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夕夕已經是感覺很緊迫了,可是看着陳風一邊幹活,一邊打哈欠的樣子莫夕夕還是覺得有些過意不去。
畢竟陳風現在還是處在一個長身體的狀態,太過勞累的話,會影響以後的健康。
可是雖然身體上,很是疲累,但是隨着和莫夕夕沉浸在藥材之中,陳風還是幹勁十足。
學到了不少的東西之外,也是和那些獵人,混的相當的熟了,交了不少的朋友,而看着那些一早便來取藥的人,每一人的臉上,都是感恩的笑容,陳風也是覺得,這樣的付出,實在是太有必要了。
不過好在和那些獵人都是混熟了,也是因爲莫夕夕給人看病,都是不收錢的。
所以每一次出去採藥回來,那些獵人,都是會心疼陳風,或是感謝莫夕夕的留下不少的野味,知道是讓陳風一天天的吃的,開始有些長胖了似的。
這樣的忙綠大約過去了十來天的時間,便是輕鬆了下來,本來就是沒有多少人口的蕪城,哪能天天有人生病呢?
莫夕夕這段時間處理的病疼,大多還是因爲那白大夫,給直接導致的一些頑疾。
他自己沒有辦法治療,便是一直的推諉,直到莫夕夕的出現,這纔將那些病情,給基本的控制住了。
這樣的結果,是莫夕夕沒有想到的,也是讓她在忙綠之中,收穫了不小的名聲。
隨之而來的就是對於莫夕夕來說,最爲重要的一件大事了,她一心想要的醫館,開張了。
“鳳靈堂?姐姐,爲什麼是這麼一個怪異的名字,我怎麼看着和鳳來樓有什麼關係一樣呢?”
陳風看着被人高高掛上門廳上的牌匾,不由是問出了一個很是實際的問題。
因爲這樣的疑惑,在前來道賀,也是道謝的人之中,好像也是怎麼個感覺。
“小小年紀,就不學好呀,你知道鳳來樓是幹嘛的嘛?”
莫夕夕顯得很是不高興的樣子,不由是給了陳風一記爆慄,其實她的心中,也是這麼的覺得,但是爲什麼還是要取這樣一個名字,那就顯得不言而喻了吧。
陳風揉着腦袋,身姿不由是向後一縮,看着莫夕夕看着牌匾,好像很是懷念着什麼一樣的神色。
頓時撒丫子就是跑,一邊跑,還一邊對莫夕夕喊出了一聲,“我當然知道鳳來樓是什麼地方了,我只是當心你變成老鴇子呀。”
這話說的感覺莫夕夕開的是什麼娛樂會所一樣,不由是讓她一陣的怒火上涌,可是一回頭,陳風卻已經是跑了沒影了,這不由是讓莫夕夕恨得牙根癢癢。
陳風的一句話,已經是點破了鳳來樓,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了,頓時就是引得衆人一陣的歡聲笑語。
不過在莫夕夕一個凜冽的目光之後,隨即又是一陣的啞然。
不得不說,雖然是在莫夕夕這醫館開張的時候,送了她一個神醫的錦旗,但是對莫夕夕的忌憚,好像是根深蒂固了一樣。
也不知道是因爲什麼,反正人人都是怕她,自己幹嘛不怕呢?
看和醫館開張,這多天的辛苦,總算是有了一些的回報,莫夕夕的心情,還是很快的好了起來。
袁大叔也是心情愉悅的很,一整天的哈哈哈的笑容,即使他剛剛還是被人給嘲笑了,但是他卻是一點都不在乎,反而有一種本該如此的感覺來。
那人是這麼對他說的,“袁大叔,你這次可是虧大了吧,又是讓出了店來,給莫大夫開醫館,可是莫大夫在這裡,你這壽衣店,恐怕就要關門了吧?”
這人說的好像也是這麼一個道理,莫夕夕看病救人,可不就是讓袁大叔少了不少的生意了嘛。
可是袁大叔哪能在意自己的聲音呢,生老病死,本來就是天理循環,誰又能逃得過去?
於是袁大叔雖然被人給開涮了,但是還是那麼一個爽朗的笑容,打手一揮對那人笑着說道。
“我樂意,你管得着嗎?如果不是我這把老骨頭,怕閒着閒出了毛病來,我還真想將這壽衣店給關門了,可是誰能保證永遠不死呀,莫大夫開的是醫館,又是賣長生不老藥的,你能用不着我着壽衣店?”
