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會失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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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大世家盡風流 早晚會失寵

艾勞和習昇之間的感情,那肯定是經過千錘百煉的,就算再怎麼折騰,那份愛也不會變質——習昇肯定拿艾勞沒轍的,曾經權勢在手能呼風喚雨的習少,唯一的弱點和軟肋就是艾勞,什麼事只要牽扯到艾勞,那習昇肯定是另眼相待的——這麼說吧,基本他的重心都是放在艾勞身上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圍着艾勞的喜好在開展,以前是,現在更是了。

習昇等着艾勞開口,在他看來,不管艾勞說什麼事,他都能答應,只要他能做到的,只要他有的,哪怕是把命給了她,他也不會眨眼的:“好,你說什麼事。”

艾勞卻賣關子,調皮地眨眼:“你先欠着,反正你答應了的,以後我想起來了,再告訴你。”

其實艾勞沒別的事,還是關於武功那事。當然了,她也想好了,等習昇身體條件允許了,她就開始辦,但肯定不會讓習昇提前知道。她現在說的事,就是以防習昇知道了以後生氣,她先買個定心丸,習昇到時候如果不高興,她就可以說是他答應的了。

習昇沉溺在她的笑容裡不想出來,真心覺得這樣的艾勞極其的可愛迷人:“好,都聽你的,你就是個小祖宗!”

兩人又膩歪了半天,情動之時的男女,那情話是怎麼甜蜜怎麼說的,也不覺得肉麻,反正最後艾勞都笑倒在習昇懷裡,兩個人,滿臉都是動人的甜蜜。

屈皓肯定就留下來了,這麼一來,屈皓上了馬車,老六說了,那傷真的挺嚴重,本來那一掌就有點威力,老六給他都收拾好了,結果這孩子又不顧身體地騎馬追過來了,肯定對傷勢有影響。

他昏過去,一方面是因爲內臟受損,再一個,也和他心有鬱結有關係。

屈皓醒過來的時候,一睜眼就看見了歐陽瀾。

歐陽瀾興奮地嗷嗷叫:“屈皓!你總算醒了啊!我要告訴六哥去!”

不等屈皓說什麼,他又嗷嗷叫着下了馬車,然後,屈皓聽見他那大嗓門開始吼——屈皓醒了!姥姥!六哥!屈皓醒了!

屈皓終於鬆了一口氣——不管怎麼樣,她還是留下自己了。看着自己死,她終究是不忍心的,不是嗎?

老六上了馬車,又給他檢查了傷勢,然後開口道:“屈皓,自己注意着點,你這傷,全靠養。你別多想,一心養病,配合我這藥,頂多十天就沒事了。”

“啊!十天?”歐陽瀾在旁邊叫:“姥姥說,他好了就讓他走,那豈不是……”

老六連忙扯了他一下:“怎麼這麼多話!下車!讓他好好休息!”

歐陽瀾還想說什麼,結果被老六一把推下去了。

馬車旁,老五等着呢,連忙問:“怎麼樣了?”

歐陽瀾覺得五哥對他最好了,連忙上前挽住他的手臂:“五哥,沒事了,放心,六哥說十天就好了——可是,那是不是說十天他就該走了?”

老五極其不習慣外人的碰觸,即使是男人也不喜歡,他作勢拍歐陽瀾的肩,把手臂從他手裡抽出來:“嗯,他養好了傷,也該回家了。”

歐陽瀾現在也知道了,他之前那種想讓艾勞喜歡他的想法真是挺幼稚,但現在他不這麼想了,看見艾勞有這麼多男人,根本不用他出手,大哥肯定就不會喜歡她了。說真的,他現在就想着趕緊回家,至少,家裡有柔然姐姐:“姥姥可真狠心,屈皓想跟着就跟着唄,不過是多個人吃飯而已——五哥,你說姥姥會不會讓我走?”

老五笑笑,真誠的笑容很容易消除人與人之間的陌生感:“你想回家了?不是說要呆幾個月的嗎?當初你大哥可是把你託付給姥姥的,沒到時間,姥姥肯定不會放你走的。”

歐陽瀾整張臉都皺起來了:“這樣啊——可是我真想回家了,我都想他們了。”

“想家了?我看你一天挺開心的啊。”

“那都是裝的,你都不知道……”歐陽瀾看四下無人,湊近老五道:“你不知道天下最難捱的,就是相思之苦麼?”

