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爲自己會和這個從鬼道出來的奇怪男人共度一生,可現在看起來事情並沒有那麼糟糕。
晚上九點多鐘的時候門突然開了,我急忙往回家的路上趕。
卻在我臨近別墅前,那個一直纏着我的白衣男人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我環顧了很久,都沒有再見他的身影出現,臨近十點半多才打開了別墅的門。
黑巫懷抱着那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坐在了沙發上:“你又和什麼人在一起了?”
“在公司被鎖在儲物室了,好不容易纔找到方法出來。”
女人依靠在黑巫的懷裡,發出一陣嬌滴滴的嘲笑聲:“商君你聽見了嗎?這應該是我聽過最有趣的笑話了吧?如果在儲物室,那麼現在沒有人的公司,她怎麼脫身的?難道是從十多樓上一躍而下。”
女人不知說,還做起了動作,那模樣既做作,又討打,不論誰看了,大概都會心有不適。
但是寶寶不開心,還是得要強忍着,就算現在的我已經恨不得捅這傢伙幾十刀,臉上還要努力掛着笑容,面對這一對狗‘男女’?
“你這樣做會不會有些過了呢?小貓咪?”他站起身來,那模樣還沒有看見姦夫,就已經準備定我死罪了。
我能說什麼,我也很崩潰的好嗎?
雖然我的確是跟一個白衣男人共處一室,但是說實在的這怪誰,跟我沒有關係吧?
我看着黑巫,努力支撐的臉上的笑容,其實鬼知道我心裡已經恨不得砍死他們了好嗎?但是還要繼續默默的看着兩個人在我面前裝逼……
“小貓咪,你覺得應該怎麼好?這件事情,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努力維持着臉上的笑容,指尖好像也已經有些微微的顫動:“那夫君,你覺得應該怎麼辦才合適呢?”
“你覺得呢?”他看着我,臉上還帶着笑,讓人心裡一陣不適。
“我覺得我沒有問題。”我理直氣壯的回答道。
這傢伙倒好,把身旁的女人讓我身邊一拋,揚手就是一巴掌,當時就把我打蒙了,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一言不合就動手的男人,特別是還頂着商以澤的身體。
“用得着下手嗎?”我怒瞪着雙眼看着他。
“女子就應該有女子的德行,你這樣三更半夜在外面勾三搭四,有沒有考慮過爲夫什麼想法!小貓咪,你是已經想好了,非要讓爲夫的臉上蒙羞纔好?”
我指着那個看起來花枝招展的女人:“難道你和她在一起就不考慮我的感受嗎?在公司裡,我被多少人說過閒話,你爲我考慮過了嗎?”
又是一巴掌!這兄弟是打人打上癮了吧!我雙脣緊抿成一條線,真恨不得一刀把黑巫給劈死。
“你只不過是賤內而已,男人三妻四妾本來就再平常不過。”
如果當初商以澤說出這句話來,我肯定不會和商以澤走在一起,誰希望和一個整天不尊重我的人,相處在一起,所以黑巫再這樣下去,恐怕再有機會見到商以澤的時候,我的臉十有八九要腫上一圈。
“你高興就好,全世界就你有人權。”
我朝着樓上走去,背後還能傳來他們的嘲諷的話語,就好像我真是那個潘金蓮,說不定那天就下毒把他弄死,也算是爲名除害了。
心裡也開始還念那個一言不合就上牀的商以澤,至少對於牀上事情的樂終於,並不妨礙,商以澤平日裡對我的呵護有加。
如果遇見這種事情,他會跟我在牀上解決後,然後再把那姦夫給殺了!對我動手還不至於。
帶着這樣的想念,我熟睡過去。
第二天一早,女人還在,兩個人說不定昨夜還經歷過春宵一夜,讓人羨慕且浪漫的jiaohe,但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不過不得不說黑巫也足夠犧牲自己,用喜歡的男人的身體跟另一個女人之間糾纏不清,光是這一點,我就覺得我所不能及,不然如果都跟她一樣變態,我怎麼可能會和商以澤修成正果。
“我不希望那樣的情況再次發生。”
我看了一眼黑巫,點點頭:“我一定會多加註意的。”
如果誰再把我關在哪裡,我就把那扇門給打爛,反正又不需要我賠錢。
正在這個時候我兜裡的手機響了起來,接起電話另一頭是叔叔的聲音,聽起來很焦急。
“怎麼回事,商總不是女婿嗎?爲什麼會對我的公司下手。”
我轉頭看了一眼臉上笑容滿面的黑巫,長嘆了一口氣對着電話那邊迴應道:“我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叔叔別太着急。”
其實這件事情,我根本不想多管,但是表面上還是得讓黑巫有一種成功的喜悅感。
“無論如何,這件事情一定要弄清楚,就算你和真的有什麼誤會,也不至於用周家的企業出氣吧?那麼多年我也算是待你不薄!就算很多事情偏袒周宇周然,可是都沒有少過你的一天好日子!”
