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大話的聽多了,易行風真心沒有將他的話當真,玩笑誰都會開“那好,我答應了。”
聽語氣就知道這個人沒將她放在心上,“好救了。”子晚笑眯眯地說,這個人,包括飛雲幫的六個人都亦正亦邪,想一下子收復是不可能的。但是她有的是耐心和信心將他們改造了。
“你們就可惜了。”搖着頭,惋惜地對飛雲幫的人說。
不管是真是假,讓對手活着,自己卻一點兒活路的機會也沒有,飛雲幫的人還是很不甘心的。特別是老大路逍遙,看看對面笑得詭異的易行風,再看看身邊支撐不住的兄弟、姐妹。“好,只要你救下我們,我們就是你的人了。”說的有些不甘心,不過因爲形勢所迫,已經鬆口了。
“老大,不能答應,就是死,咱們兄弟姐妹也是瀟灑自由的。”飛雲中唯一的一個女孩子着急地喊。這個女孩子長着圓圓的小臉,看起來很可愛。可是因爲身上中的劍太多了,整個人非常虛弱,臉色煞白。
“好死不如賴活着着,你確定要到閻王那裡去報到?”莫子晚一點兒也不着急。
“要你管?”女孩子氣呼呼地瞪着他。這個人妖哪裡來的?說話真是氣死人。
“我說最毒婦人心,自己想死就罷了,還想拖着自己弟兄一起死,嘖嘖,”後面的話沒說完,但是大家都聽出是什麼意思了。
“你……”圓臉的女孩子又羞又氣,明明自己不是這個意思,這個死小白臉,竟然在胡說八道。
“胡說八道,我們不會跟着你的。”一個矮個子男人不滿地說,“六妹,你不要生氣。”
“不是我不願意救你們,你的弟兄姐妹不願意。”子晚擺着手遺憾地說。
“喂,別光顧着他們,我差不多要掛了。”難得在這時候易行風還笑的出來。
子晚招招手,黃芪從懷中取出一顆藥丟過去,“吞下去就死不了了。”
“這管用?”易行風接過藥狐疑地打量着。“一點兒也沒有特別之處。”
“你可以不吃。”黃芪別了他一眼,有藥吃還挑三揀四的。
易行風笑嘻嘻地將扔進了嘴巴里,“味道還不錯。”
這句話換來的是更多的白眼,臉藏在暗處的暗衛都白了他一眼,用得着他說,王妃的藥從來就是最好的。藥效那是槓槓的,絕對是居家外出的必備良藥。
易行風身上的傷口不少,而且還受了比較重的內傷,可是這顆藥下去,身上的血竟然止住了,被人不知道,但是他自己卻能感受得到就是內傷在慢慢變好。
什麼藥的藥效會來的這麼快?易行風也小小的驚訝了一下。
就是看到外傷的血這麼快就止住了,在場的人都大大驚訝了一把,還沒有聽說過江湖上哪個有名的郎中會有如此好藥。
黑衣人的臉色變了又變,站在雪地中像一棵提拔的青松,紋絲不動。
“我們兄弟姐妹跟了公子。”看到老二撐不住了,路逍遙非常着急。
子晚站着不動,“你一個人說了也不算。”
“好,我華飛魚願意跟着公子。”被子晚判爲毒婦的圓臉女孩子跺跺腳,總算答應了。
這樣的情景很熟悉,黃芪的嘴角一直都是彎的,當初他們選擇跟着主子的時候也是這樣不情願的。但是現在,主子就是他們願意用生命保護的人。
這些人不久就會明白自己的選擇是多麼正確了。
飛雲的其他幾人也很熱切地看着子晚,希望子晚能出手相救老二。
老二魯恆很像告訴弟兄們別管自己,但是眼睛瞄到其他幾個都受樂了傷後就沉默了。他不想自己的弟兄們都死在這個地方。
“我要的是忠心。”莫子晚不慌不忙地說。
“我們只要答應跟隨你,自然會做到忠心二字。”路逍遙盯着她的眼睛回答。
和聰明人說話省事,莫子晚讓黃芪丟過去六顆藥丸。
幾個人接過藥丸先給受傷最重的老二喂下,然後自己才吞下了。
吞下了藥以後,每個人從上到下,從裡到外渾身都暖洋洋的,十分舒暢起來,傷口流血的地方也很快就止住了血。
“我們可以回去了嗎?”子晚懶洋洋地問黑衣人,那語氣就像兩個人已經熟悉了很久了。
黑衣人啞然失笑,“都牛氣。不過要是我不答應了?”