聽袁大叔這話,那人無語了,接着就又是一陣的大笑,莫夕夕當然也是無語了,真心是有些感覺袁大叔還是聽傲嬌的一個老頭。
當然了,這醫館開在了壽衣店的裡面,當真是給人一種很是怪異的感覺,就好像是一條龍服務一樣。
莫夕夕的醫館看不了了,就直接上袁大叔那裡,量身定做一套壽衣,方便省事,不跑冤枉路,不花冤枉錢。
可是想來,還真心是袁大叔說的那樣,莫夕夕可真不是賣上升不老藥的,人老病死的事情,屬於天道的輪迴,當然也有莫夕夕救不了的病人。
不能夠起死回生,這是最起碼的常識,莫夕夕也只是減少一些病痛而已。
不過隨着醫館的開張,莫夕夕就是顯得鬱悶起來了,這一段時間雖然忙綠,但是也好像是將所有的病人,都是看完了一樣。
醫館開張的時候,卻是一個病人都是沒有,這讓不信邪的莫夕夕,都是覺得,這並不是一個好兆頭。
沒開張的時候,忙的要死,現在開張的,卻是隻能趴在桌子上發呆,這讓莫夕夕情何以堪呀?
“姐姐,擦好了,所有的東西,我都已經又擦了一遍了。”
陳風將手中的抹布,隨意的放在桌子上,隨即便是在莫夕夕對面坐了下來。
可是還沒等他的屁股碰到凳子,莫夕夕那顯得有氣無力的聲音,便是幽幽的傳了過來。
“擦完了,就再擦一遍吧。”
“還擦呀,姐姐,這都是第五遍了,這沒生意,你也不能怪我呀。”
陳風當即一蹦三丈多高,驚異着一張臉,真心是覺得有些無語了,轉而看着莫夕夕,有氣無力的趴在桌子上,顯然是一副不開心的樣子。
陳風便是厚着臉皮,對她笑着說道,“姐姐,要不你也給我看看?”
“啪!”
“哎呀,你又打我。”
陳風捂着腦袋,顯然又是一副很委屈的樣子,看你無聊的沒事可做,給你找點事做了,你還不樂意了。
莫夕夕能夠樂意纔怪了,滿是怨氣的瞪了陳風一眼,便是生氣的對他說道。
“誰沒事願意看病呀,你還搶破了腦袋一樣,作爲一個大夫,沒有事情可做,應該感到驕傲,這說明周圍的病痛,已經是被消滅了,這是醫德,你知道不?”
莫夕夕說的跟真的一樣,剛剛也不知道是誰,趴在桌子上,都開始數手指玩了。
不過莫夕夕也不是沒有意識到這樣一個問題,當即又是對陳風問了一句。
“別說那些沒用的,給你寫的那些藥材的資料,背熟了沒有?”
陳風的臉上一陣的錯愕,又是聽莫夕夕這樣一問,當即便是意識到不好了。
那麼繁雜的藥材,這麼短的時間,他上哪記得住去呀,剛剛還都在打掃爲生呢,這會兒又要背書了,這事情放誰的身上,能夠受得了呀。
看着莫夕夕那漸漸變化起來的神色,陳風不由是慢慢的開始向後退去,眼看就又是要捱打了,當然是想到了開溜了。
可是莫夕夕會給他這個機會嗎?
隨即便是抄起了手邊的書冊,向他砸了過去。
那書冊的威力,當然也沒有多少,陳風身手一接,便是將那書冊給接在了手裡。
不過這書冊不可怕,可怕的是莫夕夕那漸漸陰沉下來的臉色,陳風不敢怠慢,好不容易找到的機會,不開溜,那纔是二傻子呢。
“姐姐,我這就去背書了哈。”
陳風這機靈鬼,一轉身就是跑的沒影了,可是他那是背書去呀,一溜煙就是跑到了袁大叔那裡去玩了。
莫夕夕雖然心知肚明,但是也是知道,欲速而不達的道理,與其讓他死記硬背一下理論的話,那還不如讓他多上幾次山呢。
想到了這裡,莫夕夕頓時又是氣鼓鼓的趴在桌子上,開始發呆了。
這樣閒散的日子,雖然不是莫夕夕想要的,但是真正的過氣來,還是非常的舒心。
沒事的時候教陳風一些理論的知識,遇到了一些不太複雜的病症,莫夕夕也會讓他先試試。
蕪城中可以說已經都是熟人了,對於莫夕夕這樣做法,倒是也並沒有太多的牴觸,畢竟莫夕夕就站在一邊,只要陳風說錯了什麼的話,那當即就是一個爆慄上去了,也不用擔心延誤了病情。
不得不說,陳風這小兔崽子,還真心是天賦不錯,三番五在莫夕夕的嚴厲的**下,進步的速度,那也是顯而易見的。
隨着莫夕夕的醫術,越來越是得到人們的肯定,口口相傳,蕪城有怎麼一個神醫的存在,不由是讓不少外鄉的人,前來找莫夕夕醫治一些疑難雜症。
就這樣,莫夕夕的生活漸漸步入了正軌,鳳靈堂的生意,也是越來越好。
當然了,莫夕夕現在看病,也不全是不要錢的了,畢竟這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對於莫夕夕來說,還是不能對錢財這東西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