老五睜大眸子:“相思?你……”

歐陽瀾連忙把手指豎在脣邊:“小點聲!五哥,我告訴你,你可不能告訴別人!”

老五一臉呆滯地點點頭。

屈皓在車裡,艾勞肯定不會坐馬車了,就在馬上搖搖晃晃地走,沒多久,日頭越來越毒辣,她開始覺得渾身疼,就找了個地方休息,說什麼也不走了。

習昇給她揉腿,見她一臉疲憊真是心疼的很:“汽車我是造不出來了,不如咱試試自行車?”

艾勞一翻白眼:“你覺得這路適合騎自行車麼?”

習昇嘆口氣:“李晨那小子在就好了,他可是全能人才!”

艾勞覺得有點昏昏欲睡:“嗯,就是那東西不好帶,不然帶輛蘭博基尼來也不錯。”

習昇就笑:“對了,這裡不是有轎子麼?電視裡演的啊,那皇上什麼的還有玉輦,要不,咱也整一個?”

艾勞來了點精神,很快又搖頭:“好是好,就是得讓人擡着,多麻煩啊。”

對於艾勞這種挑剔坐騎的刁鑽,習昇真是不知道說什麼了,爲今之計,只能慢慢走,什麼時候到北傢什麼時候算了。

這會兒在荒郊野外的,沒有飯館,但東西都是帶齊了的,老七是主廚,其他的護法各自幫忙——習昇見艾勞想休息了,起了身,去看看屈皓醒了沒有。

他來到馬車外,正看見老五和歐陽瀾竊竊私語,見他來了,歐陽瀾跟做賊一樣瞄了他一眼,然後不說話了。

習昇笑笑:“你們繼續,我去看看屈皓。”

歐陽瀾突然攔住他:“習哥,你能幫我個忙嗎?”

習昇挑了挑眉,挺意外歐陽瀾會對他說這話。

其實,他感覺得到,歐陽瀾對他印象不好,也可以說,除了老五和屈皓,歐陽瀾對所有的男人都有種敵意——習昇不想去深究這種敵意從何而來,只要他對艾勞沒惡意,艾勞也沒將他放在心上,習昇就沒必要去注意他的情緒。

習昇真是說對了,歐陽瀾一點也不喜歡他,歐陽瀾喜歡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老五,對屈皓,只能說不討厭,對於其他的男人,則是怎麼看也不順眼的,特別是習昇——他最見不得習昇那副自以爲很厲害的模樣,在艾勞面前,他永遠是笑語盈盈的,也不介意艾勞身邊有其他的男人!歐陽瀾覺得他特虛僞!真正的男人有幾個能忍受得了自己的女人這樣?可習昇就能!

不僅如此,就連老五等人,對習昇也是尊敬有加——歐陽瀾真是看不出來,這男人除了長得好,還有什麼值得人尊敬的!又沒有武功,更來歷不明,除了會拍艾勞的馬屁,他還會幹什麼?!

討厭歸討厭,可這時候,歐陽瀾覺得,有些事,也確實只有習昇能做到:“習哥,我想回家了,你能不能幫我和姥姥說說?”

習昇真是對他一點興趣也沒有,他和屈皓不同,艾勞對屈皓肯定是有意思的,何況屈皓受傷了,是人命關天的事,習昇這才冒着讓艾勞生氣的危險和艾勞談判,但換了平時,習昇肯定不會做這樣的事:“不好意思,這事,你還是自己和她說比較好。她決定了的事,我也不能改變什麼。”

歐陽瀾這人,其實也沒有壞心眼,當初一門心思地靠近艾勞,也只是想讓自己的哥哥忘了艾勞,一心對待他愛的女人——說起來,他也是爲情所困,只是用錯了方法,招惹了他不該惹的人而已。

最重要的,這孩子是被家裡寵壞了的,什麼事都喜歡照着自己的性子來,基本不會考慮其他人的想法。習昇那話一說出來,他就覺得心裡不舒服:“姥姥不是什麼都聽你的嗎?你不是很厲害嗎?幫個忙怎麼了!怎麼這麼小氣啊!”

習昇看了他一眼,覺得自己真是不能和他計較,不然,自己也成了不懂事的孩子了:“這事根本不必我幫忙,你好好和她說,她又不是不講理,會聽你的。”

歐陽瀾一直都是口無遮攔的:“她本來就不講理!”

