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契科村長家吃了頓飯,席間,段振洋只是稍稍地提了一句,李契科看了尼莎幾眼,拍着胸脯保證完全沒有問題,可以把尼莎的戶藉落地村裡的尹裡奇家,他家只有他們老兩口,尼莎可以當做是侄女落戶。
而且對於毛子國的人上戶口也沒有那麼多說道,華夏人黑戶多了,只要找好了理由就可以落戶,正好快要人口普查了,所以落戶也變得簡單了起來。
像尼莎這種情況,只要徵得了尹裡奇家的同意,拿着對方的戶口本就可以落戶了,有段振洋出面,甚至連戶口本都不用拿,直接就可以分開一個單獨的戶口,有了戶口就算有合法身份了,補辦一張身份證就算齊活了。
李契科在吃飯的時候出去了一趟,再回來的時候,臉色有些尷尬,先向段振洋和孫易敬了杯酒之後才說道:“尹裡奇說沒問題,只是,他家沒兒沒女的,要申請五保戶,五保戶每個月還有小二百塊的低保……”
孫易立刻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搶在段振洋之前開口道:“沒有問題,缺多少錢我給補上就行了,五萬塊不知夠不夠?”
段振洋笑了笑沒有開口,心中暗歎這個小夥子會辦事,倒是省了他再賣這張老臉了。
李契科微微一愣,尹裡奇只是張口要了五千塊而已,這個小夥子倒是夠大方的。
孫易拉開了包,直接就拿出了厚厚的五疊錢推了過去,“麻煩李村長了!”
“客氣客氣!”李契科接過了錢,回頭給尹裡奇送去,有段振洋出面,他倒是不好分這份錢。
李村長這邊由村委會給出一張證明,再扣上村裡的章就算是把事辦完了,剩下的只要回到縣裡的派出所,就可以錄入電腦,取得戶籍。
段振洋比較忙,先一步告辭了,而孫易和尼莎沒有走,留在了風情村,以後這地方就算是尼莎的祖藉了,自然要有所瞭解,要不然人家一問可就露餡了。
在村裡轉悠了半個下午,又在村外頭轉了幾圈,直到天擦黑才返回,今天就借宿在李村長家,李村長殺了一隻大鵝,晚上接着做硬菜。
尼莎留在李村長家幫忙,孫易背手着走在村子裡頭,微微地皺着眉頭,直到了一戶看起來新翻修的民居前停了下來,今天白天在路過這家門口的時候,有一名女子趴在門縫裡在看他,小聲地叫他來,這讓孫易很奇怪,難道自己在這個邊陲小村還有熟人不成?
輕輕地敲了一下門,木門瞬間被拉開,一隻修長而又潔白的手探了出來,抓着他的衣服就拽了進去,力道很猛,倒是把孫易嚇了一跳,差點一拳頭就砸過去。
回頭看清了拽自己的那個女人,不由得微微一愣,瓜子臉,桃花眼,眼中似含秋水,長長的頭髮柔順地披散着,倒是一個可以打**分的大美人,而且沒有異族的特徵,看起來像個漢人。
這女人看起來非常眼熟,可是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指點 着她名字就在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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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孫易想着這個女人的名字時,女人拽着他一直進了屋子,屋子裡收拾得很乾淨,還有噴噴的香氣,炕頭上多以紅色裝飾,看樣子是新婚不久的樣子。
進了屋子把孫易向炕頭一按,然後伸手就開始脫衣服,孫易一咧嘴,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把罩罩給摘了下來,不大不小,一手可握的山峰俏皮地彈動着。
如果真是一個陌生女人的話,孫易還真以爲是豔遇上門,心動不如行動,稀裡糊塗地弄上一弄,但是這女人看起來很眼熟啊,哪能隨便亂搞。
“你等會!”孫易一伸手要阻攔,卻正按在了那一團柔軟之上,忍不住又捏了一下。
孫易這麼一阻攔,女人眼中的淚水都下來了,撲通一聲就跪到了地上,一把抱着孫易的大腿哭了起來,“易哥,易哥,我錯了,我真的錯,求求你了,饒過我吧,我已經躲到了這個小村子裡頭,只想活命啊,求求你了,別殺我!”
孫易更是一頭的霧水,撓了撓腦袋,自己一向憐香惜玉呀,什麼時候殺過女人啊。
就在孫易這一猶豫的時候,運動褲被一把拽掉,女人抽泣着小嘴就含了上來,活計非常不錯,甚至比一向奔放好學的白雲都強上幾籌。
孫易抽了幾口冷氣,趕緊把傢伙給收了回來,一把按住了這個幾個要把自己逆推的女人,看着她道:“你等會,我看你非常眼熟,可是一時又想不起來!”
