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眼前的人沒有拒絕,弗笙君纔是多看了眼歌起。
隨後,沒等歌起反應,弗笙君便已經擡步離開了,而這個時候,司空瀟雅也正好出現了。
“笙君她怎麼走了?”
司空瀟雅皺了皺眉,接着看着一旁的歌起問道。
“主子應該是打算去皇宮了。”
“又是去皇宮。”
司空瀟雅的臉上浮現出哀怨,讓一旁的歌起不禁卻是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司空瀟雅。
這眼神中帶有些許故事啊。
而隨後,等弗笙君入宮,卻是發現頭一回,靳玄璟不在御書房或者是在景華宮。
“殿下,是來找皇上的吧?”
隨後,李勝匆匆走來,看到一旁的弗笙君笑着說道。
“嗯,他人呢?”隨後,弗笙君看了眼李勝問道。
李勝隨後給弗笙君行了個禮,接着說道,“殿下,崇行和崇天都受傷了,現在皇上在邊上的寢殿,老奴帶您去看看吧。”
隨後,弗笙君點了點頭,和李勝一道準備去了寢殿。
只是,等進寢殿之後,纔是發現這裡頭的血腥味極爲濃重。
而剛走進來的弗笙君,也不由得斂了斂眸,隨後看了眼靳玄璟,又是看了眼牀榻上的崇行和崇天。
“這次,看來事情很棘手。”
弗笙君見躺着的人處理好了傷勢,轉而看向靳玄璟說道。
“剛剛回來,朕也沒能問他們是出什麼事了,二人就已經暈倒了。”靳玄璟看了眼眼前的弗笙君,隨後接着說道,與弗笙君也坐在外頭聊談,不打擾裡頭人的休息。
而弗笙君也不自覺眸光愈發是幽深了,眉間的硃砂更是透着些妖異。
“剛剛,本王去見杜橋的時候,杜橋也是渾身是傷,不過,還尚是跟本王說了一句話,才暈倒了。”
弗笙君看向了靳玄璟,爾後沉默了半晌,道,“她告訴本王,說那裡很危險。”
聽言,靳玄璟不語,只是伸手撫過她的眉眼,爾後又是將手落在了她的髮絲兒旁,慢條斯理的說道。
“笙兒,這一次,答應朕不要去。”
弗笙君聽言,稍是看了眼靳玄璟,卻是沒沉默多久,點了點頭。
“好。”
弗笙君隨後勾着脣,點了點頭。
而靳玄璟也同樣是眼梢微微上揚,只是想起了裡頭躺着的兩個人,卻是覺得這件事要好好派人處理一下了。
沒多久,靳玄璟就已經叫了柳岸逸過來。
“怎麼了,這攝政王不是還在這裡嗎?怎麼還叫我,就不怕待會兒攝政王醋了?”
今日,看上去柳岸逸的心情還是很不錯,對着靳玄璟擠眉弄眼的,讓靳玄璟有些想要將這人再送去北明打一仗。
“這次,朕要交給你任務。”
這話說罷,柳岸逸嘴角的笑意卻是僵住了。
“什麼?”
柳岸逸角兒很不可思議,看着靳玄璟,控訴說道,“你不知道我傷勢很重嗎?”
隨後,柳岸逸又是指着自己的臉頰,說,“你看看我這張臉,你怎麼還捨得我去處理那些事情?”
“朕很捨得。”
靳玄璟微微一笑,接着對柳岸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