“我知道,這件事情我會想辦法解決的,不需要你來操心。”我掛掉電話,轉而看向黑巫:“你對周家動手了?”
“小貓咪既然不聽話,我必然要給我的小貓咪一點教訓纔信,不然他可能都不知道誰纔是主人了。”
他的臉上帶着令人不適的笑容,至少在我看來的確讓人渾身不適,我深吸了一口氣,將視線撇向一邊:“周家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請你們不要做這些無謂的舉動。”
“那我對對手下手又跟你有什麼關係?”
我當時就蒙逼了,真的不知道還能夠說些什麼纔好,看着商以澤那張臉,鬼知道我早就想狠狠的抽他兩下,就當做讓心裡平靜下來的絕佳做法。
可是不能動手,因爲我根本就打不過他!
“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我遁了。
這幾天除了那個白衣男子,一直在我身邊糾纏,反而沒有什麼大事。
而白師傅那邊,除了白師傅以外,所有人都沒有下落,和黑巫的相處讓人越來越難受,他好像做的所有事情,就是爲了針對我,不知道恐怕還以爲我們兩個人之間有什麼解不開的深仇大恨似的!
所以
和黑巫在一起的日子,對於我來說,也越來越難受起來!
最後我採取不看不聽不頂嘴,只回避的原則,爭取和他之間沒有什麼糾纏就不快,事情能過去最後,過不去,我就忍忍,白師傅那邊不說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生氣,商以澤到底是什麼樣的狀況,連我下一步到底應該怎麼做,我也根本沒有頭緒,只能維持現在忍氣吞聲的現狀。
如果白師傅跟我說商以澤已經魂飛魄散回不來了,我大概也會趁機找一個把黑巫殺了的方法,大不了最後同歸於盡。
這樣的想法是偏激了些,但是處理這個之外,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纔好,在黑巫身邊的日子,能說是一天比一天難受,我都能感覺自己的每一天都能用備受折磨來解釋。
黑巫所做的所有事情,好像只是爲了單純的可以針對我,大概是能用冤家宜解不宜結來形容。
不過也是,商以澤都沒有喜歡過她,這樣的心情我能夠理解。
而在這段時間黑暗的日子裡,君祁回來了,出乎大家意料的出現,與商以澤在正面相撞。
“沒想到這段時間裡商君倒是把公司管理的井井有條。”君祁坐在總裁的位置上,看着黑巫臉上的表情,沒有尊敬之意,反而充滿着疏遠與不屑:“所以現在應該是我回來這個位置,接下來商君可以開始自己的生活。”
黑巫單手杵着桌面,仰起頭:“這是你在命令你祖宗的方式嗎?”
君祁站起身來,脣齒間發出一聲嗤笑:“其實對於我來說,你在這個世界應該什麼都沒有才對,平日裡對你的尊重,全是看在我母親的面子上,你以爲你有什麼地方,值得我卑躬屈膝的。”
“你再說一遍!”
“你是誰,你讓再說一遍,我就得再說一遍。”君祁指着門外:“商君請你馬上離開我的辦公室,你這樣讓我很不舒服。”
我覺得這些話很有可能是君祁很早之前就像跟商以澤說的了,現在終於認得了這個假商以澤的身上,也終於有了發泄的權益。
黑巫看着君祁緊蹙着眉頭:“別忘了,我現在纔是總裁。”
“可是我手上的股份畢竟多,所以你算什麼東西。”
我站在辦公室裡,看着眼前這一幕都快要高興的哭出來了,如果不是君祁回來這裡的日子還真不是人待的。
君祁最後說了一個滾字,簡直大快人心,我想就算君祁對商以澤有什麼私人的脾氣,現在也散的差不多了,反倒是黑巫臉上的表情極爲難堪,我站在他旁邊也不說話,保證跟商以澤零交流。
正在我們兩個快要離開的時候,我接到君祁一個電話,讓我先回辦公室。
我從黑巫身邊離開,已經準備好了和君祁聯合,但是沒有想到君祁看起來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看起來和我之間並不熟稔。
“從今天開始你繼續在公司旗下的旅遊團帶團就行,公司現在沒有什麼文職適合你。”
“好,對了,對於這些事情,你們現在有什麼打算,不介意的話,能不能告訴我。”
(本章完)