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弗笙君一早回到了攝政王府,卻是見到外頭的人。
“笙君!”
突然那人叫住自己,十分熟悉,但是怎麼聽都有點奇怪。
“笙君,是我啊。”
弗笙君聽着三往玄的聲音,卻是看到了一個眉眼清朗的男子,沉默的看着眼前的三往玄。
“你是師祖嗎?”
弗笙君也是目光有些怪異,昨晚他是去採陰補陽了嗎?怎麼突然的,一下子年輕的跟從前那糟老頭的模樣分毫不像。
甚至……怎麼看上去似乎有些眼熟……
就像是,看着雲鄴的感覺一般。
“對啊!”
三往玄勾起了嘴角,以前邋遢的面容,如今換做了是格外的清朗好看的面龐,任是誰,怕都是看不出的吧。
“就是比之前,還要更俊朗了些。”三往玄隨後得意的說道。
“……”還真是對從前的自己,一無所知。
這攝政王府站着的侍衛,哪一個和之前他那模樣對比,不都是好看了幾個檔次。
“師祖怎麼來了?”弗笙君也並不想知道他怎麼突然整的個年輕目光,只是思忖着這個時候,安如鳶最好是不要跑出來。
不然,到時候自己也救不了她了。
“我就是覺得,安如鳶鐵定在你這。之前就聽過,鬼藥婆來皇城的消息,難道她會沒找上你?”三往玄的聲音聽上去格外的酸楚。
畢竟,這麼多年,雖說他不知道她人飄忽不定的又去了哪裡,但是卻總是聽聞,安如鳶喜歡那些年輕的俊美男子的事。
“嗯,見過。”
弗笙君也直接承認了。
“那昨晚你爲何不告訴我真話?”三往玄也是氣了。
這死孩子,自己好歹也是她師祖,她這麼做壓根就是欺師滅祖!
“有人所託,本王既然是答應,自然是不會出爾反爾。”
說罷,接着弗笙君又看了眼三往玄,再道,“你若是想想見她,本王可以給你帶個口信。”
“……”他現在還就只能跟她口信想通了?
現在的三往玄,也是氣的臉色黑沉。
怎麼這個死孩子都不幫親?
“笙君,我找她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你就幫個忙行嗎?”
三往玄認真的說道,看着三往玄真實的模樣,多少弗笙君也猜出來了這兩人之間必然是有什麼瓜葛的。
“那師祖到底是想要和安前輩說什麼?”
弗笙君看上去依舊是眉眼無波,而三往玄一聽,臉色卻鐵青了。
這個死孩子,怎麼就這麼倔了。
爾後,三往玄認真的看着弗笙君,“你要是現在讓我進去,日後什麼條件都答應你。”
“那你答應本王不進去。”
“……”
現在的氣氛不適合說話,只適合打架……
暗處的安如鳶看着這一幕,雖說不想見三往玄,但隨後還是擋在了弗笙君的身前,神情厭惡的說道,“怎麼,你現在還欺負上一個孩子了?”
“……”你知道你身後的孩子是有多麼不好招惹嗎?
三往玄見安如鳶一過來,就是護着弗笙君,心底也是氣急。
“這麼多年,我找你,你爲何不回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