“哈哈……”女人慘笑了一聲,“易哥你是大人物,就不要再戲耍我了,如果不是爲了殺你,你又何必追到這個小村子裡頭來,我就知道我逃不過,只求你放我一馬,給我留一條命,我知道你嫌我髒,搞我的時候是要用套套的,你放心,我已經準備好了!”
女人說着,從旁邊的被子裡頭拽出一盒進口超薄的套套。
自己用套套弄過的女人?孫易看着這女人如同小狐狸般的小臉,突然腦海中一亮,他用套套弄過的女人好像只有一個,就是當初在松江市,爲了噁心韋立軒而搞過的那個劉秘書。
“你是劉秘書?劉依琴?”孫易終於可以確定了下來,感嘆着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沒想到在這邊陲小鎮竟然會碰到從前的熟人,雖說之間並沒有那麼友好。
“我只是一個小人物,你連名字都懶得記!”劉依琴慘然一笑,扭着身子把那條白色條紋的長褲一脫到底。
孫易瞪大了眼睛,趕緊制止了劉依琴,“我們之間有誤會吧,我可不是來追殺你的,你不是被國安給帶走了嗎?”
“我很配合,又只是一個小人物,罰了些錢,關了一陣子也就出來了!你真的不是來追殺我的?”
“真的不是!”孫易笑道。
劉依琴明顯鬆了口氣,抹乾了淚水,不再像之前那麼緊張了,伸手撿起了衣服想要穿起來,看看孫易,臉上竟然微微一紅,不由得想起了當初他們在松江市的酒店裡那一幕。
“如果……我是說,如果你有興趣的話,我們可以的!”劉依琴說着瞄了一眼放在一邊的套套。
孫易暗自抹了一把冷汗,上次還是因爲要噁心一下韋立軒,才勉強用套套弄了一下子,現在人家好像有了新的生活,自己再那麼搞就太不厚道了。
孫易站了起來,正要走,卻讓劉依琴誤會了,因爲孫易有了反應,運動褲又薄,免不了要支起一個大包來,劉依琴伸手拉下了他的褲子,撩起了秀髮就湊了上去。
她的活實在是太好了,讓孫易一時間然捨不得走了,直抽着冷氣,直到外頭的大門響起,一個毛子大漢扛着一根四米多長,足有大腿粗的木頭走了進來,另一隻手上還拎着一隻肥碩的野兔。
大漢剛剛進門就大喊了起來,“依琴,依琴,快點來,我打到了一隻兔子!”
孫易的心裡頭一緊,趕緊收槍,心裡頭虛得很,這次的性質可不一樣,簡直就是不道德的典範,自己簡直就是豬油蒙了心,竟然差點幹出那種事來。
甚至顧不上劉依琴了,提了褲子就從後門溜了出去,翻過院牆到了小路上纔算是鬆了一口氣。
屋子裡的劉依琴把衣服扔到了一邊,匆匆地套上了真絲睡衣出了門,這個毛子大漢的眼睛一亮,扔了肩上的東西,只提着兔子走了過來,“這是咋啦?”
“有些不舒服,睡了一覺!”劉依琴一撩頭髮,風情萬種,而且毫不心虛,好歹她也在城市裡混過,長袖善舞,唬弄一個鄉村農漢一點問題都沒有。
毛子大漢看着她直流口水,哪怕她是自己名媒正嫁的老婆也壓不住心頭那團火氣,甚至顧不上收拾兔子,把東西一扔,扛起她就向屋子裡走去。
這個毛子大漢是劉依琴所經歷的男人當中最猛的一個,也只有孫易勉強能跟他拼一下,只是在這毛子大漢的衝撞下,劉依琴卻很難有酒店兩個小時的那種感覺,總有一種隔靴搔癢的感覺,微嘆了一口氣,既然孫易已經不再找自己的麻煩了,或許,自己這輩子就不該甘心停留在這個邊陲小鎮。
見慣了城市繁華的人,很難再靜下心來居於山中小村,孫易的到來,讓她的心思又變得活泛了起來,至於區區一張結婚證,還栓不住她那顆躁動的心。
孫易不知道因爲自己的出現,就讓劉依琴產生了這麼多的想法,走在村道上,不忍不住輕輕一笑,只覺得太巧了,兩地相隔上千公里,卻在這裡不期而遇,只能用緣份來形容了。
在李契科家吃了晚飯,晚上要休息的時候,本來是兩個男人一個屋子,李契科的老婆領着尼莎睡,只是尼莎怎麼也不肯,不跟孫易在一塊她根本就睡不着。
李契科向孫易挑了挑眉毛,哈哈一笑也就沒當一回事,孫易很想解釋一下,只是睡覺,絕沒有幹別的事情,但是李契科那一臉猥瑣的樣子,分明就是沒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