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4-1-2 20:44:33 本章字數:12126
這天,聽說鎮上來了一組戲班子,清早,一行人帶着孩子熱熱鬧鬧的去看戲。 葉小暖和墨子仙抱着孩子,月揚晨和龍瀝、龍澤宇則是跟隨在身後,也進了戲場。
雖說戲班子規矩不是挺大,但演出卻十分精彩,看戲的人老老少少很多,賀掌聲不斷,就連兩個孩子也是手舞足蹈的依依呀呀。平日裡,兩個孩子極少被帶出來,這會兒一聽敲鑼打鼓的聲音,還有滿堂的喝彩聲,就跟尋到寶似地特稀罕,滴溜溜的轉動着眼珠兒四處看,使着勁往他們趕興趣的方向撲。
雖說是出來看戲,結果因爲兩孩子一點自覺性都沒有,葉小暖和墨子仙注意力全都放孩子身上去了。
而客棧裡
爲了安全着想,整間客棧被龍瀝他們暫時的包了下來,這會兒因爲大夥都外出了,客棧就顯得格外冷清安靜。
一小廝摸樣的人在過道行走的時候四下張望,每經過一間房門幾乎都要停留片刻,待確定裡面沒有人之後才走到下一處房門前。
行完整個過道,他才滿意的消失在扶梯處。
沒過一會兒,跟着小廝出現了好幾名黑衣人。大白天的,幾人穿着夜行衣,臉上罩着黑布,只露出一雙雙充滿兇相的眼睛。
其中有一名黑衣人朝小廝問道:“你確定人都搞定了?”
小廝頗有些得意的點頭:“放心吧,就他們幾個,我一包迷魂散就給撂倒了,他們連我長什麼樣都沒看到。”
帶頭的黑衣人什麼都沒說,招手讓小廝帶路。
客棧的人都被迷暈了過去,他們索性也放開了膽子,大搖大擺的朝某間放走去。 wωω⊕ Tтkan⊕ C O
房裡,瀰漫着淡淡的藥氣,牀幔拖在地上遮住了牀裡的情況,幾名黑衣人和那個瘦高的小廝推門進去後,先是愣了愣,不過在聞到房裡的藥香以及看到牀下襬放的一雙繡花鞋時,幾人交換了一下眼神,最後示意那小廝出去。
黑衣人手中都拿着大刀,帶頭的黑衣人雙眼得意而又凌厲的看着牀的位置,擡腳率先走了過去。大膽而囂張的伸手將那牀幔掀開——
只是在看清牀裡的情景時,黑衣人突然神色大變,想到什麼,他趕緊轉身朝幾人驚呼了一句:
“不好,我們上當了!”
那聲音尖細,充滿了怒意,明顯就是女子纔有的嗓音。
其餘幾名黑衣人警惕的轉身,沒有多想的就跑了出去。
走廊外,一個人都沒有,跟他們來時是一樣的,可是同樣安靜的地方,卻莫名的讓他們升起了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在門外把風的小廝不見了。
帶頭的黑衣女人目光陰冷,有些不甘心的再次看了一眼房內,房間不算特別寬敞,所有的傢什擺件都一目瞭然,根本沒有人藏身的地方。
“既然都來了,每間房都給我搜!絕對要把那女人找出來!”好不容易纔盯梢上這麼一次絕佳的機會,她纔不會罷手!
“是。”幾名黑衣人紛紛提着刀走向其餘的房門。
每間房都被搜查過,依舊一個人也沒有。
帶頭的黑衣女人在聽到這消息時,眼底已經有了一些慌亂,儘管心中依舊還是不甘心,白跑了一趟,可她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於是招手,示意全部都離開。
“我們走!”
幾人剛跑到扶梯口,突然的,被扶梯處驚人的一幕嚇得全都石化住了。各個眼中驚恐萬分,比看到鬼還讓人驚心。
只見扶梯上,不知從何地方飛來一羣羣黃蜂,無數的黃蜂成片成片的包圍着扶梯的,像是一道門似的阻隔了道路,那嗡嗡的響聲似乎要將房樑震塌一般,衝擊着每個人的耳朵。場面壯觀且駭人,非毛骨悚然能形容的。
“快逃!”有人最先回過神,緊接着帶頭往身後的走廊逃竄。
其餘人反映過來,都驚恐萬分的跟了上去。
但是在過道的另一頭,還沒等他們到達,又驚聲大呼的止住腳往回跑。
因爲過道另一頭也有成片的黃蜂彙集在一起,成想着過道內‘嗡嗡’的分來。
一隻黃蜂不足畏懼,可是上千只、上萬只黃蜂聚在一起,就跟一堵能移動的黑牆似地,不光考驗着人的膽量,更是凌遲這人的神經。
更重要的是前後都被堵住,他們根本就沒有去路可言,只能猙獰着臉,無比驚恐的看着成千上萬的大黃蜂朝他們靠近、靠近、再靠近——
“啊——”
“媽的,救命啊——”
“啊——”
一時間,客棧裡傳來悽慘的叫聲,衝破房頂久久的迴盪在客棧上方。
客棧房頂之上,龍澤宇拉了拉身邊吹簫吹得特起勁、特投入的女人:“二嫂,應該差不多了,也弄死人了。”
光是聽着下面的聲音,再想想那場景,他就起雞皮疙瘩。
直到下面的呼救聲越來越小,葉小暖才吹奏起‘歡送曲’,看着成羣的黃蜂源源不斷的從一道窗口飛出、飛遠,她才收住簫聲,閉上眼,順了一口氣。
“下去吧。去看看人死了沒。”哼!敢打他們主意,還送上門來找死,她肯定會成全他們!
原本想着關上門放狗的,可想着狗聲多了不好聽,她纔想起那些‘可愛的’蜇人的東西。
龍瀝將她拉到懷中,抱着她飛身離開房頂,落在客棧的後院中,幾道身影也同時跟了下去。
回到二樓之上,看着躺在過道里痛苦呻吟,渾身捲曲抽搐不停的黑衣人,幾人神色都冷冷的。眼裡沒有同情,有着只是憎惡,特別是在看到地上掉落的大刀時,更是讓幾人心中起了濃濃的殺意。
墨子仙最先跑過去,挨個將每人臉上的黑布扯了下來,當其中一名女子的真容露出來時,她突然擡起一腳狠狠的踹了過去,有些粗魯的罵道:“媽的,居然是你!”