“不答應也得下山,這兒太冷了。你們不冷?”大家被她的問題囧住了,現在是什麼時候,還有心情開這樣的玩笑,知不知道對面站着的是誰?
“是很冷。”沒想到對面的大魔頭還很認真地回答了她的問題,嚇得魔教的下手差點扔了手中的兵器。什麼時候,教主這麼好說話呢?
“那就下山唄。”子晚說的理所當然。
“到我們魔教裡面坐坐如何?”魔教教主發出了邀請。
紅綾、凌飛等人聽了在第一時間做出了警備。
“沒興趣。”莫子晚想都不想就拒絕了。
“那沒辦法了。”魔教教主手一動,魔教的人開始攻過來。他也飛身過來,目標直指子晚。
紅綾和兩個女暗衛帶着子晚閃到了一邊,管涯子、凌飛和裴慶祺已經迎過去了。
教主的手掌和空中和管涯子對上了,上方都被震得退回散步,兩個人實力相當。
這兒竟然遇到了高手,再看到自己手下被黃芪幾個打得爬不起來,魔教教主也吃驚起來。
他一招手,他的屬下立刻圍在他的身邊,警惕地看着凌飛等人。飛雲和易行風也沒有想到這個長得小白臉似的公子身邊會有這麼多的高手。一個個傻傻地站在那裡不動,原來這個小白臉並沒有說大話。
“你有求與我?還這樣莽撞,也不知道教主是怎麼當的?”子晚搖着頭惋惜地說。
“的確有事相求,不知你有什麼要求?”魔教教主一點兒也不含糊,痛快地答應了。
“我的一個朋友受了極重的內傷,希望你能出手相救。”
這下易行風等人總算是知道爲什麼他看着自己被救也不出手了,感情是拿他們當試驗品。
“那要看你給出的條件是什麼呢?”莫子晚打着哈哈哈。
“秦三少果然爽快。”魔教主大笑起來。
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不過想想,他到京城是求醫的,能從自己身邊人的身手和易行風等人試藥,當然能推斷出自己的身份了。
“我用魔教的名義向你保證,只要你有需要,隨時可以找我們魔教兌現三個承諾。這是我們的憑證。”遠遠的,他拋過來一塊玉。
凌飛隨手接過交給了子晚。
子晚把玩氣這塊血紅的玉有些好笑,貌似這兒的人都喜歡用玉做印記。這樣的玉,她已經收了好幾塊了。
“分外還得答應我幾件事。”子晚想想又提出了要求。
魔教這邊的人就黑了臉,已經答應她三個條件還不夠,真是夠貪心的了。
“一個是無論今後知道我是什麼身份,你都不可以透露出去。而是今後不得爲難我的家人和後人。”
說完,莫子晚也不看他,反正答不答應在他,自己願不願意看病在自己。
“好,我答應了。”看得出生病的人和他關係匪淺,魔教主答應得眉頭不皺一下。
“這是藥,專治內傷,三天後到民生堂報我的名號等我。你們最好低調些。”對於病患,莫子晚還是很用心的,也很有耐心的。
“三天後見。”魔教主帶着人呼啦就退了。
“好冷呀,這什麼鬼天氣。”莫子晚跺着腳嚷嚷。
飛雲幾個人看着她帶着打量,秦三少的名字在京城中聽說過,但是因爲不是江湖上的人,他們也沒有在意。沒想到今天晚上會被她救下了。
“還能不能走?”莫子晚。
“還行。”說到做到,路逍遙幾人到沒有過多的猶豫。願者服輸,他們也沒有過多的糾結。
“爲什麼跟你走?”易行風吃吃地笑起來。
這是典型的過河拆橋行爲了。
“凌飛。”子晚看着凌飛。
凌飛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跟上,別丟了。”黃芪呵斥一聲,抱起子晚飛身下山。
秦三少不是會武功嗎?和惠王一站,京城裡的人都知道秦三少是個高手,怎麼這個秦三少竟然不會武功?
