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一看到巧香伸手過來攙扶,楊天生揮手打了出去,一邊扶着桌子搖搖緩緩地站了起來,“錦修,你給我喝的什麼東西?不大對勁啊……”
“你喝醉了,樓休息一會兒,”見楊天生不喜被巧香觸碰,錦修只好自己攙扶,“你他麼的太沉了。”
楊天生這才虛浮着腳步跟着錦修樓,躺牀了拉着他的手不放,迷迷糊糊地喃喃自語,,“玉娘,你別走。”
“嘁,”錦修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翻了個白眼之後,甩開了楊天生的手,“這麼在意玉娘,你還拒絕她,楊天生,你腦子進水了。”
“主子,”巧香一見機會來了,連忙走了去,“讓奴婢伺候楊大官人吧?”
“好,好好伺候,”錦修很乾脆地同意了,畢竟想試一試楊天生是不是沈如玉是真心的。
“謝主子,”巧香忙不迭地同意了。
錦修背手走出了房間,剛好碰偷偷來的沈如玉。
一個眼神,兩人心照不宣。
錦修打開旁邊房間的門,示意沈如玉進去,等門一關,他便是一張凝重的臉,“玉娘,你自己想好,要不要親眼看看楊天生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這話是什麼意思?
沈如玉不由一愣,隨即苦笑道,“大哥,你是覺得天生會酒後亂性?”
“自己看,我不想猜,看清楚了也好,免得他壞了我的大事,”錦修擰開牆的牛頭骨的,牆便立刻開啓了一扇碗口大的小窗。
“這是……”
面對沈如玉的詫異,錦修神色淡然,“咱們自己的家,怎麼能少了這些呢?”
沈如玉會意,錦修看樣子放蕩不羈,實際謹慎到細緻入微,如此,她便不在多問了。
現在透着涼風的小窗再眼前,驀然間,她有些不敢看了,若是看到楊天生和巧香在一起的話,還不如拿把刀直接刺入她的胸口呢。
“怎麼,不敢看?”錦修這次沒有憐惜沈如玉,若是藏着掖着,她的性格來說,怕是傷得更重,不如直接一點,“給天生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作爲兄長,我希望你好。”
“大哥……”沈如玉感激錦修的關心,爲了不讓他失望,便強笑道,“若是我和天生他……你可要養着我。”
“自然,有大哥在,保你一世無憂,”錦修嘴角漾着如沐春風般和煦的笑容,讓沈如玉看着安心。
“鏗啷!”
對面傳來了一記瓷片打碎了的聲音,隨即便是楊天生的暴怒聲,“我殺了你!”
沈如玉心頭一震,本能地向出現制止楊天生,誰料,嘴巴被錦修一手捂住了。
“先別叫,再看看,”一個丫鬟而已,在錦修眼裡,死不足惜。
沈如玉感覺心都要跳出胸膛了,面對那扇小窗時,鼓足了莫大的勇氣才睜開眼睛。
此時,楊天生正緊握巧香那纖長的脖子,似乎眨一下眼睛,巧香的脖子要被折斷了。
可是,沈如玉看來,巧香不禁沒有呼叫,而且連一丁點兒的恐懼都沒有。
怎麼會這樣?
之前綵鳳也有過這樣的遭遇,可是她差點沒命了。
這巧香……
“大哥,莫不是你的人都是神人不成?”看到巧香沒有一絲反抗,沈如玉緊懸的心放下了。
楊天生的關節凸顯發白,看來是用了全力了,可是巧香看去淡定如初。
錦修瞄了一眼,臉色越發深沉了,“看來,咱們家有蛀蟲了。”
蛀蟲?沈如玉重新看向了巧香,只見一個瓷瓶突然從她的袖口裡落入了手心,隨後,她彈開了紅布軟塞,慢慢地舉起了瓷瓶。
楊天生頓了一下,霎時眉頭緊皺,推開了巧香,那一瞬間,他好像清醒過來了似地質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楊大官人,你可真無情啊,”巧香抹了下脖子,陰笑道,“奴婢差點死在你手裡了。”
“是你該死,”楊天生腿腳一軟,跪在了地,想再次起來時,已是乏力不得勁了,“你到底是誰?”
“我?自然是伺候過您的巧香啊,”巧香半蹲在楊天生的面前,將那瓷瓶送到楊天生的面前,搖晃了兩下,得意洋洋道,“這滋味如何?”
很快,楊天生面色潮紅,眼神渙散,整個人像是被控制住了一樣軟在了地,憑着後面的桌角依靠這才坐得住,可是他小腹某處卻是異常的堅挺。
巧香很滿意楊天生此時的樣子,她解開腰帶,將外衫褪了去,裡頭只有一件粉色牡丹刺繡短至肚擠眼的抹胸,“爺,您覺得奴婢如何?”
“都是你乾的?”楊天生好像找到了身體變化這麼大的原因了,臉露出了一絲自嘲,“到頭來,被你一個小小丫鬟暗算。”
“別說的那麼難聽麼,奴婢平日裡也給你端了點好吃的而已”巧香將那瓷瓶往地一擱,整個人撲進了楊天生的懷裡,“爺,好好疼愛奴家哦。”
楊天生的意識漸漸被蠶食,僅存的理智讓他使勁地扭開頭,不去看巧香那張妖媚的嘴臉。
“怎麼,奴婢的身體不您家夫人的嗎?”巧香指着楊天生的身下嗤嗤地笑了起來,“瞧吧,您這趟回去,您家夫人肯定沒伺候您。”
“真是你搞的鬼,”楊天生的頭使勁往後仰去,‘咚’地一聲響,震得他眼冒金星,清醒了許多,“該死的,你居然背叛了錦修!”
“不是背叛,是良禽折木而棲,”巧香白嫩的手摸進了楊天生的衣襟,一寸寸地往裡擠,紅脣更是往送,“放心,今晚過了之後,奴婢是您的人了,以後你也離不開奴婢了。”
“等一下,”楊天生迷離的雙眸忽然閃過一絲精明,伸手推開了巧香的紅脣,忍着緊繃的身體,問道,“總要讓我知道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那麼愛玉娘,可爲什麼碰着她的身體會那麼痛苦?我明明是……”
“那是因爲您的身體裡有奴婢養的寶貝,”巧香的手指從楊天生的喉結一直往下滑,經過胸膛,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