墨子仙不是不會罵人,只是平常時間在月揚晨身邊,你就是個乖乖女的摸樣,什麼都以大師兄爲前提,當然,要是月揚晨有錯,那就另當別論了。反正在外人眼中,她就是那種精靈與傻氣的結合體。葉小暖也見識過她說粗話的樣子,只是當着大夥的面,她對人家拳打腳踢,還罵人,配上她那精緻圓潤的還有些娃氣的臉,怎麼看都覺得她是在賣萌一樣。
衆人眼角抽搐,月揚晨哭笑不得的走過去將她攬到懷裡,“好了,仙兒聽話,咱一邊呆着去,這裡不需要我管。”
“大師兄,這女人我早就看不慣了,先前在青崖鎮她不要臉的跟珠兒搶男人,現在還一路跟着我們到這裡還想對珠兒下手,實在是太可恨了!”墨子仙控訴完,擡起一腳毫不留情的踢在了女人臉上。
躺在地上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在青崖鎮拋繡球選夫相中了龍澤宇的李香柔。不過李香柔早就暈過去了,墨子仙在扯開她臉上黑布時,發現她並沒有死,這才忍不住的踢上幾腳。
雖說李香柔被大黃蜂蟄過,但那張臉卻被她自己保護得很好,身上穿着衣服,不知道被蟄成什麼樣了,但只看她的臉的話,除了頭髮凌亂,倒看不出來有多狼狽。
就在墨子仙被月揚晨帶離開時,突然一道劍光從衆人眼前閃過,在衆人都沒反應過來之際,之間那劍頭已經插入了李香柔的胸腔之處,她捲縮的身子抽搐了一瞬,隨即攤軟下來,胸腔的位置噴出一股鮮紅的液體——
衆人傻眼:“……?!”
紛紛朝使劍的人看過去。
只見龍澤宇半眯着眼,眸光裡充滿了濃濃的殺意,直視着地上連怎麼死都不知道的女人。
“小叔,你?”葉小暖回過神,下意識的抓住龍瀝的手,不解的看着龍澤宇。在她眼中,她這小叔就是個比小白兔還善良的動物,沒想到這回竟然會親自殺人。
其實葉小暖也有些小看了龍澤宇。他長年累月的跟在龍瀝身後,聽龍瀝差遣,爲龍瀝辦事,哪可能連殺人都不敢的?爲了龍瀝,龍澤宇殺過的人也不在少數,且每次動手他都從來沒心軟過。不過拋開龍瀝,龍澤宇爲自己的事所殺人的次數卻是少之又少,可以說就算有人欺負到他頭上,他也不會跟人計較,就是那種‘惹不起,躲得起’的人。
而這一次,他同樣不是爲了自己出手,而是爲了心中的某個人……
李香柔多次騷擾他們,他原本以爲離開了就應該算是擺脫了,哪知道自己女人受傷卻是因這個厚顏無恥的女人所賜,心疼月珠受傷是其一,更重要的是他覺得這女人非殺不可!李香柔可以尾隨他們這麼長的時間,還從中找機會對月珠下手,可見其人心思固執、狠辣,這樣的人,若留着,誰知道以後她還會不會再繼續尾隨他們行兇?
他不要這種可能發生,防微杜漸之下,他能想到的就是先殺了她!
龍瀝知道葉小暖對殺人還是懷有恐懼感,將她攬到懷中,腦袋按在自己胸前,對葉小暖低聲說了一句:“不用怕,她是死有餘辜!”
他當然知道龍澤宇的心思,對於龍澤宇的做法,他不發表任何意見,敢傷他們之人,本就該死!
更何況如此處心積慮的接近他們,那更應該死!
李香柔的事已經不需要做過多調查了,人都死了,還有什麼可說的?之前在酒樓裡假扮店小二傳話的人已經被抓到,就是先前過來探路並用迷藥迷倒客棧的人的那名男子。
同樣的,對於他,龍澤宇沒有放過,得知人在龍昭風手中,他去客棧的地下儲物室見到人的時候同樣的果斷送了他一劍。
在儲物室裡,衆人將月珠和龍昭風接了出來。龍昭風對於葉小暖把他留在客棧裡的行爲表示十分的不滿,葉小暖詢問他傷勢的時候,他幾乎是拿鼻孔朝着葉小暖噴氣,然後從葉小暖身旁傲氣的走過,還甩袖哼了一聲。
葉小暖嘴角抽搐:“……?!”傲嬌的男人傷不起!
對於葉小暖和龍昭風說話,龍瀝是恨不得找個機會把龍昭風給弄死,可礙於自己女人跟她置氣這麼久,最後是忍了又忍,纔沒動手把自己女人給扛回去,不過那臉從頭到尾都跟掉入茅坑一樣,又臭又冷的,看着葉小暖的眼神都是又恨又無奈的。
葉小暖也不是瞎子,某爺身上飈出來的冷氣都趕得上現代的空調了,她不由的慶幸,還好她追求者不多,要是多來幾個,估計這男人會泡在醋缸裡酸死!
“走吧,去接寶貝回來了。”儘管不喜歡他動不動就吃醋,但葉小暖還是主動上前拉了拉她的衣袖。
“嗯。”某爺這才緩了緩神色,反手將她小手握住,牽着她離開。
墨子仙已經去救治客棧被迷魂的人,月揚晨負責清理那幾個黑衣人,倆孩子被奶孃帶着被他們安置在另一處安全的地方,現在安全了,他們自然要去把孩子接回來。
月珠被龍澤宇抱回房,其實她是可以走路的,但龍澤宇心疼,一路上都是小心翼翼的抱着她。
將人放在牀上,龍澤宇關好了房門,隨後返回牀邊就要去脫月珠的衣服。
“你、你做什麼?”月珠被他突然的舉動嚇住了,臉紅心跳的抓着他的手。
龍澤宇見她誤會,也有些不好意思,尷尬的咳了咳,解釋道:“早上還沒換藥,我這就給你重新擦一次藥膏,順便看看有沒有好一些。”
月珠抓着他的手,低頭小聲的說道:“那你叫仙兒過來,讓她給我換藥吧。”
大白天的,當着他的面寬衣解帶,太讓人難爲情了!