路逍遙幾個聰明地沒有問出心中的疑惑,跟着一起下山了。
後面傳來易行風呼天搶地地嚎叫聲,那叫聲堪比狼吼,在這寂靜的夜中相當寒磣人。
到了山下簡易的棚子中,子晚伸出手給幾人把了脈。除去魯恆的傷勢較重,其餘的人內傷還好。
“取針。”
一聲吩咐過後,女暗衛就將早就準備好的縫合工具拿過來了。
棚子裡早就有人燒好了熱水,子晚用熱水將他們的外傷血污擦去,然後就着爐子裡的火光,開始給幾個人縫合較大的傷口。
看着她熟練的針法,再也沒有懷疑她不是秦三少了。
燈光下進入工作狀態的莫子晚全神貫注,顯得很神聖。
後進來被打得鼻青臉腫的易行風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動人的畫面。
“他的內傷比較麻煩,要先去除腹內的瘀血。你忍着點痛。”莫子晚淡淡地看了一眼站在邊上不成人形的易行風,然後又投入到了工作中去。
魯恆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子晚拿起銀針,在他的穴位上開始下針。不大一會兒,專注的子晚腦門上就全是汗水了。
“啊。”一聲慘叫中,莫子晚將銀針拔了出來。
魯恆開始大口大口地吐血,吐出來的全是黑色的瘀血。
“怎麼樣?老二。”路逍遙作爲大哥,自然十分緊張兄弟的傷勢。
其他幾個也十分擔憂地過來看着魯恆。
“死不了了,將這顆藥先吃下去,等回到城中我給你再開一些藥。”忙了大半夜,子晚的腰都僵硬了,她站起身開始扭扭腰,以活動一下筋骨。
“至於你,嘿嘿,要是再不服氣,裴慶祺、黃芪,你們就繼續讓他知道花兒是爲什麼這樣紅的。”
黃芪和裴慶祺心領神會,“公子放心好了,我們還讓他知道太陽爲什麼會這麼亮。”舉一反三的比喻很有意思。
可憐的易行風爲了一時的開心,換來的是好多年的被欺壓和口頭殘害。
“你身上的傷勢嗎?看起來一時半會也死不了,就這樣吧。”說完,子晚也懶得理會他,對於這種出爾反爾的人,沒有必要給他好臉色看。
碰了冷釘子,易行風也無所謂,他不在意地打量着帳篷裡的一切。
別看他吃虧很多,其實他的身手是很不錯的,飛雲六人對他一個都沒有佔着便宜了。只不過夜裡他算是踢上鐵板燒了,先是和飛雲六人打了一架。
然後運氣不好又遇上了心情不好出來放風的魔教主。再接着又不識好歹被凌飛給教訓一頓,總的來說,他受傷不輕。可是莫子晚不搭理他了,就讓他這麼晾着。
“你不會厚此薄彼吧?”看着望着遠山的莫子晚,他努力睜開被揍腫了眼睛,撐開一條縫問子晚。
“厚此薄彼?”子晚像聽到笑話一樣看着他,“就對你?”
