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爲什麼這麼確定?”
南門明月皺了皺眉,但是她沒有感覺到這個弗笙君會秘術。
“你我所學的秘術,都不是南門核心的秘術,南門核心的秘術是嫡出女子可學的。剛剛我和她淺顯的交手之時,就已經感覺到了。只不過,本長老也很好奇,這世間怎麼會還存着南門嫡出的女子?所以,這弗笙君的秘術到底是跟誰學的?”
“會不會是南門知鸞教授了弗笙君?”
隨後南門明月問道,心底卻是格外嫉妒起弗笙君。
“不會,南門知鸞那麼高傲的人,她願意放棄南門嫡出的繼承家主身份,便必然不會再碰染南門家的東西。”
許長老皺着眉,搖了搖頭,可怎麼都是沒想到,南門知裳還活着的這件事。
而二人糾結了很久,都沒想到事情的真相。
只是,殿內。
“我的殿旁,有君策殿,還有長文殿,你想住哪個?”
君澤問道。
“都行。”弗笙君看了眼君澤,也不覺得自己真的是這南門家的家主。
正如今日所說,南門家的勢力,最好是收在自己的手中。
但如若是個負擔,她也不打算還拼了命的將這南門接手。
“那就君策殿。”
君澤笑了笑,只是沒過多久,那宛如清風的聲音在夜間煞是好聽的響了起來,不會讓任何人不舒服。
“你若是不想要南門家,那我也不守下去了。”
聽到這面前溫潤淡雅的男子,居然這麼威脅自己,弗笙君也是有些微愣,半晌才說道,“爲何?”
“本就是等你,你既然不要,那我守着這麼幸苦,也沒什麼用。”
君澤也直接說道。
“總覺得,你似乎對我很關照。”弗笙君看了眼君澤,直接把自己的疑問說出來了。
“也很奇怪吧?”
君澤笑了笑,溫雅的皮囊之下,其實也束縛了一個玩世不恭的靈魂,從前他也是自在隨性,也是滿不在乎。
當初,也是因爲這個護法爲什麼要自己當的時候,年少之際,也有過任性的拒絕。
但是南門家,這一切都能被稱之爲迷。
“我也很奇怪,不過如今我也適應了。或許是,上輩子就習慣了的事。”
君澤想了想,接着笑道。
他也有反抗過,但是真正到了年齡,他也似乎就意識到自己天生就有了使命。
弗笙君看着面前溫雅的男子,也不語許久。
“看來,你還沒習慣。”君澤笑道,只是眸底依舊是帶着笑意,看着面前的女子格外的溫柔些。
“嗯。”
弗笙君點了點頭,隨後望着外頭的重巒疊嶂,接着說道,“我不能一直守着南門,以南門爲重,我有一個和我相知相伴的人。”
“是封燁的皇上嗎?”
雖說,君澤不知道怎麼弗笙君就成了封燁的攝政王,但是看得出來,這封燁的皇上似乎也是個不簡單的人。
不然如何輕易的就改變了弗笙君的想法。
“嗯。”
弗笙君點了點頭,今晚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早些休息。
“你只要偶爾來南門看看,管轄一些南門的事,其他不是還有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