龍澤宇知道她是不好意思,其實他心裡又何嘗不緊張?只是爲了她的傷,他也顧不了羞不羞了,反正他的身子她都摸過了,她的他也摸過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客棧的人都中了迷藥,墨姑娘這會兒正在爲他們配製解藥,沒空過來。”他如實解釋,證明自己不是要佔她便宜。
“那嫂子呢?”
“二嫂跟二哥出去了,一時半會也回不來。”
“那……”月珠努力的想着還有什麼女人可以幫她忙的。
“現在得空的就只有我了。”龍澤宇直接一句話澆滅了她找其他人的想法。
“……?!”月珠耳根紅到了脖子,沒敢擡頭看他,“那晚上再擦藥行不行?”
大白天的,天好亮……
“當然不行!”龍澤宇想都沒想的就拒絕,“墨姑娘說早晚都要換一次,早上這一次都耽誤了一些時辰,若不及時換藥,那怎麼能行呢。”
“那你、你把眼睛閉上行不行?”
龍澤宇突然咧嘴笑了,終於知道她在彆扭什麼了。低下頭他湊到她小耳朵旁,小聲說道:“該看的我都看過了,有何好羞的?你要是覺得不公平,那我也讓你看行麼?”
“澤宇!你壞死了!”月珠面滿緋紅的怒道。只是那紅透的臉,嬌嗔的怒容怎麼看怎麼可口。
龍澤宇都有些後悔逗她了,這樣下去,一會兒受罪的可是他自己!
可是看着她豔若桃紅的小臉,還有那羞羞怒怒的小摸樣,他就忍不住想逗她。
是男人都有劣根性,龍澤宇也不例外,月珠越是羞赧,越是無措,他心裡越是喜歡。
忍不住的,在那小耳朵上咬了一口,他厚着臉皮替自己伸冤:“我都還沒試過壞呢,你就這般說我,要是以後我真對你使喚,你豈不是要恨死我?”
耳朵被他輕咬,月珠忍不住的顫慄了一下,那溫熱的呼吸讓身子都軟了起來,聽出他話裡的‘意思’,她更是羞赧不已。是他自己不要的,現在還翻過說她……太可惡了。
感覺到她的緊張,龍澤宇的眼眸也微微火熱起來,他覺得自己再這樣逗下去,會真的收不住,於是趕緊柔聲安慰道:“珠兒乖,讓我替你把藥換了,這樣你的傷才能恢復的快些。”頓了頓,他擡手撫摸着她燙紅的小臉,“我想早點到達蒼月國,我想早點娶你過門,再這般下去,我怕自己真的忍不到洞房之時……”
月珠微微一愣,將頭埋在他肩上,小聲的嘀咕道:“我又沒讓你忍,是你自己不要的。”
“傻瓜!”龍澤宇笑着將她腦袋擡了起來,輕輕的捏了捏她小翹鼻,“你想委屈自己我還不同意呢!”
接下來,月珠沒再拒絕他了,也就如他所說,他早就看了她的身子,什麼都做過了,就差那一步了,她還有什麼放不開的?
只不過當龍澤宇爲她解下肚兜時,她還是反射性的擡手護住,“不要看……”
龍澤宇苦笑不得,現在最難受的是他好不?天知道他現在忍得多厲害,她都不知道她現在有多誘人,多可口,他也不想看的,可是不看怎麼給她擦藥啊?
強忍着身體裡的臊動不安,他儘量不受那方美景的誘惑,只留意着她身上還淤青的地方。指腹沾着藥膏,溫柔的塗抹起來,還不忘留意她的反應,“疼麼?”
疼肯定是疼的,可是當那指腹輕柔的在她傷處打着圈圈時,身體裡莫名的就有些酥麻感蔓延開來,連那份疼痛感都被掩飾了下去,忍不住的,月珠在他指腹下輕顫起來。
短短的一刻鐘,龍澤宇已是面紅耳赤,滿頭大汗,特別是月珠在他觸碰到身上淤青時情不自禁的低吟聲,更是讓他全身緊繃,有好幾次他都忍不住想撲上去……可是一想到她的傷,他生生的壓下了心底的邪惡,只不過指腹上的動作越來越僵硬,而他呼吸越來越緊蹙紊亂。
“還有兩處,再忍忍就好。”這話,也不知道是在對她說還是在對他自己說,那出口的嗓音沙啞得有些不成調。
爲了給她背上擦藥,龍澤宇讓她趴在自己壞中,可是月珠剛趴到他身上他就深深的後悔了。
那不着片縷的身子貼着他,每一次他指腹落在她有傷的地方,她都忍不住的顫抖一下,他知道她是因爲疼,可是她不經意間的顫抖卻深深的撩着他身體內的yu火,到最後,他手背上的筋脈都是一凸一凸的。
月珠也不好受,雖然他只看到自己的後背,可是她小腹上抵着的清晰可辨,時值夏日,穿的衣物本就涼薄,她感覺到他身體就跟着了火似的發燙,而那更是燙得她心跳加快。
這短短一刻鐘,對龍澤宇來說,那就是天堂與地獄的雙重摺磨,他既希望時間在這一刻停止,又想趕緊將她放下,等到替月珠擦完身上大大小小的傷處時,他幾乎是狼狽得落荒而逃。
若不是月珠身上有傷,他怕是早就忍不住破了那界限了!
到了晚上換藥的時候,他是真不敢再去給月珠換藥了,儘管心疼,想親自照顧她,可是他知道,多來幾次,別說什麼照顧,他肯定還會弄上她!整整一下午,在他腦海中晃盪的都是那具完美迷人的身子,少女的馨香就跟催情劑似地,讓他身體裡那把火在冷水裡泡了近兩個時辰才被滅下去。
白日都這樣,到了晚上那還不得要人命?
