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師傅的再一番交流。
對於那天的情況我又深入的瞭解了一些,比如說君祁和男大靈根本沒有出現,在我去那邊的第五日,兩個人就莫名其妙的雙雙消失了。
不知道是那裡的地勢太過奇怪,還是其他什麼原因,之後白師傅在那裡找了幾天都沒有找到君祁的下落,才絕對爲自己的安全考慮,先回市裡跟已經回來的人聯繫。
所以當時來別墅那邊來找我,大概也是想好了賭上一把,賭家裡的人是不是我,並且也想過,如果打開門的人黑巫,自己又應該怎麼樣的面對,不過最好的結局,大概是站在他身邊的是我,纔能有了現在這樣的聯繫。
“我還在讓手下的鬼魂去找君祁他們的下落,不過說來也奇怪,他們去了鬼哭村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我想是不是因爲那裡混亂的磁場有關係。”白師傅雙手杵着下顎:“如果是這樣的話,可能也能夠解釋爲什麼當時君祁他們的消失,很有可能也是收到了磁場的影響。”
我點點頭:“那我先回公司了,黑巫一向多疑,我不想到時候,他又盯上我。”
白師傅點頭還在坐在卡座裡等我先離開。
白衣男子緊緊耳朵靠在我的身邊,看起來好像還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讓人看上去心裡一點都爽快不起來。
“現在就要回去了嗎?其實我覺得你應該先脫離那裡,這也是爲了你的安全着想。”白衣男子說道。
我看了一眼他,內心毫無波動,甚至還有些嫌棄:“我想做什麼決定都跟你沒有半點關係,你沒有必要把你的想法現在就強加在我身上行嗎?”
他看着我閉嘴了,很好!如果他再說下去,指不定我會看着這張臉立馬崩潰了!
之後,他就緊緊的跟在我身邊,回到公司,黑巫預料之外的沒有來找我的麻煩,但是那個女人卻越來越恃寵而驕,都快要趴到我頭上示威了。
我纔在公司裡工作了一個多星期,大家都知道我快要被那個大紅脣的女人給擠下位了,甚至有人在背後討論起我的壞話,比如說平日裡我拿着公司的工資,多麼囂張,從君總還在的時候就已經在這家公司裡作威作福。
反正從他們嘴裡能夠說出的話,還真是層出不窮,有些時候你好別人巴不得全貼在你身上,如果依照不如意,就好像你得了疫病一樣,一個個恨不得立馬跳開,甚至還想踩了兩腳。
對於這樣的人,我見的多了,也不放在心上,繼續在那個只會趾高氣昂,呼來喝去的女人身邊幹活。
直到最後莫名其妙的被鎖在了儲物室,我都不知道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之餘淪落到現在這樣悲慘的局面,並不知道是什麼時間,漫無目的的坐在座椅上,頭疼得都快要裂開了。
雜物室的灰塵很多,在陽光還能從狹小的天窗裡滲透進雜物室的同時,我甚至能看見那些微小的灰塵已經在天空中旋轉跳躍了起來。
白衣男人坐在滿是灰塵的桌面上,看着我,又看了一眼四周的環境。
“你看,我早就說過讓你跟我在一
起了,你就是不聽,現在被人欺負了吧?”
“我不是一直在你身邊,也沒看見你救我於危難之間啊?”我輕哼了一聲,懷抱着雙手:“我覺得你這個人診室站着說話不腰疼,真不知道!你怎麼可以把這些厚顏無恥的話,說的如此理直氣壯的。”
我看着他嘖了兩下嘴,或許是困在這個地方最後的樂趣了,更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出去。
思慮一番後,我決定打個電話給黑巫,讓他過來幫我把門打開,誰會知道拿出電話的那一刻,上面居然一格信號都沒有,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早就考慮好了,所以才故意找了我的麻煩。
“怎麼會這樣!我現在恐怕真的是完蛋了。”
“這裡的磁場問題,還有別的東西在這裡,你要小心一些,最好靠緊我,這樣我可以隨時保護好你。”
他邊說,手邊樓上了我的肩膀,好像不佔我便宜就開心不起來一樣,我真不知道這傢伙腦子裡在想些什麼。
剛想把他一把推開,我竟然聽見了雜物室深處發出了響聲,就好像是什麼東西從雜物室走過,還連帶了不少的東西,想到這裡,我忍不住往白衣男人的身邊靠近了些許,心裡的恐懼感,也在這個時候油然而生。
沒有了商以澤,我卻再一次出現了那種孤立無援的不安感,就算我不停安慰着自己,商以澤總會回來,總會從新回到我的身邊,也顯得無濟於事,雖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卻好像從一開始就已經失去了迴轉的餘地。
“我在找你呢。”
雜物室裡面傳來了,讓人不舒服的聲音,我緊緊的拉着男人的衣角,身體竟然有些瑟瑟發抖,還揮之不去的恐懼感。
“怎麼辦?難道是什麼東西?我感覺它好像快要過來了。”
“地縛靈而已,很平常別害怕。”他摟着我的肩膀,還柔聲道:“難道你不相信我能夠保護好你嗎?”
