任何破綻。
只是,想到靳玄璟深可見骨的傷口,弗笙君眼底不禁稍稍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