他理智的找上葉小暖非要葉小暖去幫月珠換藥。
葉小暖被他拉到一邊,還以爲他要說什麼悄悄話呢,結果聽他說完,她就跟看怪物似地看他:“不就是換藥嘛,有什麼難爲情的,你倆睡都睡了,還怕摸啊?”
她說的‘睡’是動詞,而龍澤宇只當她是在調侃自己,趕緊解釋道:“二王嫂,你就幫幫忙吧。你也知道她受了傷,我哪敢亂來啊。”
葉小暖不想去,她個人覺得這個自家小叔該表現的時候,應該好好抓住機會的,怎麼能把這種事推給她做呢?“這事還是你自己做,我又不是大夫,沒個輕重,萬一弄疼了她怎麼辦?你擔心她受傷沒法滿足你,那你就忍着點啊,實在忍不下去不是還有嘴巴和手麼?這種事還要麻煩別人,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趕緊的快回去,說不定人家現在正等着你呢。”
擺擺手,葉小暖趕緊溜了。她只覺得自家小叔是個傻子,那麼好的機會吃人家的嫩豆腐,居然還裝君子!
太假了!
龍澤宇一頭黑線的看着她離開。“……?!”
什麼嘴巴和手?她到底在說什麼啊?
要是龍澤宇知道葉小暖一直誤會他和月珠夫妻之實的話,估計會立馬噴出一口老血。
龍澤宇去找墨子仙,結果墨子仙和月揚晨早早的就上牀睡了,屋子裡不尋常的聲音刺激着他耳膜,嚇得他趕緊回屋。
不得已,他只好讓人打了熱水進屋,臉紅心跳的自己上。
其實月珠也不同意他再給自己換藥,中午那會兒的事她也是明白的,知道他會難受,而他又總是忍着,看着她那樣,她心裡感動他對自己的真心,同時也替他難受。
若是以前有其他男人對她有不軌之心,她可是會恨死對方的,而且她也不贊成成親之前有越軌的行爲,可是自從認識了他,自從跟他們這些人在一起後,她就覺得其實那種事很容易接受的。當然了,對象肯定要是他才行!
不過她再怎麼想,也只是想想罷了,他既然要等,那她就陪他等,他若等不了,她也不會拒絕的……
只是她現在有傷,貌似就算他等不了,她也滿足不了他啊!
秉着不讓龍澤宇難受的心思,月珠見他要給自己洗澡時,說什麼也不讓他碰,非要堅持一個人洗。
龍澤宇哪可能同意,壓根就不放心。
兩人爭了幾句,月珠就開始使出小性子不理他了。龍澤宇沒法,只好不停的哄她:“你就聽我的話,讓我伺候你行麼?我不是要佔你便宜,我只是想幫你。”
月珠心裡好氣又好笑。她什麼時候說他是爲了佔她便宜?佯裝生氣瞪他:“我不管,反正我自己洗,要不然就不洗了,今晚就這樣睡吧,你要是嫌我臭,你就睡別處去。”
龍澤宇嘆氣嘆氣再嘆氣,最終心一橫,牙一咬,直接將她打橫抱起然後放到熱水之中,怕她掙扎,他也跟着進了浴桶。
“你!”月珠又驚又窘。她原本想隔他遠一些的,結果反而讓兩人更親密、更尷尬。
他們還從來沒一起洗過澡呢。
兩人身上的衣物被水浸溼,她玲瓏的曲線頓時顯露出來,嬌柔又撩人。看得龍澤宇渾身緊繃,立馬口乾舌燥起來。
月珠同樣不好受,他身上的衣物也同樣溼透,貼在他胸膛上,隱隱可見他性感的胸膛,而她在水中正坐在他修長緊繃的大腿上,不由的臉頰羞成了桃色。
龍澤宇的身體不是那種粗狂型,套上長袍,加之他那長張城絕色的美臉,就會讓人感覺他很文弱。但衣袍之下,他身體修長,由於習武的緣故,該有的胸肌、腹肌一樣不少,只是就跟他性子一樣,都帶着隱忍的感覺。
別人看他,第一眼就會去注意他的臉,絕對會忽略掉他身材如何。至於他身材到底如何,也只有月珠一個人最清楚不過。
兩個都顯得極爲尷尬和不適應,畢竟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在裊繞的霧氣之中,曖昧之感更是濃郁起來,眸光對着眸光,驚豔與羞澀並存,絞着一起,誰都不捨得移開眼。
“珠兒……”終於,有人率先忍不住這份心悸,沙啞的一聲低喚,兩脣瞬間貼合在一起。
“唔……”仰着頭,細碎的低吟聲從月珠脣齒間溢出,羞澀的迴應着他的情不自禁。
儘管有些事難以控制,但龍澤宇還是小心翼翼的避開她傷得嚴重的地方,水下,緩緩的替她解開浸溼的衣物,也除去了自己的。兩具火熱的身體更爲緊密的擁在一起。
他吻的有些急,但也控制的力道,一遍又一遍的貪食着她的香甜。
直到月珠皺着眉痛呼出聲,纔將兩人從纏綿忘我的失控境地拉回正常軌道。
“怎麼了?”情慾與她的傷比起來,龍澤宇在乎的自然是她的傷。
“你碰着我傷了……”月珠紅着臉小聲的嗔道。他手摸她那裡時,不小心碰着她膝蓋了。
就肩膀和膝蓋的位置最疼了!
她這一出聲,讓龍澤宇心中的情慾頓時被滅去了一大半,頭腦清醒之後,他小心又快速的給她清洗,然後趕緊將她抱出水中,擦乾淨身子放到了牀上。
牀幔被放了下來,牀裡顯得有些昏暗,但至少眼睛會少受一些‘誘惑’,白日裡,龍澤宇已經記下她哪些地方有傷,這會兒動作輕柔又熟練,片刻都不敢耽誤的摸樣,快速的給她身子抹上藥膏。
“珠兒,好了。”給她蓋上薄薄的被子,龍澤宇才發現她雙眼緊閉,不由的出聲提醒她。
月珠感覺到他的靠近,下意識拿手推開他,卻摸到他滾燙的胸口,她閉着眼趕緊扭開頭,嗔道:“你趕緊把衣裳穿上!”
