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韻錦看着曾建業這幅表情,捂着嘴巴笑了起來,笑了一會兒之後,她將手放下,插着腰,眼裡含着戲謔的笑道:“怎麼,不願意?”
曾建業被蘇韻錦大膽的舉動弄得臉色漲紅了起來,語氣有些不穩地說道:“我……我們有過約定的!”
蘇韻錦“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上前走到曾建業的身邊,輕佻地挑起曾建業的下巴,“我改變主意了怎麼樣?嗯,我覺得你是一個優質股,以後讓你上門女婿也不錯,拿古代的話語來說就是‘入贅’!”
蘇韻錦如此大膽的舉動讓曾建業風中凌亂了,瞪大了眼睛久久不語,臉色由紅變白,很久才從嘴裡艱難地吐出一句話道:“我……我不願意,男人做上門女婿,沒有骨氣……”
蘇韻錦看着曾建業被嚇成這個樣子,也不在和他開玩笑,手掌一拍他的額頭,好笑地說道:“瞧你嚇成那個樣子,和你開玩笑的!”
蘇韻錦的話語讓曾建業好久之後才反應過來,身子一軟,跌坐在地上,手背擦了擦額頭上冒出的汗水,舒了一口氣說道:“嚇死我了!”
蘇韻錦看到曾建業竟然腳軟成這個樣子,好氣又好笑,指着曾建業這個樣子,“嫁給我有那麼可怕嗎?瞧瞧你這個樣子,哼!曾爺爺一直想要我當他的孫媳婦,知道你竟然將那麼好的機會給放掉了,肯定一陣鞭子抽到你的身上。”
曾建業緩過神開,從地上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聽到蘇韻錦的這句話,撇撇嘴,說道:“小爺纔不和你這個小魔女當夫妻呢!”
“呵,真是有眼無珠,本小姐那麼聰明的,以後你不要後悔!”蘇韻錦沒好氣地說道。
曾建業一臉不以爲然,“快說,什麼條件,不要再說出嚇人的話了,小爺可沒有多少小命陪你玩!”
蘇韻錦搖搖頭,想了想,看着曾建業道:“是不是曾爺爺身體調理好了,你就要隨曾爺爺回京城了?”
“那是當然!”曾建業點點頭,“京城那裡還有不少事情等着小爺去做呢!有一次聽爺爺說起,估計他的身體調理個一年就好了,估計下個學期結束之後,我就隨爺爺回京城。”
蘇韻錦聽到曾建也的話,心裡暗暗發笑,這小子才八歲,那有什麼大事要急着回京城啊,不過聽到他們可能在下一個學期結束之後離開鳳凰縣,讓蘇韻錦有些不捨,不過人有悲歡離合,不可能曾爺爺和曾建業會一直留下這裡的。她輕輕嘆了一口氣道:“那好,我的條件就是以爲我去了京城,你要罩着我!”
曾建業聽到蘇韻錦的條件,臉上的表情一愣,“那麼簡單?”
“對,就是那麼簡單,你可答應?”蘇韻錦淡淡一笑問道。
曾建業手拍拍胸膛,一臉認真地對着蘇韻錦保證地說道:“放心,小爺答應了,京城是小爺的地盤,以後你到了京城,有小爺罩着!”
蘇韻錦伸出白嫩的小手,對着曾建業說道:“擊掌爲盟!”
“啪!”的一聲,兩隻小手擊打在一起,這個聲音讓蘇韻錦暗暗鬆了一口氣,之所以提吃這個條件她是有思量的,曾家的家世不簡單,以後她肯定會來到京城,有曾建業的幫助,她可能會少一些阻礙,這個是她爲將來做打算。
不僅僅是蘇韻錦,就是曾建業再聽到這個聲音,也是鬆了一口氣,他真的擔心蘇韻錦再說出什麼讓他以身相許的話語,到時他就算做一個小人也不會答應的。
蘇韻錦收回手,兩手背在身後,嘴角露出一抹邪笑,“曾建業同學,還有一件事,你是不是忘記了?”
蘇韻錦的話語立刻讓曾建業警惕心升起,瞪着圓溜溜的眼珠子看着她,“還有什麼事?”
蘇韻錦上前一步,俯下身子,戲謔地在他的耳邊說道:“你不是說如果考試的時候我勝過你,要學狗叫嗎?”
曾建業聽到蘇韻錦的話語,嘟着嘴巴,推了一下蘇韻錦,一臉不在意地說道:“這個有什麼難的!”說完,立刻深呼吸了一口氣。從嘴裡發出一陣狗吠叫的聲音,“汪汪,汪汪!”
惟妙惟肖的聲音頓時讓蘇韻錦驚得下巴掉了下來,她從來沒有想到曾建業竟然這一番本事,竟然會狗叫!曾建業看着嚇到的蘇韻錦,叫得更加歡了,更是模仿出兩隻狗打架的時候發出的聲音,截然不同的兩個狗聲讓蘇韻錦風中凌亂了,看着眼前的曾建業還歡快地學着狗打架的動作,她嘴巴抽了抽,有一種眼前這個傢伙到底是不是人的感覺。
曾建業的狗叫聲也讓屋子裡的許德仁、曾宏全和洛芸快步地走了出來,許德仁以爲哪家狗跑到他家院子裡面打鬧了,想到院子裡面還有兩個孩子,三個老人頓時坐不住了,可是當看到院子裡面正學着狗叫狗動作的曾建業,三個老人長大了嘴巴,一臉震驚,同蘇韻錦的表情一樣,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最後曾宏全再也看不下,一臉惱意地快步走到曾建業身邊,一個巴掌拍打在了曾建業的腦袋,沒好氣地說道:“臭小子,你再做什麼,竟然把自己當狗了?活膩了!”
曾宏全的罵聲讓曾建業停下了動作,也不害怕,笑嘻嘻地站了起來,看着一臉黑乎乎的曾宏全說道:“爺爺,我考試之前和韻錦打賭,如果我輸給了她,我要學狗叫,瞧我剛纔,學得像吧?”
曾宏全聽到孫子的解釋,一掃臉上的怒意,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她,蘇韻錦也回過神來,忍住笑意道:“建業,如果不看你人,還真以爲兩隻狗打架呢,不錯不錯,學得不錯!”
曾建業聽到蘇韻錦的誇讚,得意洋洋,洛芸也笑了起來,“沒有想到建業竟然有這樣的口技,這小子,怎麼學到了這些。”
“哈哈,我跟那些軍犬學的。”曾建業眨眨眼回道。
曾宏全好氣又好笑,敢情這說了狗叫是多麼小不得的事了,真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