“老實點兒。”黃芪早就看他不順眼了,一個爆栗子就上了他的腦袋。冷不丁被揍,易行風啪地站了起來,似乎要和黃芪來一場。
“就你,好的時候都不夠手的。勸你一句,千萬別想着跑,既然是公子的僕人,就做好你自己分內的事情,否則的話?哼哼!”黃芪根本沒將他放在眼中,將手指頭壓得咯吱響,警告的意味很足。
易行風當然知道哼哼代表的是什麼意思了,他臉上的罪證還在了。
“回去了,將他們帶到宅子中,這幾天不許出去。要是不聽話,你就按照自己的主意去做。”折騰一夜,天色已經發亮。特別是有雪的天氣,亮的就更早了。
“雪都下了一夜看來今天還不會停下來了。”紅綾看着天空擔憂地說。
這句話提醒了子晚,“管涯子,趕緊到各個莊子,通知大家將個大棚上的積雪掃掉。要是誰家的屋頂不紮實的,也趕緊讓人掃一掃。”現代到了冬季,要是有大雪的話,就是鋼筋做的頂棚都壓塌了,雪災不能不防。
“好,我這幾去。”管涯子也不跟着他們回去,趕緊飛身到莊子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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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晚帶着人坐上馬車,幸虧有先見之明,多準備了兩輛車,多出的人也有位置坐,大家回城去了。
到了京城中,天色大亮。街道上的行人已經很多,各家的商戶也開始營業了。
子晚幾個人坐在馬車中也不出聲,一路安靜地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中。
“從今天開始,你們就聽凌飛的吩咐。”子晚將人交給了凌飛處置,自己回到小院子後,從後門又進到了王府中。
四隻狼犬見到她回來了,立刻撒歡似的撲過來搖頭擺尾的討好子晚。
子晚蹲下身子,一一抹了它們的腦袋,這才讓它們滿足地散開了。
“小姐,王爺早就回府了。我們不敢說你一夜沒歸。”雪雁、雪鳶等在外邊小聲地給她通風報信。
回來的這麼早?子晚稍稍詫異下,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民生堂有事情?一大早就出去了,累着自己怎麼辦?”走進花廳,果然見到楚風揚在等着她。
“事情有些急,小事情。正好出去看看雪景。”子晚回答得含含糊糊。
好在楚風揚沒有過多的懷疑,“這些日子忙了些,不能帶着出去看風景。要不,讓玉璣子和璇璣準備一下,邀請姐姐和秦書宛一起到別院賞梅?”生怕冷落了嬌妻,楚風揚愧疚之餘,給出了主意。
莫子晚這兩天也忙,哪有心思找人去玩。
“過兩天再說吧。這兩天也有些累了。”半真半假,反正她臉上疲憊的神色是顯而易見的。
見她沒有精神,楚風揚除去心疼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子晚固執起來,也是很難辦的。
“你們都注意照顧好小姐,不要讓她出去受累了。”自己不在王府,只能讓她身邊的丫頭們注意了。
暖琪知畫等人都老實地答應了。
楚風揚是真忙,回來也就爲了和子晚在一起吃頓飯,所以,吃完早飯又得回到宮中去了。
“中午的時候,我讓璇璣給你送飯。”對於楚風揚的飲食,子晚還是十分在意的。她不想自己辛辛苦苦調養的收穫,因爲公務而前功盡棄。
“好。”楚風揚也喜歡王府中的吃食,所以也沒有拒絕她的提議。
吃完早飯,子晚首要的任務就是補眠了,一夜幾乎沒有睡,又忙着救人,人是很疲倦的。她簡單的洗漱之後,倒頭就睡。
這一覺,一直睡到了下午才醒過來。
“王妃,太子妃讓人送來帖子,請你到別院去賞梅。”剛睡醒,樂嬤嬤就告訴子晚一個消息。
太子妃這麼快就從打擊中挺過來了,還真有活力。子晚都有些佩服她。
“你們怎麼回覆的?”子晚一邊穿好衣服一邊問。
“奴婢說,王妃身體有恙,正在休息。等醒了自然會給答覆的。”樂嬤嬤回答。王妃這些日子都很忙,哪有時間過去陪着她們折騰。
“派人回帖子,就說明日我過去了。”子晚想看看她們搞什麼鬼,想了想還是同意過去看看了。
吃完晚飯後,子晚穿着女裝,帶着紅綾黃芪等人來到了隔壁的院子裡。
昨夜撿回來的人,內傷還需要繼續調理了。