她現在沒法把自己交給他,所以只能阻斷兩人太親密。
況且她剛纔不小心看到不該看的東西,她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長針眼。
щщщ ●ttκǎ n ●C〇 龍澤宇先是一愣,隨即低頭,不由的尷尬的扯了扯嘴角。
起身找了套乾淨的衣物換上,又給她穿好,然後他打開門走出了房。
回來時,他手中多了一張竹蓆,然後鋪在了牀邊。
“你這是?”月珠聽到外面的響動,掀開牀幔不由的有些詫異。
“天太熱,我今晚睡這裡。”龍澤宇有些不好的意思的說道。
他今天兩次都差點做錯事,晚上要再睡一牀,他根本不敢保證他會不會變成二王嫂所說的‘禽獸’。
月珠羞紅了臉,趕緊躲回牀上。
兩人就這麼各自睡覺,但誰都沒有睡着。
“澤宇?”翻轉了數次,月珠柔細的嗓音從牀幔裡傳來。
“嗯?我在。”龍澤宇下意識的撐起頭望了過去。
“要是父皇母后不同意我和你的婚事,你會如何……會放棄我嗎?”
“不會!”龍澤宇神色陡然一沉,幾乎想都沒想的開口,“他們若是不同意,我就等,等到他們同意爲止。”
“傻瓜!”月珠輕輕斥道,眼眶不由的有些泛紅,“若是他們不同意,你就帶我走好不好?”
她沒法想象要是換了一個人在她身邊會是什麼樣子,她想她可能會痛苦死,而他可能比自己還痛苦。
龍澤宇有些怔愣,心頭被她一句話充斥得暖暖的,他起身,掀開牀幔。微弱的燭光,她細嫩的肌膚像是鍍上了一層金色,柔美而高貴,漂亮的眼眸仿若泉水般清澈,美得讓人這一生都移不開眼,溫熱的手掌緩緩的撫上了她柔美的臉頰,他恨不得把她當成至寶捧着藏着……
她是又一個將他裝進心中的人,爲了他,她願意拋開榮華富貴的生活,拋棄她高高在上的身份,甚至拋棄疼愛她的親人,這樣的她,讓她如何不愛?
他何其有幸能得到她的心……
“珠兒,我會帶你走,但不是去別的地方,我要帶你回去成親,我要你成爲我的妻子,以後我們會像二哥和二王嫂那樣,有我們共同的孩子,我不要你委屈的跟我,我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我今生最愛的人。逃避不是我所期望的,我要的是每個人對我們的祝福。不管你父皇母后的態度會如何,我龍澤宇這一輩子都不會放棄你。”
他從未爲自己爭取過什麼,也沒想到要爲自己爭取過什麼,但是這一次,他就算付出全部、付出生命,也要把她爭取到身邊!
“澤宇……”月珠動容的抱着他的脖子,伏在他肩上低低的哭泣起來。
摟着她,龍澤宇小心的別開她肩上的傷處,靜靜的吸取着她身上香甜又讓他感覺溫暖的味道。
等待他們的不知是怎麼樣路,但他相信,只要他們情堅金石,心中彼此有對方,就沒有什麼可以將他們分開的!
……
月珠傷勢並不是太嚴重,都是些皮外傷,精心養了幾日,也痊癒的差不多。儘管額頭上還有些短時間沒法消除的疤痕,但墨子仙拍着胸脯給他倆保證,絕對會替月珠祛除疤痕,變的比以前還漂亮。
龍昭風傷勢也大好,雖說他被鞭子打出來的傷沒有傷及到筋骨,但那傷痕深可見骨,也差點折騰了他大半條命。大夥起程頭天,葉小暖找他談過話,問過他的去留。
龍昭風當時就氣急敗壞的指着她吼道:“你這沒心沒肺的女人,枉本王救你多次,你居然趕本王走!”
葉小暖表示特無語,這能怪她嗎?
他若收斂一些,他們兩兄弟就不會鬧僵,她也不會感到難做人。
“那你意思是要跟我們同去蒼月國了?”
龍昭風鼻孔朝天,就差沒撲上來咬葉小暖兩口了:“本王沒銀子,回不去了,你自己看着辦!”
葉小暖嘴角狠抽:“……?!”
金陵國第一大富豪敢在她面前叫窮?!還有沒有天理了!
“龍昭風,要是我搜出你有銀子,那搜出來的都歸我,成不?”
前不久跑去妓院尋花問柳,據說,那家妓院的老媽子得了整整千兩銀票,足以見這位風流王爺財大氣粗的氣質,丫的,這會兒在她面前居然叫窮,看她不給他搜出來然後沒收!
權當這次外出旅行的團費!
聞言,龍昭風眼角微微勾勒,桃花眼帶着邪氣的看向葉小暖,還起身走到葉小暖身前,伸開雙臂,做出一副投懷送抱的摸樣,“搜吧,好好搜,你要覺得本王在說謊,大可把本王身上穿的全脫了,你要是覺得懶得動手,本王可以自己脫。”
葉小暖一頭黑線,頓時提起一隻圓凳就給他砸了過去,龍昭風一看形勢不對,立馬彈開,避過葉小暖的‘突殺’。
“你這王八蛋!看老孃不拍扁你!”葉小暖砸了個空,接着凶神惡煞的又追了上去。這死男人,居然還想佔他便宜!TM的好了傷疤忘了痛!
砸死他算了!
“你這瘋女人,還有完沒完?!”龍昭風一邊躲一邊低聲吼道。這女人跟那個男人都是瘋子,動不動就打人,也不想想,好歹他還是他們的恩人,有這樣對待恩人的麼?!
“完你個毛線!你給老孃站住!有種你別跑!”葉小暖在後面追着吼。
龍昭風恨恨的回頭瞪了一眼她,隨即又躲開。種是什麼東西?他現在連正常男人都不算,哪來的種?
這死女人還好意思說,要不是她,他現在不知道有多風流快活!
何以弄得連女人都玩不了!
