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府內,這次安如鳶總算是離開國師府,住在攝政王府,最高興的莫不是南鍾晚了。
看着這兩人聊起駐顏術,弗笙君沉默的看了很久,最後還是在黃昏時候,進了皇宮。
“皇上呢?”
弗笙君走進御書房,卻是沒見到人,剛想轉頭,卻是被身後的人緊緊的摟住在懷。
“笙兒,是想朕了?”
靳玄璟低低的笑着,看着眼前的人,漆黑的眸底透着皎潔的光,愈發是讓人挪不開眼。
弗笙君看了眼靳玄璟,接着卻是伸手勾摟住他的腰間,揚了揚眉梢,“還沒定下大婚之日,原本是不打算先見皇上的。”
“沒良心的傢伙。”
靳玄璟摟着弗笙君,愈發是收緊了,最後卻是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忍不住輕緩了聲,“小奶貓。”
總歸是像從前那樣子了。
弗笙君瞥了眼靳玄璟,爾後勾起脣角,似笑非笑的說道,“皇上是不是忘了,這幾日,本王是不能處理朝政的,若是來了,皇上會打算獨身在那處理朝政?”
“笙兒在,朕才安心。”
靳玄璟毫不在意,這一回,卻是當着所有人的面,將眼前的女子橫打直抱起了,最後帶回了景華宮。
這眼前的人,總算是成了自己的了。
雖說,這種事應該會算是見怪不怪,但是瞧着弗笙君女裝的模樣,不少人都似乎明白過來,靳玄璟這樣做,的確並非是什麼不被理解的行爲。
這樣的女子,就是宮裡從來都是美女如雲的地方,也會被眼前的弗笙君所遮掩了光芒。
傾城絕色,當是如此。
“笙兒這次,可以留在景華宮了嗎?”
靳玄璟將人壓在了牀榻之上,隨後弗笙君卻是輕輕抵開了他,“是不是剛洗浴過?”
“嗯。”
靳玄璟的嗓音本就低沉,透着磁性,而下更是帶着些撩人的尾調,讓人愈發是心迷。
“溼漉漉的,爲何不擦乾?”
“……”
突然,原本曖昧的氣氛,就毀在了眼前這溼漉漉的烏髮上了。
瞧着弗笙君尋了塊白的方帕,替他仔仔細細的擦拭着,瞧着那認真的眉眼,不禁也彎了彎脣。
這樣的日子,是歲月靜好。
“笙兒無論是在做什麼,朕都挪不開眼。”
看着面前緊緊盯着自己的靳玄璟,弗笙君卻是淡淡的說道,“尋常女子,怕早就被皇上的架勢嚇走了。”
聽言,靳玄璟忍不住伸手將眼前的人摟住,低低的笑道,“那朕是不是該謝謝笙兒留下來了?”
弗笙君看了眼靳玄璟,微微揚眉,清冷妖冶的眉眼愈發是在夜幕時候,透着溫和。
“那今晚,朕是該以身抵債了。”
弗笙君最後將方帕放在了一旁,卻是坐在了他的身旁,問道,“我的硃砂痣,是愈發深了色。”
靳玄璟隨後伸手磨挲過那眉間硃砂,低沉的嗓音溫潤着,“日後,會去掉的。”
弗笙君也撫過她眉間的硃砂,只是月華如練的眉眼略微深許。
“笙兒,朕不會讓你出事的。”
男子的話低沉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