習昇臉色變了變,別人怎麼說他,他都可以忍受,可是,不能說艾勞半句不是:“歐陽瀾,閒談莫論人非,最基本的禮儀你都不懂,不尊重別人,何來讓別人尊重你?”

他說完,看了老五一眼,擡腿上了馬車。

歐陽瀾哼了一聲:“有什麼好顯擺的!早晚有失寵的那一天!”

老五問他:“你說什麼?失寵?”

歐陽瀾滿臉的不屑:“不是嗎?姥姥那性子,見一個愛一個,用不了多久,肯定就不喜歡他了——我爹娶的那些姨娘,不都是這樣的?”

老五也不滿歐陽瀾剛剛那樣說艾勞,但礙於還要完成艾勞交給他的任務,也不好說什麼,只得道:“姥姥不是那樣的人——對了,你剛剛說你十三歲的時候,怎麼了?”

歐陽瀾又四處看一眼,拉着老五又開始交代他的情史。

老六正給屈皓療傷,習昇笑了笑:“我不妨礙你們吧?”

老六收功:“沒事,正好完了,你們聊,我還去配點藥。”

見老六下去,屈皓衝着習昇笑笑:“今天的事,謝謝你。”

習昇不得不說,艾勞這口味是越來越挑了,看看她喜歡的這些男人——或者,眼前的這個少年,還不能稱之爲男人,絕色的容貌,高傲的氣質,真是萬里挑一的人才,也難怪她喜歡了。

習昇突然有了種危機意識——他們還年輕,可他呢?現在不覺得,十年以後,二十年以後呢?

他輕輕嘆口氣,暫時不去想這些:“不必謝,我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屈皓第一次如此認真地打量習昇,不得不讚一聲——好風華絕代的男人!神祗一般的容貌,高大健碩的身姿,這樣的男子,沒有女子不愛吧?也難怪那性子古怪的艾勞都對他言聽計從:“不管怎麼說,還是要謝謝你。你放心,我留下,真的只是想報恩,不會給她添麻煩的。”

“恐怕不行。”習昇臉上的表情很溫和,看似淡然,實則有着拒人千里的疏離:“我來,只是想告訴你,你的傷好了,你就回屈家吧。以後,別再出現在她面前。”

屈皓心底立即有了濃濃的疑惑:“爲什麼?如果這樣,那你爲什麼還幫我,讓我留下?”

“讓你留下,只是暫時的,單純地爲了你的身體。”習昇靠着車窗,一身的絕色風姿,傲然無比:“屈皓,我只是不想勞兒手裡多一條人命而已。她對你的態度,你也看到了。她看到你,會煩躁,會不高興,我不可能視而不見。所以,你必須離開。”

“我只是想報恩。”屈皓一再確認這一點。

“我知道。可是,如果你報恩給她帶來的是困擾,那麼,你是報恩呢,還是害她呢?有你這樣報恩的嗎?”

“我——”屈皓詞窮了,的確,艾勞現在真的不想看見她,從昨天到現在,她的目光就沒落到他身上,只看了那麼一眼,卻帶着駭人的冰冷。但不管怎麼說,屈皓就是不想走。他本來以爲,習昇會幫他,可現在一看,敢情習昇也沒那種想法:“你不能幫我嗎?我會感激你的!”

“屈皓,我想,你應該先弄清楚自己心裡真正想要的是什麼,才能正視自己的感情。你所謂的報恩,與她而言,只是一種傷害。我相信,如果你父親知道了,肯定不會同意你這樣對她。”習昇說得挺語重心長的,但他不否認,他也有私心——或許艾勞對屈皓真的有意思,但經過這麼多事,屈皓真的觸了艾勞的逆鱗,再想讓艾勞回頭,難得很。既然如此,他沒必要讓屈皓留在艾勞身邊,讓艾勞堵心。

再說了,艾勞身邊的男人,自然是越少越好,他並非聖人,做不到真正的大度和豁達,少一個競爭對手,他真的挺慶幸:“屈皓,你還小,報恩這種事,既然人家根本不在意,你又何苦執着?以後你的路還有很長,你完全可以丟開這件事去做自己想做的,沒必要在這裡看她臉色,自己也難受,不是嗎?”

屈皓聽出來了,習昇說來說去,就是在趕他。他本來還指望習昇能幫他,即使不幫,也不會扯後腿,現在好了,人家直接讓他走了:“這是你的意思還是姥姥的意思?”

