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不同鄉下女子又黑又粗的白皙臉蛋梨花帶淚,黑黝黝的眼珠子靈氣生動,一看便是見過世面的小姐。
“長得不錯,只可惜……”錦覺捏緊了周婉兒的下巴,痛得她微微蹙眉,不得不擡起眼睛疑惑地看着錦覺。
可不過兩眼,又羞澀地垂下了眼眸,“婉兒懇求爺能幫幫找尋爹爹。”
“那你給我什麼好處?”錦覺頗爲滿意周婉兒這點兒姿色,好像吃慣了山珍海味,偶爾換小青菜,也是極爲可口的。
“您要多少銀子?”周婉兒像是有了準備似地問出了口。
“銀子?”錦覺眉梢一挑,不削道,“本都尉不缺銀子。”
“那您是……”
“把本都尉伺候舒服了再說,”錦覺說完,背身過去,雙臂大張,用意明顯。
周婉兒一愣,眼瞬間又蓄滿了淚水,哽咽着說道,“爺,婉兒已有了婚配……”
“與本都尉何干,現在是你有求於本都尉,”錦覺微微側目,盛氣逼人,“本都尉不勉強你,不過你走出這扇門,本都尉可不會再鳥你一眼。”
周婉兒聞言,顫抖這雙脣說不出話來,袖裡的雙手緊緊地絞在了一起,一臉無助。
錦覺等得有些煩躁,催促道,“伺候本都尉又不是讓你死,怕什麼?”
“可是婉兒已經許了人家,不日要成親,若是……若是伺候了您……怕是……”周婉兒哭着便說不出話來了,她還沒回神,忽然感覺整個人被重重地摔在了牀,‘咚’地一聲,像是要震散她全身骨頭了。
“放開我……”周婉兒拼命掙扎,可是這小小的反抗對錦覺來說,更具情趣。
“欲擒故縱?嗯?”
“爺,求您了,放了我,”周婉兒哭着求饒,掙扎之,衣裳半敞,露出了瑩潤而有光澤的肌膚。
錦覺看着口乾舌燥,見周婉兒這般不安分,揚手甩了一記耳光過去,“再吵,我弄死你。”
這一記警告果然有效,周婉兒懵了似地一動不動了。
“這纔像話,”錦覺拍了拍周婉兒的臉蛋,露出了貪婪而又邪乎的笑容,半跪着之後,吩咐道,“給我寬衣。”
周婉兒一動不動,定定地望着牀某一處。
“這麼不聽話?嗯?”錦覺擒住周婉兒的臉頰,重重地捏了下去,痛得她當場留下了眼淚,“伺候好了,本都尉幫你找爹,若不然,本都尉讓你生不如死。哼!”
周婉兒這才抖着雙手拉掉了錦覺的衣裳,待露出那強壯的臂膀時,她連正眼都不敢看了,長這麼大,她沒看過男人的身子。
“會害臊?”錦覺忘記了她剛纔的反抗,反而更有興致地褪掉了身其他的累贅,“服侍我。”
說完,赤條條的精壯身子直挺挺提躺了下去。
周婉兒的眼睛都不知道怎麼放了,她本能地躲了一下,整個人往後仰,好在,錦覺伸手拉了一下,這纔沒從牀掉下去。
可是得來的卻是他猛烈地撕扯她的衣裳。
“不要,不要……”周婉兒怎麼護都沒有辦法護住裸露的身子。
等而不耐煩的錦覺將人一推便欺身而,隨着一記慘烈的叫聲之後,厚重的喘息聲漸漸響起。
事畢,錦覺心滿意足地翻身下來,摟着嚇得抖如篩糠的周婉兒威脅道,“若是不想我把這件事情和你未婚夫說的話,送兩萬兩銀子過來。”
“銀子?”周婉兒壯着膽子問道,“你說你不缺銀子的。”
“不缺不等於不要啊,本都尉喜歡銀子……”錦覺頓了一下,拂過她紅潤豐滿的脣瓣時,接着說道,“現在我也喜歡你,乖乖聽話,跟着本都尉有肉吃。”
周婉兒滿眼死灰,雙手緊緊地攥着被子不放,“銀子我沒有。”
“嫁妝裡面有,”錦覺可是清楚周江海的身價,長女,嫁妝必定是豐厚的。
“那是我爹留給我的,”周婉兒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朝着錦覺便嘶吼了出來,眼睛睜得大大的,滿是驚恐。
錦覺抹去鼻尖的口水,往自己嘴裡送,“好香的口水,本都尉還沒嘗夠。”
說完,再次將周婉兒壓在了身體,肆意妄爲。
由輕及重的吟哦聲不斷地從周婉兒的嘴角溢了出來,這一次她忘記了反抗,完全沉淪在了錦覺給予的迷情之。
不知道過了多久,錦覺的喘息聲越來越急,着周婉兒的嗚咽聲,釋放了火熱。
“給你兩天時間,若是不奉銀子,本都尉便親自登門造訪,順便拜訪一下你的未婚夫,至於少你爹的事情,看你怎麼表現了,”錦覺說完,翻身下牀,扯過衣裳,利落地穿好了衣裳。
看着強勢的錦覺,周婉兒心裡忽然多了絲陌生情愫卻令她覺得罪惡的感覺,等人一走,她居然十分的失落。
這邊,錦覺搭了周婉兒,那邊,李雲鶴找到了打鐵鋪子,使勁敲門。
“誰啊?”裡頭的聲音略顯滄桑,門打開後,探出一張滿是皺紋的臉,“李捕頭?”
“王鐵匠,你瞅瞅這東西是不是你這裡出去的?”
李雲鶴把東西送,耐心地等王鐵匠的回答。
經過辨認,王鐵匠連連點頭,“是小店裡出來的,有啥問題?”
“誰家的?”
“誰家的……”王鐵匠再次翻來覆去的地,不知道是不是年紀大了,眼睛看不清楚,只得用那粗糙的指腹一點點地摸過去,很快,他的手一停,臉展露出了笑容,“找到啦?”
李雲鶴一臉驚喜,“誰的?”
“順安藥鋪的秤鉤。”
“這是秤鉤?你沒耍我吧?”李雲鶴一臉不相信。
“李捕頭,算給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耍您吶,”王鐵匠不敢隱瞞,“以前順安藥鋪生意好的時候,是用這種秤鉤給新採買的藥材過稱的,錯不了。”
李雲鶴帶着答應去了永安藥鋪找楊天生。
兩人湊在一起一琢磨,立刻得出結論,那是弄走豆娃母子的人很有可能是周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