兩人從房間追打到過道中,看着從某間房走出來的龍瀝,龍昭風突然運起輕功飛了過去,一下就落到龍瀝身後,指着某個手提凳子、一臉兇相,跟個母夜叉似地女人嚷道:“二哥,你還不快管管你女人,她簡直是瘋了,連自己小叔都打。”
葉小暖一聽,簡直氣不打一處來,這王八蛋,調戲她就算了,居然還敢告狀!
尼瑪,他好意思告狀不?!
在龍瀝面前停頓,她指着龍昭風的鼻子,怒道:“你給我過來!俗話說長嫂如母,你長嫂已經入土了,以後我這二嫂就替你長嫂管管你,趕緊,給老孃把銀票交出來,再敢胡言亂語,以後家法伺候!”
“什麼家法?”龍昭風愣住,疑惑不解。
葉小暖咬牙:“斷食!”
龍昭風嘴角抽了抽,一頭黑線直往下掉:“誰定的?我們龍氏家族可沒這個族規。”
死女人,上次就餓了他好幾天,連快餅都不給,現在還想斷他食,她是打算餓死他不成?
就她這樣惡毒的心思,他怎麼可能會把銀票交出去?交了,自己身無分文,死得更快!
葉小暖擡了擡下巴,大拇指指着自己:“我定的!咋樣?”末了,她朝龍瀝挑了挑眉,“瀝哥,你是當家的,你說這家法好不好?以後誰要是再亂說話亂做事,外加一毛不拔,那就直接把他關幾天,餓死他得了,免得你還用鞭子抽,太費勁!”
聞言,龍瀝黑沉沉的俊臉這纔有所好轉,墨黑的眼底快速的閃過一絲笑意,將她人拉到身前,揉了揉她的腦袋,涼薄的脣微微一勾:“好,你說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
第143 難道爲夫長的不好看?(一更)
更新時間:2014-1-3 15:55:50 本章字數:6144
葉小暖得瑟。 龍昭風臉都黑了,從懷裡摸出一摞銀票,重重的塞到葉小暖懷中:“拿着!本王不屑與婦人一般見識!”
臨走前,他挺着腰桿,玉冠粉面,邪肆逼人的他還故意打扮的風流倜儻,下巴擡的高高的像只驕傲的花孔雀,朝龍瀝哼道:“潑婦你也看得上眼,真不知作何想的?!”
鼻孔哼完氣,他從腰間摸出摺扇,一搖一晃瀟灑的走了。
龍瀝俊臉緊繃,差點龜裂:“……?!”
葉小暖怒目,雙眼狠狠的瞪着那離開的背影,恨不得將他全身都瞪出孔。尼瑪,這啥男人!
“走吧。看路上需要何物,爲夫陪你添置一些。”收回視線,龍瀝神色如常的攬着她肩膀往客棧外走去。
葉小暖狐疑的扭頭看他,那峻峭迷人的臉依舊沒什麼表情,但那冷硬的嘴角卻淡淡的勾起細微的弧度。
“……?!”她還以爲他會吃醋,看來沒有。
這貌似心情還不錯的樣子,爲哪樣啊?
當然了,事關龍昭風,葉小暖自然不會有事沒事的就提及,免得有人不小心就醋勁大發,到時最慘的還是她自己。
……
經過一天的打點,一行人終於重新上路了。經過這一路時不時的突發事件,這一次上路,大家都格外警惕,有落腳的城鎮時,他們也只暫留一晚,然後繼續趕路。沒有落腳的地方時,他們就在野外露宿,五輛馬車也夠足,並不顯得擁擠,況且時值夏日,野外涼爽無比,雖沒有落腳的地方,但身心愜意。
李香柔死在龍澤宇劍下的事,月揚晨露了身份讓當地衙門將李香柔屍體給送回了青崖鎮,並要其告知青崖知縣邱明安,李香柔以下犯上、行刺當朝八公主,被當場斬殺,原本誅連九族之罪,念及李家在青崖鎮善行一方,故而網開一面,暫恕除李香柔之外其餘李家人之罪,有青崖鎮知縣邱明安負責督管,若三年之內李家尚無罪錯之事,方可免除李家罪責。
對於太子殿下的處罰,李家人雖說痛失愛女,但其也是咎由自取,更何況還差點連累家族,李家人悲痛之餘,也心存感激太子殿下的仁慈。畢竟八公主不是普通人,是月氏皇族的嫡公主,若是此事由月皇處理,想必結果就沒這麼樂觀了!
馬車上的生活是無聊無趣的,眼看着再過一日,就要到達蒼月國了,沿途也越來越繁華熱鬧,但爲了安全起見,馬車卻行駛得越來越快。
車上
“暖兒,這物到底有何用處?”龍瀝不知從何處摸出一隻白色的手機。
葉小暖眼中一亮,趕緊撲過去搶到了手中,驚喜又詫異的問道:“你什麼時候帶在身邊的,我怎麼都不知道?”
這男人感覺他身上就像裝了一個聚寶盆一樣,身上總喜歡藏着東西,就比如他那條可以殺人取物的黑索,子仙說是用蟒皮做的,可是每晚睡覺,他光着身子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半分影子。也不知道他藏哪去了,弄得她想拿來看一看都不行。
還有這個手機,自從那晚他表白之後,他們滾了一晚牀單,第二天就不見了蹤影,她當然知道肯定又是被他沒收,想着反正也用不上,就隨着他去好了。
沒想到他說拿出來就拿出來。
高興的奪過手機,可惜試了半天,都沒法開機。這都時隔一年了,葉小暖知道肯定是沒電了,於是只好泄氣的將手機擱在一邊。看着某爺難得流露出幾分好奇,葉小暖也不打算瞞他,雖然沒弄明白這麼久了他才問,但還是如實向他說道:“這叫手機,是我們那裡的通訊工具,就算兩人隔着千山萬水,只要通過這個,都可以對話。”
聞言,龍瀝深邃的眼眸中多了一絲興趣,拿到自己手中,他似把玩似好奇的摸摸這摸摸那,然後帶着幾分疑惑不解的看向葉小暖:“爲何它跟之前不一樣?爲夫看不到你在裡面。”
葉小暖哧哧的笑出聲。這一刻,她覺得這男人不再是冷酷霸道的大爺,而是什麼都不懂的傻子,這感覺讓她突然找到自豪感一樣,有種揚眉吐氣的高興勁。
上一次她不知道他是怎麼開機的,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使用的,居然翻出她存在手機裡的照片。而今手機沒有電了,他自然不可能再‘玩’了。
坐在他身側,她好笑的向他解釋:“手機沒電了,所以開不了機,你當然看不到我在裡面了。”
“電?”某爺輕蹙濃眉,問的十分認真,“是何東西?”