習昇也沒必要瞞什麼,直接道:“是我的意思。”

屈皓立即問他:“就因爲她看見我不高興你就要趕我?你讓我走,有沒有你的私心?”

習昇覺得,屈皓這孩子還是挺聰慧的,如果是歐陽瀾那小子,肯定看不出這些彎彎道道:“怎麼說呢,也有我的私心吧。”

“你不喜歡我?”屈皓看他的眼神別有深意:“還是說,你在怕什麼?”

習昇笑了笑,揉了揉太陽穴開口道:“屈皓,沒想到,你這會兒倒是挺精明的——對,我怕你愛上她。我這樣說,你滿意了?”

屈皓一愣,絕對沒想到他竟然如此直接坦白!他心底掠過難以言喻的情緒,習昇的話,讓他覺得有些意外,有些好笑,甚至,還有些莫名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他抿抿脣:“習哥,你放心,我不會愛上她,絕對……”

“凡事沒有絕對。”習昇打斷了他的話:“屈皓,你離開,是肯定的。即使我不趕你,她也不會留你。以她的性子,真對屈家做出點什麼事來也說不定,所以……”

“你威脅我?”屈皓心底忽然涌上來莫名的憤怒,不管怎麼說,父母是他永遠的軟肋,以前,屈化就是憑着這一點玩弄他於股掌之間,現在習昇又這樣說:“她身邊這麼多男人,你爲什麼要針對我!”

習昇也不惱,認真地闡述自己的觀點:“我並非針對你。如果你們兩人兩情相悅,我也不介意多一個人疼愛她,可你呢?你讓她傷心,讓她難過,我愛她,她的一顰一笑都牽扯着我的心,如此,我自然不會讓你留在她身邊。”

屈皓呆住了,即使能看出來習昇對艾勞的那份愛,可他沒想到,習昇竟然如此認真地把這些話說出來,言語之間,是男人的沉着和堅定。

屈皓見過的,也就只有自己父母的愛情,那份淡淡的相濡以沫,溫情似細水長流——屈皓一直以爲,他以後即使找,也要找母親那般溫婉的女子。

父親對母親,自然是疼愛的,可父親從未將那些肉麻之話放在明面上,在屈皓的記憶裡,從來沒有——屈皓也一直以爲,男人的愛,就應該如父親那般,沉穩,低調,不必對人言說,自然就存於心中。

可習昇的話說出來,也讓屈皓有了另外一種震撼——原來,男人的愛,也可以如此狂熱和直白!習昇對艾勞的愛意,從未掩飾過!他看她的眼神,他對她的動作,他的笑,他的寵溺,他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是爲了艾勞而存在!

屈皓愣了許久,才愣愣地開口:“那個女人,真的值得你如此愛她?”

同樣的問題,歐陽瀾也問過老五,老五精闢的回答,讓他有幸得到了艾勞的垂憐。

習昇不是老五,但習昇的回答,也足夠精彩:“屈皓,愛一個人,是沒有理由的。即使她在外人眼裡,有很多的缺點和不足,可是在我看來,她是完美的,即使是她的小脾氣,也是可愛的——不管別人怎麼看,至少,我是喜歡的。喜歡她的一切,真的沒有理由。屈皓,別的我不想多說,咱也迴歸正題,不管你以後愛不愛她,那是你的事,可現在,你會讓她不開心,而我,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你必須要離開。”

屈皓很認真地看着他,其實,他都知道,習昇說的,都是事實。他也不得不承認,不止是習昇一個人,她身邊的那些護法,哪一個對她不是如此癡戀?只是,他終究不明白,那樣的女子,到底是如何讓人心生愛意的!如果可以,他情願——從未與她相識!

最後,屈皓點頭:“好,我走就是。但是,你能答應我,以後,她不會動屈家嗎?”

習昇笑笑:“你放心,她沒那麼多心思管這些小事——她這人呢,念舊又護短,即使你以後不在她身邊了,但畢竟曾經跟過她,屈家以後,肯定是沒人敢惹了。這一點,你不用多想。”

屈皓覺得心裡亂亂的,像一團麻繞着他:“謝謝。我想歇一會兒了。”

習昇推開車門:“那你好好休息。”

習昇剛下馬車,老五就迎上來了:“習哥。”

習昇哥倆好地攬上他的肩:“老五,過來,我和你說個事。”

老五等着他,就是準備問他這事呢。

“我聽老大說,那天是你推了屈皓,然後碰到沈煙,他纔打了屈皓的?”