我嘴上說着不是,身體卻很誠實的點點頭,現在這個人雖然讓我感覺是我的王牌,但是如果要我全心全意的相信這樣一個奇怪的傢伙,完全不可能!
奇怪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或許不能以腳步聲來形容,應該是衣服拖拽着地面的聲音,讓人極其不適,我好像感覺每一刻都充滿了那種讓人惴惴不安的情緒。
“要不要我保護,如果要我保護你,就叫一聲親親夫君聽聽。”
“夫你個大頭鬼。”我不耐煩的嚷嚷道。
現在真的沒有興趣跟這個看起來奇奇怪怪的男人打趣,誰又知道,我的內心情緒有多糾結,如果說馬上就要爆炸都能說的過去。
而那個過來的聲音已經在架子那邊越來越清晰,身上的衣服看起來破破爛爛,身高來看,已經被架子上的雜物擋掉了臉,步伐真的很慢,卻還不斷的朝着我這邊接近。
“我去!你快上啊!你不是說可以保護我嗎?這個時候你該不會又開始說話不算數了吧?”我慌忙的說道。
沒想到這傢伙反倒是擺起譜來:“我又不是你什麼人,爲什麼要救你於危難之中,再說了,你
真的出什麼事情,也應該跟我沒有什麼關係吧?”
他臉上帶着笑容,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十足的惡魔,我深吸了一口氣,心裡埋怨着,這樣的人,也真是夠了。
“難道不是嗎?你不管遇見什麼事情,我都不一定需要負權責的對吧?”
“媽的,那東西快來了,有什麼事情,能不能先把那個東西解決了再跟我說。”我一隻手急忙掩住面頰,心裡還有些驚魂未定的感覺,誰知道,我現在內心到底掀起了什麼樣的波瀾。
沒想到這個傢伙,依舊在稱呼上跟我計較,看起來小肚雞腸的模樣,讓我都恨不得立馬掐緊他的脖子,狠狠的搖晃上樑霞畢竟我活了那麼久以來,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一個厚顏無恥的男人。
“說不說,待會就要看見她的臉了,嘖,被架子把頭都給砸碎了,那模樣診室慘不忍睹。”
“親親老公!”我急忙叫到。
他突然從我身邊消失了,隨之而來那邊傳來了聲響,很輕微,但是從架子的另一邊我已經不能再看見那個穿着破破爛爛的鬼怪,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這個時候我的手輕輕舒展着胸口,驚魂未定的靠着背後的架子,根本沒想到這個傢伙處理鬼怪的能力居然還在商以澤之下,看起來這個傢伙,不容小窺。
“看見了嗎?我能夠幫你,現在你真正能夠指望上的人也就只有我了,你以後就乖乖聽我的話,我保證你會好好保護你的。”
我看着他敷衍的點了點頭。
不過心裡不明白,商以澤和君祁在這裡坐鎮了那麼久,儲物室怎麼可能還會有那些東西的存在,如果真的是新鬼,恐怕鬼力也沒有那麼強健。
正在我還在思考着這件事情的時候,白衣男子的手已經摟住了我的肩膀。
“其實這件事情再簡單不過,那個人就是先試探你,然後將你捉姦在牀!”他笑眯眯的看着我:“我看你們沒多久就要分手了,現在選擇我還來得及,我絕對是人生中的理想伴侶。”
“呵,不需要,我有在意的人了,那個人卻絕對不是你。”
我從他的懷裡鑽了出來,臉上的表情又多難看,我不照鏡子都能感覺的出來。
雖然我對消失的商以澤心裡存在着埋怨,但是讓我立馬奔向別人,我也絕對做不到,就算最後不選擇和商以澤在一起,或者他真的出了什麼事故,我也不會選擇一個鬼哭村不知道是什麼的傢伙。
“我告訴你,現在也只有我能夠保護你,那個什麼商以澤的根本就沒有作用,現在你出事了,你說他在你身邊嗎?”
我微眯着雙眼,擡起手來狠狠的打他的臉上,沒想到居然就這樣錯過去了,從他那張英俊的面頰上錯過去了,這應該是我這輩子遇見過最尷尬的事情。
不是你在密閉的環境裡抽了別人一耳光,而是你抽的那一耳光沒有打到人不說,被打的人還在你對面看着你,眼神不要太詭異才好。
“你居然打我。”
“咳咳,不是都沒有打到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