“大小姐?”裴慶祺不贊同地看着她穿着女裝就過來了。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不行的話,你們知道該怎麼辦?”這是子晚對裴慶祺等人的信任。當然對有二心的人,比如昨夜的易行風,就打得他老實了。
主僕二人對好了點子,開始帶着幾個人浩浩蕩蕩地從後門到了對面的院子裡。
易行風經過一天的觀察,發現自己到的這個地方還真不一般,裡面就連最下等的僕人也是會武功的,高手也有好幾個。自己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有趣的地方,待就待下來看看。所以,心情放鬆,所以身上中了重傷,有了莫子晚那顆藥卻也無大礙。他在牀上享受般睡了整整一天。吃喝都是有人按時送過來的了。
飛雲幾個人也在冷眼看着這裡的一切,到了這兒,裴慶祺早就警告過他們,這兒到處都是毒草機關什麼的,要是沒有人帶着,最好就不要到處亂跑了。
這算不算是變相的囚禁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幾個人倒也沒有太多的心思,聽話地就在自己分屬的小院子裡。
“這個秦三少古里古怪,難道咱們真的就跟着他呢?”老三華鼎詢問大家的意見。
“不管怎麼說,咱們的命是他救下來。咱們雖然不屬於什麼名門正派,但是說話從來都是一口口水砸一個坑的人,不能言而無信。”老五王連虎甕聲甕氣地說。
“不錯,既然說過的話就不能反悔。”路逍遙堅定地看着大家。
都有了決定,六個人就更加安心待在這兒了。
對於隔壁易行風的挑釁,他們幾個也忍下來了。其實,兩邊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只是有些小誤會導致雙方一言不合就動起手來。
最後倒黴的還遇到了陰晴不定的魔教教主,差點丟了命。到了這兒,他們不想再惹事,所以什麼都忍下了。
“大小姐。”外面傳來下人恭敬的請安聲。
大小姐又是誰?所有的人坐在屋子裡都沒有動。
“美人,哈,既然有美人就不離開了。”外面傳來易行風囂張的聲音。
飛雲幾個人相視一眼,也出門去看看了。
外面站着很多美女,中間的女孩子最漂亮,一身白色的長袍,上好的狐狸毛沿着領口,順着前襟一直到底擺,頭上只插了幾個玉簪。她的周圍圍着很多的丫頭,正冷冷地打量着易行風。她真美,就像落入凡間的仙人。
飛雲幾個有些看呆了。
“你在調戲我?”莫子晚冷冷地問易行風。
“美人,男人都愛。”易行風不怕死地回答。
“聽沒聽過,美人有毒。”莫子晚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易行風的話音還沒有落,臉上啪啪啪,已經被扇了好幾個耳光了。
速度太快了,易行風昨天捱揍還沒好,今天又添了新傷,簡直比豬頭還豬頭。
“繼續說呀。”黃芪接過暖琪遞過來的帕子,擦了手,然後直接將帕子丟了。顯然,人她是在嫌易行風髒了。
“你還真打?”平白無故捱了揍,打得還是臉上,易行風覺得自己好悲催呀。
“怎麼不說了?”啪啪啪,紅綾又給了他一頓揍,打得還是臉。
怎麼說和不說都要捱揍?易行風滿眼都是對笑意盈盈的莫子晚一頓指控。這個美人比昨天的秦三少還要難纏,也不知這兩個人之間是什麼關係?
“在我這兒只能多做事少說話,完不成任務就得捱揍。當然任務完成的好,一年給你們的獎金也不會少。獎金了,也就是利錢。”
莫子晚對整個院子裡的人說。
看着易行風捱揍,作爲對頭的飛雲還是很開心的。聽到子晚說得這麼霸氣,他們有些悱惻,好像他們與這個女孩子並沒有什麼關係吧?憑什麼他們要聽她的。
“我們的主子只有秦三少一人。”路逍遙冷冷地回答,雖然自己的實力不行,但是既然跟了主子,就斷然不會背叛。
“他們不跟,我跟。”笑嘻嘻的易行風樂呵呵地湊上來。
啪啪啪啪,進門的裴慶祺聽到了,立刻就給了他幾個大耳刮子。
“美女,我都是你的人了,他還揍我。”不得不說易行風生命力的頑強,人都爬不起了,嘴巴還死硬。
“大小姐。”裴慶祺恭敬地上來對子晚行禮,“我會好好教導他的。”
“就這樣教導很好。”子晚讚許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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