老五點點頭,他正爲這事糾結呢。雖說艾勞給了他極致的一次歡愉享受,但這事還壓在他心裡,挺難受的。

習昇現在也瞭解老五的性子了,有些事,真的需要人開導:“我就想和你說這事呢。這事,你別放在心上,我和艾勞說了,她沒怪你的意思,你也是無心的,再說了,屈皓那小子,也該吃點苦頭。還有,你可千萬別再提這事了,你也知道她的脾氣,這事過幾天她就忘了,你要是再提起來自己惹她生氣,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其實這事,習昇真的沒和艾勞說過,但他知道,老五肯定會覺得心裡有個疙瘩——果不其然!幸好他提前給他說了,不然這呆子再拿這事去煩艾勞,那可真是不好收拾。

老五使勁點頭:“習哥,你說找我,就是說這事吧?”

習昇也點頭:“嗯,沒別的事。她那性子,有時候說什麼你也別放在心上,有事就和我說,別一個人悶在心裡,知道嗎?”

老五嘿嘿地笑:“其實姥姥對我很好了,真的,我很滿足。”

習昇放開他,摸着下巴打量他:“臉紅什麼?說,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了實質性的進展?”

老五的臉更紅了,顧左右而言他:“哪有!那個,習哥,飯好了,該叫姥姥吃飯了!”

習昇見他這模樣,更想逗他:“你們之間那禁忌解除了?還是說,她幫你解決了?”

老五顧不得禮儀,落荒而逃——這種問題,那般的隱秘,讓他如何說得出口?羞死他算了!

習昇在他身後哈哈大笑!

艾勞根本沒睡着,躺在樹蔭下,眯了一會兒,覺得精神多了。手放在腦後當枕頭,嘴裡還叼着根野草,眯着眼打量着四處忙碌的男人們。

老七這傢伙,真是挺有家庭煮夫的樣子啊,人長得帥不說,炒菜的手勢都那麼的有藝術韻味!

幫忙的傢伙們就不怎麼讓人期待了——老二最是手忙腳亂的,不是翻了盤子就是碰了碗,最後一跳腳,不幹了!

老三一身的謫仙氣質,偏偏挽了衣袖拿着一把刀,正猶豫着要不要拍下去!

老四摁着魚一個勁兒地催他:“快點啊!你倒是拍啊!”

老六也過來了,把手裡的東西遞給老七:“待會兒把這個放湯裡,有養顏的作用。”

艾勞笑笑,可真熱鬧——她目光一轉,就看到老五和歐陽瀾兩個人嘀咕着什麼,接着,看到習昇從馬車上下來,老五又和習昇混到一起了!

歐陽瀾一點點地湊過來,叫了一聲:“姥姥。”

要說艾勞精神是好點了,可心情真是不怎麼樣,再說她也不待見歐陽瀾,那臉上自然沒多少悅色:“有事?”

歐陽瀾真是不想和艾勞單獨呆着,不爲別的,就爲艾勞臉上那表情——爲什麼她和習昇他們在一起,就能笑得燦若桃花,看見他,就跟有人欠了她錢一樣?

他覺得心裡非常不舒服,要說容貌,他也算是絕色了,雖然比不上他哥哥,可也和沈煙不相上下啊,再說家世,這些男人,哪一個比得上他身份尊貴!可爲什麼她就不能正眼看他一次?

這樣也好,反正他要走了,眼不見心不煩!想到回家之後就能看見自己心愛的女子,他開口道:“姥姥,我想回家了。”

艾勞不想搭理他,覺得和他說話純粹就是浪費時間,還不如眯着眼睡一會兒呢:“你要是沒事,就幫着去做飯,別整天想那有的沒的!”

“我是說真的!”歐陽瀾一看她閉了眼睛,就覺得心裡着急又難受——她真是一眼都不想看自己嗎?“我要回家!你不能攔着我!”

艾勞坐起來,“呸”一聲把野草吐了出去:“你腦子沒毛病吧?當初要死要活地想留下來,這會兒又要走,你折騰人玩呢?我跟你說,半年!半年之後讓你回家!這半年,你給我老老實實呆着!”

歐陽瀾急了:“我憑什麼聽你的!你是我的誰!你沒資格管我!”