葉小暖仰頭認真的思考,該怎麼解釋,摸摸頭,她知道他聽不懂,卻還是說道:“物體是由叫做‘原子’和‘分子’的小顆粒組合而成的。將原子和原子結合在一起的,是一種叫做”電子“的更小的東西。在原子的周圍,有一些電子滴溜溜地環繞着。就像環繞地球旋轉的月亮一樣。一旦原子與原子排列起來形成分子,電子就會像在花叢中飛舞的蜜蜂一樣運動起來。
在電子中,有些只在分子周圍滴溜溜旋轉,有些則可以自由飛舞。在水等物質中,因爲有很多分子,所以並不是全都合而爲一的。因此,水會根據容器的形狀來改變自己的外形。
而在金屬中,由於分子全部都更堅固地結合在一起,因此質地堅硬。電子可以在其中自由地飛舞。這叫做”自由電子“。這種自由電子,通常會朝各個方向運動,一旦它能朝確定的方向流動,便構成了電。”
“……?!”龍瀝整個出於呆愣狀,那眸光極深極沉的盯着葉小暖講得津津有味的小臉,龍大爺表示一句話都沒聽懂。
但龍大爺絕對不會說他沒聽懂,而是極認真的換了一個問題:“爲何爲夫沒見過電?”
噗!葉小暖突然噴了。笑道:“科學技術有限,你當然沒見過。”
誰沒事見這種玩意兒,不想要命了。就算自然界中會產生靜電,這也只是在物體局部上發生的極短時間的現象,平常人誰會去注意?
好吧,龍大爺表示自己孤陋寡聞了,雖說他還沒弄清楚什麼是‘科學技術’,但他覺得這問題可以緩一緩,否則形象有損,失了他‘飽讀詩書’的面子。
繼續研究着手中的手機,黑黑的屏幕像一面鏡子,清晰的照出他英俊冷峭的容顏,湊近一些,甚至能看清楚肌膚上的汗毛空,比他們所用的銅鏡清晰度高了不知多少。
他將手機拿高,目光好奇又略帶興奮的看着黑黑的屏幕,突然迸出一句話:“原來爲夫長這般摸樣,嗯,還不錯。”
“噗!”葉小暖整個臉都有些抽搐,突然趴到他腿上大笑不止。
男人的摸樣就跟個二百五似地,帶着幾分傻樣,還帶着濃濃的自戀的情緒。
聽着女人的笑聲,龍瀝冷下了臉,擡高她的頭,垂眸不悅的盯着她:“難道爲夫長的不好看?”
男人是不屑照鏡的,他幾乎都沒照過銅鏡,也從來沒在乎過自己長什麼樣子,現在突然看到自己的皮相,他自是無比滿意。
葉小暖順着他的力道,趴到了他懷中,笑得險些岔了氣,爲了不打擊某爺的自信,惹他不悅,她連連點頭:“好看、好看,我家瀝哥最好看了。”
“那你可喜歡爲夫的摸樣?”
葉小暖眼淚都笑出來了,還不忘點頭:“喜歡喜歡,我家瀝哥這麼帥,怎麼可能不喜歡?”
聞言,某爺嘴角難得揚起高高的幅度。突然扣住葉小暖的腦袋,對着她合不攏的紅脣吻了上去,長驅直入的貪吮着她檀口中的一切,末了,他退開,在她耳邊廝磨輕咬:“爲夫也喜歡暖兒。”
呃……葉小暖幾乎是滿身爬滿了雞皮疙瘩。“……?!”
她照過無數次鏡子,當然知道自己長得還不錯。可是難得的聽到他說一句動人的話,沒想到卻是讚美她的皮相。
膚淺!
嘆了一口氣,葉小暖認了。能被誇是一件好事,被他誇更是一件極爲不容易的事。
知足吧!
隨後的路上,某爺問題一直就沒斷過,因爲在葉小暖的手機裡見過不少照片,這會兒他把那些照片裡的東西全都挨個問出來。
從高樓大廈到汽車,也不知道他記憶怎麼這麼好,所見過的圖片的內容全都描述了出來,時隔一年,葉小暖不佩服他都不行。
某爺問了一路,她就說了一路。說到口乾舌燥、說道她眼皮打架,到最後困在某爺懷中,她實在堅持不下去了,臨睡前還迷迷糊糊的說了一句:“要是以後有機會,我就帶你去看看。”
其實她不過是在安慰某爺的好奇心罷了。現代化的東西比牛毛還多,她怕是說到老都沒法說完。
聽着她淺緩的呼吸聲,龍瀝眸光輕閃,將她安置在懷中,看着她恬靜純美的睡顏,指腹不由自主的撫了上去,“暖兒,記得你自己說過的話,不管到何處,都不會丟下爲夫的!”
