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那我就算你狠,行不行?
接着,柳岸逸看了眼靳玄璟,又是哀怨的說道,“你就不看在我是因公受傷的份上,寬容我一點嗎?”
“柳相,你知道什麼叫做身在其位,當謀其職?”
隨後,靳玄璟慢條斯理的說道,看了眼一旁的柳岸逸,又是語氣帶着了些許涼意,“朕也不知道,柳相什麼時候都是老胳膊老腿兒了,竟然打一個仗還能把自己給輸了。”
“若不是朕的笙兒過去,柳相是打算因公殉職了是嗎?”
靳玄璟似笑非笑的說道,而柳岸逸嘴角的笑容一僵。
果然,靳玄璟還是記得這件事。
小氣,自己不就是讓他媳婦救了自己一次嗎?
這不是很正常的嗎?誰讓他們封燁的攝政王就是這麼令人充滿恐懼。
他都有些搞不明白那黑裙女子的來歷,有些後怕弗笙君吃虧,結果,弗笙君卻是帶着她的人,差點把那黑裙女子的人都給屠了。
若是說弗笙君不強,他第一個上去回敬。
“玄璟,人嘛,要想開點,何必要老是想着從前的種種過往,是不是?”
隨後,柳岸逸大義凜然的寬慰說道。
而靳玄璟點了點頭,又是慢條斯理的說道,“所以,柳相是打算去還是不去?”
“若是這一次,柳相還有什麼意外好歹,朕是真的覺得,這些年柳相是過的太太平了些。”
這話說罷,卻是讓柳岸逸一個回神,立即說道,“那次就是個意外!”
畢竟,自己是真的打不過。
但是……
“你說說看,是什麼事。”
“剛剛,朕和攝政王派人調查聞成岐的同黨,還有逃離的,所以正在搜捕。但是沒想到,這一搜,朕的人和笙兒的人都中了計,現在躺在牀上昏迷不醒。”
這話說罷,柳岸逸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這事情是在封燁?”
隨後,柳岸逸擡眉看向了靳玄璟。
若是如此的話,那人也太囂張了,在封燁裡傷了弗笙君和靳玄璟的人,就不怕被弄死嗎?
“是,而且就在皇城。”
靳玄璟點了點頭,只是隨後,頓了沒多久,又是徐徐說道,“但是,你若是覺得害怕,那也算了。”
這話說落,立即是激起了柳岸逸,說道,“什麼叫做本相害怕?本相就沒有害怕的事兒,待會兒就回去找找!”
“好,那朕等你的好消息。”
靳玄璟揚了揚眉梢,隨後弗笙君掃視過了柳岸逸的臉頰,只是語調清貴的說道,“柳相多注意點,不然破相了,這就算是身份還固在,也是掉價不少。”
“……”
雖說,他很感謝弗笙君這麼關心他,但是這句話聽起來還是很奇怪。
他總覺得,這話的意思是自己都是在靠這張臉?
“那你們倆接着聊,本相會好好查的,這件事既然是發生在皇城,就更不能忽視了。”
柳岸逸想了想,靳玄璟的人和弗笙君的人都不是什麼好招惹的,但是一下三個,都被制住了。
這到底是什麼人,纔會幹出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