艾勞還真是不想管他,甚至都想一腳踹死他——但想到貼心的慕白,她硬生生地忍了這口氣:“別再提這事,不然老子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別那副表情,老子說得出做得到!吃飯了還不去幫忙!還讓人家伺候你不成!”

習昇過來,就聽到艾勞這火氣不小的話,看了歐陽瀾一眼,明顯不高興他過來打擾艾勞的休息:“醒了?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艾勞拉着他坐下,然後讓他懷裡一躺:“有蒼蠅,煩死了,哪裡睡得着!”

歐陽瀾一聽,差點氣死——他不是蒼蠅!不是!

還有習昇那臉上的表情——秀什麼恩愛!誰沒有自己心愛的女人!臭顯擺什麼!看了噁心死了!

習昇忍不住笑了:“那吃了飯再睡,我幫你看着,來了就把它們趕走,讓你好好睡個覺。”

歐陽瀾氣死了,哼了一聲,轉身跑了。

“氣得不輕。”習昇看着他的背影:“怎麼說也是你小叔子,你就不知道讓着點?”

艾勞掐他一把:“小舅子都不成!這孩子真心不討人喜歡!”

“不喜歡讓他走就是了,留着幹什麼?”習昇繞着她的發,感受着此時淡淡的溫馨。

其實艾勞把歐陽瀾留下,就是想以後有個機會去燕京找歐陽慕白,這會兒肯定去不成,過一段時間,沒事了,她就去玩玩——這幫男人肯定更願意留在山莊裡吃喝等死,她不找個藉口,怎麼去?

這會兒習昇問了,艾勞就瞎扯唄:“人家哥哥千叮嚀萬囑咐的說了,讓我好好照顧他,我能食言麼?”

習昇也沒多想:“嗯,這孩子確實有點不會說話,應該是家裡慣壞的——和他比起來,屈皓倒是老成多了。”

“別跟我提他!”艾勞立即瞪了他一眼。

習昇笑笑:“好,好,不提。不過,他答應了,傷好了他就離開。”

“眼不見爲淨。”艾勞語氣裡也聽不出任何情緒。

習昇知道她心裡肯定還有陰影,這事怎麼說呢,對於艾勞來說,還真是第一次碰這樣的釘子——習昇也心疼,自己恨不得捧在手心裡的女人卻因爲別的男人黯然神傷,他好受麼?

“起來吃飯了。”習昇把她抱起來,逗她開心:“看看你身邊這些優秀男人,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更重要的——入得臥房,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艾勞立即笑了:“有危機感了吧?”

習昇擁着她往那邊走:“是啊,愁死了,你咋這麼招人呢?乾脆林源他們來了以後,就把你藏起來,就伺候我們二十一個人,其他的,看也不準看!”

艾勞作勢瞪了他一眼:“伺候?喲,你還成了大爺了!”

習昇哈哈大笑:“我是大爺,你是祖宗,我伺候你還不成嗎?”

他這話說得聲音挺大,距離又不遠,那些男人聽了這話,都忍不住笑了,看着他們二人——兩人相擁而來,男子絕色帥氣,女子風華絕代,當真就像是從畫裡下來的仙子一般!

歐陽瀾還氣着呢,盛了飯菜,以照顧屈皓爲名,直接去馬車裡面吃了。

艾勞巴不得不看見他,招呼這些人席地而坐,經過習昇幾句話,讓她心情頓時開朗,這會兒那嘴巴就沒閒着——吃飯,也夸人!

首先,肯定想誇老七的:“老七這手藝真是沒的說,以後找男人,就找這樣的!人家說,要拴住女人的心,先要拴住她的胃——哦,那意思就是說,要想讓女人愛你,你得煮好吃的給她吃!老七,姥姥愛上你了怎麼辦!”

老七臉一紅,卻掩不住心底的甜蜜,衝她笑了笑:“姥姥,你喜歡,我以後,天天煮給你就是了。”

艾勞本來就是容易得意忘形的人,這會兒身邊都是貼己人,說話什麼的,她也無所顧忌,反正一頓飯吃下來,除了李晨和呂哲,這些男人都被她折騰了個遍!

她說那些話,真是挺露骨的,反正聽得人都有些心跳加速面紅耳赤的感覺了!

飯吃飽了,艾勞一想起等下還要騎馬,那小臉頓時又垮下來了。

老五第一次鼓了勇氣站在她身邊,剛想說幾句好聽的哄她,就看見老二過來,面色之上難掩意外之色:“姥姥,不好了,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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