……
蒼月國的皇宮內
寬敞華麗的寢宮內,牀榻之上,一男一女相擁而眠,凌亂的牀上,男女赤果,且眉宇間都頗顯饜足,足可見先前是怎麼一番靡情的場面。
但就在男女因疲憊沉睡之時,寢宮被人強行闖入,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當今的楚皇后,而楚皇后身後則是浩浩蕩蕩的一批侍衛。
三更半夜,楚皇后帶着大批侍衛氣勢洶洶的闖入太子妃寢宮,讓月華殿的宮女太監措手不及,不知到底發生了何事。
值夜的宮女太監紛紛下跪參拜。
楚雲芝看都沒看一眼衆人,帶着自己的宮女以及侍衛徑直去了太子妃寢宮。
今夜她剛準備睡下,結果收到一封密信,舉報太子妃在自己寢宮內與男人私會並yin亂宮闈。
原本她是不相信的,可是因爲這一封密信讓她如何也睡不着覺。
她本就不喜歡這個太子妃,若不是爲了控制上官一族,她何須接受這個女人做自己的兒媳。想到仙兒那丫頭爲了這個女人離開蒼月國,甚至懷有身孕都不願意回來。算算日子,她已經近一年沒見到那丫頭了,而且她收到消息,那丫頭爲他們月家生下了一男。可是就是因爲這上官靜的出現,她到現在都還沒見過自己的皇長孫。
本就心中積怨,此刻再聽說上官靜與人私通、yin亂宮闈,她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就算別人是惡意造謠,她覺得自己都應該過來看一看。
衆多腳步聲驚醒了寢宮之中的人,上官靜正眼就看到楚雲芝怒不可遏、甚至恨不能殺了她的摸樣,她驚叫一聲,趕緊用薄被遮住自己裸露在外的身子,看着寢宮之中多來的一干侍衛,她秀美緊蹙,不解又不悅的問道:“母后,你這是何意?”
誰知楚雲芝一招手,直接下令:“來人!把這對姦夫yin婦給本宮抓起來!”
楚雲芝凌厲的視線,無情的語聲,還有‘姦夫yin婦’這幾個字眼,讓上官靜疑惑的看向了身側的男人。
母后怎麼能這樣說自己的兒子?
她這一扭頭,頓時‘啊’的一聲失聲尖叫,就跟見到了鬼一樣,滿目震驚,身子更是忍不住的挪開。顫抖着雙手,指着牀上正開眼的男人,驚恐憤怒的斥道:“你是何人,爲何會在本宮牀上?你是怎的進來的?太子殿下呢,你把太子殿下弄哪去了?”
她記得清清楚楚,跟她恩愛纏綿的人明明是太子殿下,這個陌生的男人是如何出現在他牀上的?
那從睡意中驚醒的男子看到周圍的陣勢,頓時神色大驚,直線最後落在指着他大罵的上官靜身上,頗顯委屈的說道:“太子妃,可是你讓小的來侍寢的!怎麼,你難道忘了嗎?是你說太子殿下這幾日出宮辦事,所以才讓小的進宮陪你的。還是你親自出宮接小的進來的,你難道不記得了!”
“你血口噴人!”上官靜勃然大怒,“你是誰,本宮從未見過你,你何以要污衊本宮?!跟本宮睡覺的分明是太子殿下,你是如何進來的?太子殿下呢?太子殿下被你弄去何處了?是不是你對太子殿下做了什麼?!”
“住口!”楚雲芝恨意連連的看着激憤中的上官靜,厲聲斥道:“太子殿下幾日前出宮辦事,早已告知本宮要明日才能回來,他如何能出現在你寢宮之中?本宮已經詢問過,都不曾有人見過太子,你居然口口聲聲說太子跟你在一起!”
“不不不!”上官靜根本不信楚雲芝說的話,“母后,皇媳說的句句屬實,皇媳確實是與太子同塌而眠,昨夜,太子殿下確是回來了,他說她思念皇媳,所以提前回來了,並未知會任何人……”
“滿口胡言!”楚雲芝對於她不知廉恥、給皇室抹黑的行爲又怒又恨,怒聲打斷上官靜的話,面若寒霜的朝身後侍衛命令道,“還不快給本宮把人拿下交給皇上處置!立刻派人通知上官儲進宮,本宮和皇上定要治他女兒侮辱我月氏皇朝之罪!”
“是!”侍衛嚴肅應道。
立馬將牀上的男人和上官靜控制了起來。
“不——”上官靜又慌又懼,震驚眼前的事實,憤怒又不甘的朝着侍衛嘶吼,“本宮沒錯!你們憑什麼抓本宮!本宮的身子豈是你們這些賤奴碰的!滾開!滾開!本宮要見太子!本宮要見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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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抓姦抓雙,這可是楚雲芝親自抓到的一對姦夫yin婦,而且這個yin婦還是自己的兒媳,如此受辱的事她怎麼可能忍氣吞聲?
就算他皇兒不喜歡這個女人,但也不能忍受這個女人毀他皇兒的聲譽!
她恨不得直接殺了上官靜,可是一想到自己若是將上官靜殺了,上官儲絕對不甘心。既然這樣,她不如讓上官儲親眼瞧瞧,她女兒是如何與人通姦yin亂宮闈的!
正愁找不到理由收拾上官儲,這一次,他們一定要上官一簇一輩子都爬不起來,最好是消失在世上!
……
爲太子妃與人私通苟合的事,月鼎謙深夜急召,將朝中文武大臣全都連夜召入宮中,將被捉‘姦夫yin婦’帶到金鑾殿上,示於衆人眼前。
爲此,滿朝文武譁然驚駭。這種有辱月氏皇朝尊嚴之事,且人證物證俱在,是誰都不能袒護的。即便是上官一族,也啞口無力反駁。
儘管太子妃口口聲聲說自己是跟太子殿下在一起,可月華宮的宮女太監也都作證說並未見到太子殿下昨夜回來。如今的事實就是太子妃在憑一面之詞在爲自己狡辯。
何況那與太子妃通姦的男子說是太子妃親自接他進宮,據查證,太子妃白日確是出過宮門,因上官儲喜的嫡孫,上官靜回孃家賀喜,傍晚時分纔回宮。誰又能否定她不會帶男子進宮?
這些都與事實銜接得上。
太子殿下被皇上派出京城辦事,已離去數日,就算要回來,以太子殿下的爲人,定會以國事爲重,先面見皇上,怎會夜黑偷偷回太子妃寢宮?
就算太子思念太子妃,也沒理由偷偷的回去,不讓人知曉吧?
重重事情聯繫在一起,都告訴了大家一個鐵證如山的事實——太子妃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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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二更!晚一點!表姐邀請晚上吃飯,涼子沒法一口氣碼完,剩下一些只好飯後回來碼。等不及的妞可以明天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