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廝沒死?”肖錦炎驚訝道。
但見着靳子衿越來越難看的臉,他趕忙閉上了嘴巴,道:“好好,我一定逮住這乖孫。”
靳子衿獨自坐上馬車回了京城,他輸得那麼慘,當然不是因爲與玉璣子實力相差太多,而是他之前差點兒被淹死,本就沒完全恢復,再加之坐了船。
怕他們擔心,他一直沒有告訴過別人,其實他不止是個旱鴨子,而且也暈船。
他右手被玉璣子震傷,傷勢不太樂觀。好着的那隻左手,拿起了一個布包。
這是瑟西被玉璣子抓走時掉下來的,被肖錦炎撿了回來,又給了他。
他說聽那玉璣子說那女子是什麼鬼醫聖手的傳人,身上全是毒藥,這包裡也各種各樣的毒藥一大堆,所以就帶回來給了靳子衿。
靳子衿拿出來看了看,確實是各種藥,哪些有毒哪些沒毒他就沒在仔細看了。
至於瑟西的身份,他當然知道。當初,也是他幫着調查的。
……
顧悠悠與瑟西都被帶走了,谷雲兮本來是可以離開的,但他卻決定留了下來。
玉璣子看在他是個馬伕的份上沒有殺他,也準了。
密封的馬車裡,顧悠悠與瑟西相對而坐,漆黑黑的,什麼也看不到。
顧悠悠伸手向前摸了摸,被瑟西打掉了手。
“你幹什麼?往哪兒摸呢?烏漆麻黑的你想嚇死人啊?”
顧悠悠嘆了口氣,道:“我摸摸看你在哪兒。”
“還能在哪兒?我在你對面坐着唄。”瑟西沒好氣道。
顧悠悠想,玉璣子怕是早有準備,這輛特別的馬車就是。將她們關進黑漆漆的馬車內,就連出恭都得讓她們將眼睛蒙上,這是什麼意思呢?
在電視上看過類似的情節,好像一般都是爲了不讓她們記住來時的路。
但谷雲兮在外面趕馬車呢,這便是說明……他在玉璣子的眼中已經是個死人了,很有可能會被殺人滅口。
顧悠悠心裡又是一驚,壓低了聲音對瑟西道:“我們得想辦法逃出去。”
“你有辦法?”瑟西問。
顧悠悠說:“你不是一直認爲自己很聰明嗎?你難道不應該想辦法?”
“沒辦法!”瑟西說:“那老變態一直跟着,辦法再多有什麼用?我們兩條腿兒能跑得過他嗎?況且我的家當都掉了,我現在身上什麼都沒有。”
顧悠悠氣結,道:“那你還作死?我以爲你跟上來是有什麼辦法呢,敢情你是跟來作死的。”
“我不想那麼窩囊,總得式式。”瑟西大聲道。
“趁匹夫之勇,你還害得那車伕跟着我們倒黴。我們有用,被蒙上了眼睛。谷雲兮等拉完了車就沒用了,他可能就死定了,會被殺人滅口。”
“活該,誰讓他跟來。”瑟西悶悶的道。
她其實早在去往扶桑島之前就把解藥給他吃了,只是那手臂上的痕跡沒那麼快消失而已。
他倒好,追到扶桑島來要解藥了,還對老變態自薦做車伕,腦子有病。
過了一會兒,瑟西猛的開始拍打馬車的牆壁,大聲喊道:“停車停車,我要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